此生执念唯挚友

                                     此生执念唯挚友

------I’ll always be with you,from the beginning to the end.
自从埃及之行回来后,那两道疤便留在了花京院的脸上。刚拆开绷带时,习惯了黑暗的眼睛承受不住阳光的明媚,只能用墨镜遮掩。虽然后来眼睛恢复的差不多了,但两道伤疤依旧很敏感,一旦触碰就会有疼痛麻痒的感觉。这两条疤是埃及之行留给他的纪念,阿布德尔失去了一只手,伊奇也失去了一只脚,所幸大家都还活着,乔斯达先生和波鲁那夫更是活蹦乱跳。
不过即使花京院并不是特别在意,他也很清楚,这两条疤对他的面容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原本的他仅凭着一张脸便能吸引女生们,再加上面对女生时他温柔的绅士礼节和优异的成绩,使他成为了女生中第二受欢迎的存在。现在虽然女生们面他时依旧热情,甚至有些女生说那两道疤让他更性感了,但他还是认为自己的面容受到了影响。
然而这些对花京院典明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
看来以后只能受女生欢迎了。花京院从窗外收回自己的目光,端着一杯热可可出了自己房间。埃及之行后,何莉太太在得知自己和乔斯达先生一起去的埃及后,便热情的邀请自己住在她家,说是离学校近,去学校方便。而且他一个转校生,出门在外不方便,没必要一个人租一间房。于是经不住她那灿烂的笑容,花京院住进了何莉太太的家。今天是周天,何莉太太在午休过后就出门和朋友一起去做美容了。花京院缓缓走下楼梯,感受着冰冷的空气和指尖传来的的暖意。即使不是上学,他依旧穿着绿色的校服。现在家里只剩下自己了,还有——
这时窗外反射进一道阳光,正好刺在花京院的眼睛上。午后的阳光明亮刺眼,花京院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失去了视觉,眼前变成白茫茫的一片,而较为脆弱的眼睛流出了生理性泪水。悬空的脚没有了着力点,他一脚踩空,失去了平衡。
可可要浪费了,花京院无奈地想着。
“砸瓦鲁多。”
身后楼梯上传来无比熟悉的声音,没等花京院讶异,他就被凭空出现的那双手扶住了,顺便还用自己手中的杯子装住了撒出去的可可。那双手的温度透过布料渗到了花京院的腰上,使它的存在感变得异常强烈。
“真是够了,下楼梯都不专心。”
承太郎看着自己怀中的人眼角流出的泪水,皱起了眉,如同初次见面那般把他扛在自己的肩上,端着可可下了楼梯,白金之星沉默地跟在两人后面。
等花京院完全恢复视觉后,就发现自己已经靠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模糊的世界逐渐清晰起来,眼前是承太郎放大的脸。
“你眼睛不是好了吗,怎么还会这样?”
这么脆弱,承太郎内心补充道。
面对皱眉的承太郎,花京院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给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紫色的眼眸望向别处,不敢与眼前的人对视。
“没有,只是被反射的阳光照到了。好了,我没事。”
太近了。花京院蜷起手指。
承太郎听到他的解释,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伸出了手。花京院用余光感受到承太郎的动作,以为他要起身,于是回过头来。樱桃耳坠随着他的动作贴到了他被围巾捂热的脖子上,冰凉的质感让他颤抖了一下。等他回过头来,却发现承太郎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脸,炽热的温度让他瞪大了眼睛。承太郎用手指擦去花京院眼角的泪痕,虽然动作轻柔,但是带有薄茧的指腹画过伤痕时,他明显感受到手下一阵颤栗。
承太郎挑起眉毛。
“好了?”
“对…唔!”承太郎的指尖再次滑过了伤痕。这次他加大了点力度,便感觉到又是一阵颤栗。
“那这是什么。”承太郎摩挲着潮湿的眼角,有些烦躁。
差点就被骗过去了
“这是因为,你…啊…的手,太冰了。”承太郎不置可否,开始不断抚摸眼上的疤痕,看着身下人呼吸逐渐急促,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刺痛感和酥麻感从眼睛传至全身,尽管花京院尽力克制,还是从唇间漏出了一声呻吟。花京院瞳孔骤缩,立马掐出了自己的手心,防止再暴露什么。修长的手指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红,他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浅色的浮晕。
承太郎把身下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脑子里的一根弦终于崩了。在与迪奥·布兰度的最后一战里,承太郎曾一度以为自己失去了他,藏在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更是决堤而出。当承太郎得知花京院还活着的时候,为了不吓到他,强行把那些东西收进了心里,可还是怎么也收不干净了。因此平日里承太郎比原来要更加的克己复礼,避免自己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露出端倪。但是今天看到花京院跌下楼梯的那一刻,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瞬间放出白金之星使用“世界”,接住了那一抹坠落的红。看到花京院因阳光刺激而茫然的表情和眼角的泪水时,承太郎没能控制住自己,于是以不会让花京院看到自己脸的方式把花京院抱下了楼。虽然看不到,但想来自己的表情不会有多绅士。
真是够了,接下来干的事待会要被讨厌了。
“果然还是会疼的,是吗?”承太郎开了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花京院被他的声音惊到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那这样应该就不痛了。”
“什…!”承太郎俯下身,低头吻上了伤痕,左手包住花京院攥紧的右手,大拇指摩擦着他的手背。滚烫的温度直接贴上了敏感的伤痕,花京院身体一软,松开了手指。承太郎限制的手指趁机钻进了虚握的手中,挠蹭着柔软的掌心。掌心不可忽视的异样感让花京院一片慌乱,炽热的温度虽然缓解了疼痛,酥麻感却陡然增强,花京院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声音。他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推开身上的重量,但手因发软只是抵在承太郎的胸上,无力推开,右手也无法挣脱腕间的桎梏,只能任其宰割。
承太郎松开花京院的手,转而又抚上颈间。围巾随着他的动作散乱开来,承太郎顺势揭开了上面的几粒扣子。白暂的胸脯因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而瑟缩了一下,承太郎向下吻住了他微张的唇,把声音堵在了嘴里。他掠取着花京院嘴里的津液,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左手撩开绿色校服的下摆,握住花京院棱角分明却又纤细的腰。在那里,即使不看也能感受到那无法消失的伤痕。花京院无力反抗,而且惊恐地发现那些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激烈。在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承太郎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直起身来,纠缠许久的唇齿间拉出了一条银色的丝线。花京院心下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他要还要做什么,因缺氧而迷离的眼神茫然的看着承太郎,动作毫无防备。承太郎眼神一暗,俯身凑近花京院泛红的耳尖,抚上那个温热的事物。
“你有反应了。”
承太郎没等花京院反应过来,便抱起他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突然的失重感让花京院下意识搂住承太郎的脖子,胯间传来的刺激让他本能地放出了绿色法皇,却被旁边的白金之星一把抱住,囚禁在怀里。承太郎不安分的手顺着腰际滑向尾椎骨的末端,然后轻轻的刮着那块凸起的骨头,另一只手则是继续着跨间的动作。双重刺激让花京院瘫软着趴在承太郎的肩上。“不…要,停下,哈,那里好…奇怪。”花京院语无伦次的求饶,嗓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哭腔。承太郎含住花京院的耳垂用舌尖描摹出耳骨的轮廓,灼热的鼻息打在花京院的耳边,覆在腰上的手则是缓缓往下。突然,白金怀里的法皇剧烈挣扎起来,花京院绷紧身体,叫出了声,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宽厚的肩膀上留下了几道红艳的抓痕。承太郎的校服沾染上了白浊,花京院失去了所有力气,倒在承太郎的身上大口喘息。
承太郎并没有停下动作,身后的手继续向下深入,停在了温热的穴口。穴口因动情而流出了体液,变得粘稠不堪,承太郎用手指蘸着黏液,在穴口周围打圈。花京院刚从快感里回过神来,便感觉到了后穴传来的触感,他一惊,回手想要推开承太郎的手,承太郎却趁机把食指塞了进去。花京院刚抬起手就被身后的刺激弄没了力气,只能扶住承太郎的手臂稳定身形。后穴的异物感让他十分慌乱,下意识的动作让他又把手指含进去了几分。“出去…好难受。”花京院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承太郎手指的形状,异样感因吞入的手指而变得更加强烈。“乖,待会就不难受了。”承太郎暗哑着声音安抚怀中的人,手指却继续深入其中。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散开一圈五彩的光晕。室内充斥着黏腻的水声和厚重的呼吸声。承太郎的手指刮过一点的时候,花京院猛然挺直了腰,紫水晶的眼瞳颤抖起来。“不…唔!”承太郎加进了第二根手指,用指腹按压着那点。花京院全身因高潮而震颤着,再次射了出来。
“真厉害呢,光用后面就射了。”
承太郎浅笑一声,在花京院失神的脸边低语道。他不再顾忌什么,将花京院放倒在沙发上,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高潮过后的后穴不停收缩着,虽然经过了手指的扩张,但是要吞进承太郎的尺寸依旧十分困难。温热的肠壁包裹着他的前端,紧致的触感让他闷哼了一声。“痛…不要。”身后传来的胀痛让花京院清醒了几分,他挣扎着想要从承太郎身下爬开,承太郎却没有给他机会,双手揉捏起他胸前的俩点。花京院无力地感受着逐渐升起的快感,手指抓紧了布沙发的皮。承太郎感觉到花京院的身体放松下来后,便将剩余的全部挺了进去。花京院被猛然地贯穿填满了后穴,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窗外的云霞慢慢染上橙红,被地平线逐渐吞噬的夕阳洒着最后的余晖。花京院已经失去了抓紧手指的力气,可身体却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承太郎所给予的快感。原本整洁的沙发变得凌乱不堪,满是他的体液,承太郎却一次也没有发泄过。就在花京院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承太郎抓住他的腰让他坐起来并面向自己。在重力的作用下,花京院原以为进到极限的巨物又深入了几分,转身的动作更是使其狠狠的碾压在肠壁上的那点。花京院蜷缩着脚,数不清是第几次又射在了承太郎的校服上。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邻居家打亮了围墙上的光,灯火通明,承太郎家里却是一片黑暗,只能听见一室旖旎。承太郎在几次冲撞后,轻轻的吻上了颤动的睫毛,尽数缴械。
终于结束了,荷莉太太快回了吧。花京院在昏睡前,脑子最后挣扎着。
承太郎借着窗外的月光,凝视着面前的眉眼,眼神晦暗不明。他抱起花京院走上楼,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打开温水,轻缓地把他放在浴缸里。身后,白金之星一手抱着法皇,一手拎着换下的沙发罩和花京院的衣服,转身将衣物丢进洗衣机后,把法皇放在一旁的榻榻米上,然后沉默的消失了。承太郎用手试探着水温,帮花京院清洗着一身斑驳。在手指擦过腹部的伤痕时,尽管没有意识,花京院还是皱了下眉。
承太郎将花京院身上的水珠擦干,把他放进自己的被子里,转身进了浴室。洗完澡后,他只裹了一条浴巾,擦着滴水的头发走出热气弥漫的浴室,然后站在花京院面前,没了动作。身上的水滴落在地板上,渗出一滩水渍。过了许久,他放弃挣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抱着花京院躺了下来。
真是够了,反正是最后一次,那就再放肆点吧。
破碎的皓月散落一地,在地板上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清晨,花京院在晨曦的侵扰下醒来。他刚打算做起来,便发现自己浑身酸痛,昨天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门口传来放轻的脚步声,花京院抬眼望向房门,承太郎端着一杯热牛奶推开房门。看到醒着的花京院,承太郎顿了一下,然后将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
“几点了?”
“十点。”
“那我们是不是迟到了。”
“我已经向老师帮你请过病假了,你今天在家休息一天。”承太郎停住话语,伸手压低自己的帽檐低头看着牛奶上漂浮的热气,一言不发。双方沉默许久,最终承太郎打破了寂静。
“昨天是我太冲动了,我以为自己能控制住,”承太郎自嘲的笑了笑。“今天晚上我会去和老太婆说我要搬出去住,你继续住在这就好,不用在意我。”说到这里,承太郎捏紧了帽檐。
好了,这样就好,现在赶紧出去。承太郎催促着自己,艰难地抬起脚,却是一步未动。
突然,一只手贴上来拿掉了他的帽子,承太郎错愕地抬起头,看到了笑得十分无奈的花京院。
“看来有的人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意识到啊,还在这自顾自的说着些蠢话。”花京院从承太郎手中抽出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用手指梳着自己的刘海。
“你要是搬出去何莉太太可是会伤心的。”
“那你呢?”承太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急下意识追问道。
花京院翻身下床,端着牛奶走出房间,顺手带上房门,动作有些许僵硬。在木门彻底关上前,他开了口:“我可不像某些没心没肺的笨蛋。”
承太郎站在床边,看着关上的房门,再也藏不住满心的喜悦,嘴角噙起一抹微笑。
我会永远在你身边,自始至终。

5 个赞

太太,你是我的神!!!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到承花,写的好色好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