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胡须、早安吻、生日礼物

自己搬搬文~

Summary:乔瑟夫准备蓄须,在家庭中引发关于爸爸胡子问题的大讨论。

仍然隶属于《乔斯达一家的平静生活》系列!本人致力于让乔西拥有幸福美满的大家庭~时间线是乔西已生一女一子。

#早安吻

“爸爸要准备留胡子了!”

乔瑟夫叉着腰大声地在早餐桌前宣布。

这是个天气爽朗的夏日早晨,清风裹挟着大西洋的海水温柔地吹拂过宁静的别墅花园。长岛的富人区还处在朦胧的睡意之中,只有少数常年保持过于良好作息的家庭里爆发了一阵小小的叫嚷,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曾经的波纹战士,西撒·A··齐贝林·乔斯达正站在流水台前为女儿准备橙汁和他自己的卡布奇诺,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有人的反响比他更剧烈。

“我不要爸爸留胡子!!”

荷莉尖叫起来,试图比乔瑟夫喊得更大声。她嘟起嘴唇,做出夸张的鬼脸,“如果爸爸要留胡子,爸爸就再也不能亲我了!”

乔瑟夫俯下身,给了他的小甜心一个响亮的亲吻,单手抱起了她,鼻子抵着鼻子,两双蓝绿色的眼睛对视着:“小荷莉这么坏呀,可是爸爸想一辈子亲小荷莉可以吗?如果早上亲不到荷莉,爸爸会难过得哭的!“

年幼的娇女很是为难地低下头,靠在爸爸的脖子上,肉乎乎的小手不安分地揪着乔瑟夫的耳朵,显然在艰难地抉择中。乔瑟夫心都要化了,又在荷莉的脸颊上啵了两口,才小心地把她放回小公主专用椅子里。

西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忽然说这个?“

荷莉正全身心享受着她的果泥和泡软了的牛奶饼干,乔瑟夫便安心地摸上西撒的脸颊给了他一个深吻。两人抱住彼此的腰,呼吸着对方身上清爽的皂香和须后水味。乔瑟夫有点庆幸自己修习过人类最科学深奥的吐息方式,全为了在这个平平淡淡的早晨不落下一点伴侣身上的香气。前花花公子湿润的双唇像鸟儿一样啄吻着他的,及时地结束了这个湿热的早安吻。

“西撒不想看我更成熟男人的模样吗?”

“那种东西,你不练波纹不就有了吗?”西撒转过身去,把一片切好的橙子塞在丈夫的嘴里。

圣莫里茨的那栋废弃宾馆离乔瑟夫的记忆已经很远了,但那股久不见天日的污浊空气伴随着灰尘和血腥味仍偶尔如镊子一般扣上他的大动脉和心血管,如同柱男的两个死亡婚戒。西撒受了惨伤,波纹和德意志技术死命把他从上帝手中拉回来,但这些年来还需要不断注入波纹能量,以更好地帮助他的身体疗愈到健康水平。乔瑟夫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合理、合法的人选光荣地肩负起了这项使命。

讨厌努力的乔乔,不为了拯救世界,只为了留下爱人坚持了波纹的修行。

西撒深深地看着他,这就是我所信所爱的男人。

乔瑟夫倾身给了他一个橙子味的吻,带着阳光和糖分:“那种东西,当然是要和小西撒一起变老啦。”

前花花公子在乔乔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你要卡布奇诺还是自己做茶?”

“今天想喝西撒做的卡布奇诺~”

窗外的鸟儿扑棱棱地从树上飞走,斑驳投射在桌面的树叶光影抖了抖,引起了荷莉的兴趣。她伸出两指拨弄,时而模仿小人走路、跳着滑稽的踢踏舞,伴之以意味不明的配音,把自己逗得咯咯直笑。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儿子马里欧还在甜甜地沉睡着,乔瑟夫每天早上都兴致勃勃地为他熬辅食粥,坚称自己的英国血统肯定做的比西撒好吃。粥咕嘟咕嘟滚着,氤氲的蒸汽,咖啡的苦香,荷莉的笑声暖乎乎地搅和在一起。十年前的我,怎么会想象得到和这个讨人厌的家伙过上这样幸福的生活?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对视一眼,无言地牵住了对方的手。

乔瑟夫用食指挠了挠西撒的手心,后者挑起一边眉毛望向他。

“西撒到时候见了我可不要被留了胡子的乔乔迷晕哦!”他坏坏地抛了个媚眼。

西撒不为所动,掐了一把他的手心,惹出乔瑟夫装模作样地小声嗷呜了一声。他瞥了一眼女儿,转身环住了丈夫的腰,身体贴着彼此,平缓的两道呼吸纠缠着。他捏住乔瑟夫的下巴(那里已经有了薄薄一层青棕色的胡茬),左转转,右看看,翠绿的眼珠以学究般沉思的目光打量着还光溜溜的皮肤,仿佛乔乔蓄须真是件严肃的大事。乔瑟夫却只被弄得心里发痒,喉结紧张地滚动了好几下。西撒总算放过可怜的乔乔,只是轻轻地、纯洁地贴了一个吻在他的下巴上,呢喃道:

“很期待……我的乔乔成熟男人的样子。”

他狡猾着揉了把乔瑟夫好不容易用发胶收拾得服帖的头发。

“一路顺风。”

“……怎么有一股焦味?”

“……呜哇!马里欧的粥!!”

“乔!乔!”

乔瑟夫忙不迭地逃进车里,叫等待多时的司机开离了这个多待一秒就更舍不得走的家。可恶!快三十岁的乔瑟夫郁闷的撞了撞窗户,为什么不论他多大、西撒会永远比他大两岁呀!

1950年9月26日。纽约,长岛。

华灯初上。一盏盏昏黄的路灯闪过疾驰中的车窗,一明一暗地倒映出乔瑟夫的脸。这简陋的镜像里,也不免映出他略风尘仆仆的脸颊,两只蓝绿色眼睛明亮锐利,却又圆滚如赤子般纯粹。他外面套着米色的薄风衣,内里一件黑色的高领,戴一双皮手套。理应是看起来风度翩翩的打扮,但被穿着者的按捺不住的坐立不安丢失了几分气度。

哪怕隔几天就能在电话里听见西撒和荷莉的声音(主要是女儿叽里呱啦说话),甚至还有马里欧咕哝的婴语,近一个多月没见的思念无法通过跨越美国的电波疏解。在商场上大展拳脚,险象环生的重重考验固然让乔瑟夫享受理智与疯狂交错的味道,每次再下一城也如捕了猎物的雄狮般春风得意,离开纽约后内心的寂寞却总是如影随形。他在洛杉矶甚至都寂寞到找丽莎丽莎和她的好莱坞编剧丈夫吃饭了,但毫无缓解寂寞之用,当夜梦里反而都是西撒的身影。

空荡荡的床边没有躺着他身材高大健美的师兄兼妻子,房间里也看不到好动的女儿那摇摇晃晃的一头金发,虽然不用被小儿子半夜吵醒,但心里空落落犹如个无底洞。更别提乔瑟夫现在正处壮年,波纹也尚未废习,西撒不在,他某日早晨醒来竟发现都憋得流精了。他在浴室和胀得紫红光亮的小兄弟面面相觑,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在生日前赶回家了。

回家!

一个家,从英伦的庄园到大西洋的另一端,三十年来,这个概念总是那个无父无母的小男孩儿心里的强大情感支撑。他曾经用生命爱着埃丽娜奶奶和spw叔叔,现在也用生命爱着他的小星星们和西撒。今年,他送走了奶奶(她一定和爷爷幸福地生活在天堂),也迎来了新的家庭成员。抚摸着肩膀上的那颗星星,乔瑟夫的思绪中仿佛掠过了未曾谋面的爷爷的脸庞。血脉与爱的印记么……乔瑟夫擦了擦眼睛,今天的月亮好大好圆,也许是满月的力量让一向没心没肺的他多愁善感了吧!

他轻轻拍了拍脸颊,微笑起来。他忍不住畅想回家后西撒看到他留了一个多月的胡子该是什么搞笑的表情,荷莉又会怎样大喊大叫的情景了。

他望向窗外,黑暗中飞驰的海岸线上悬挂着明晃晃的一轮圆月,他的心仿佛也飞出了窗外,飞到了归处。

“乔斯达先生?已经到了。”他的司机小心翼翼地叫醒了他。

“My god……”乔瑟夫揉了揉眼睛,舒展了下肩膀。“你开得还是一如既往地稳妥,谢谢啦!给你放一周假!”他瞥了一眼手表,已经十点钟,孩子们肯定已经睡了,乔瑟夫遗憾地想。

里面灯还亮着。西撒还没睡!他的心又砰砰跳起来。

乔瑟夫轻手轻脚开了门,还没四处张望一下西撒的所在,就听得一阵下楼梯的脚步声。

他猛地抬头,师兄朝思暮想的人影出现在眼前。好像就是下一秒钟的事,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是耳鬓厮磨着。先是乔瑟夫舍得离开师兄的颈窝,寻着西撒的唇想叼了来吻。前花花公子如往常般回礼,却猝不及防被扎扎的胡须刺了一下。

“嘶……”西撒扭开脸,这才皱着眉头端详着师弟的新模样。络腮胡贴了下半张脸一圈,棕色的髭须也精心地修剪过,露出乔瑟夫红红的肉感嘴唇。他的两道粗眉毛委屈地蹙在一起,蓝绿色的圆眼睛泛着水光,像是在无声地撒娇为什么不亲了。

西撒只好简单地吻了下幼稚的师弟,略尴尬地解释道:“一时有点不习惯……先上去吧。”

他可能是刚洗完澡,穿着棉质的柔软睡袍,金发间、皮肤上都是肥皂的清香。乔瑟夫把脸重新埋进妻子的颈窝,像瘾君子一样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八爪鱼般抱住西撒不松手。他嘿嘿地坏笑着,用胡子磨着伴侣的皮肤,“那小西撒还是尽快习惯比较好喔~新的体验!”

西撒翻了个白眼,卡住他的脖子把大狗往楼上拖,“明天荷莉不让你亲的时候你就会哭着把胡子剪了。”

被挟持着的人顺势搂过他的腰:“过分!不要挑拨我和小荷莉的感情,她永远不会嫌弃爸爸的!”

他的伴侣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好了,”西撒侧着脸,又啧啧嫌弃他,“显得有点老了……荷莉今天和朋友玩累了,睡得早;马里欧刚刚醒了一次,我喂了点奶,你要看看么?”

“不了,”乔瑟夫摇了摇两人一直牵着的手,暗示道:“让他们睡吧,爸爸妈妈也要睡觉了!”

西撒一巴掌狠狠拍上他的屁股,踹他进了卧室。

“我可洗澡了,脏乔乔!”

“呜哇!西撒!”

“……好了别这样看我了!你快洗完澡出来!”

“遵命!”

乔瑟夫哼着歌从浴室走出来,直往床上扑。西撒也不躲,任乔瑟夫在怀里拱来拱去,撸了把他从发胶中解放出来的乱翘头发,又向下摸他的脸。这下,乔乔脸颊上好掐的软肉全都藏在了粗糙的络腮胡下头了,弄的西撒内心里愈发不爽,悻悻松开了这颗头。

“手感太差了……”他咕哝着控诉。乔瑟夫听他一副半困不困的样子,全被胡子弄得性致缺缺,连忙又是诱哄又是撒娇。“小西撒的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嘛…口感也是。”他熟练地拨开妻子半敞的浴袍,衔住了一颗艳红的乳头。

“唔嗯……”西撒低低呻吟一声,探手去解乔瑟夫的睡袍。这对师兄弟合法厮混在床上多年,有些事不需要言语说明便驾轻就熟,许久未见的思念又酿成了浓厚的爱欲。西撒虽不直说,性器已被撩拨得半勃,女穴也微微湿了。乔瑟夫将睡衣褪了,两人赤裸抱在一块儿,汲取着对方温暖的体温。

前不久才给马里欧喂过奶,乔瑟夫轻轻一咬,暖乎乎的奶水便淌到了他嘴里。还是太羞耻了,无论玩多少次,西撒捂住嘴巴想。他的乳晕本就被小儿子咬得皮薄,乔瑟夫的胡茬又胡乱蹭着,像硬毛的小刷子似的刮着,激起一阵阵麻痒的颤栗。

这家伙、肯定是存了坏心!

西撒用脚后跟踢了踢乔瑟夫的屁股,捏住他的脸咬他的嘴唇。乔瑟夫伸出舌头舔他:“小西撒好馋……自己的味道也要吃。不过真是好吃呢……”

“你不在…自然就积得多了。”西撒挑衅地一笑。手探下去握住了乔瑟夫勃发的阴茎,和自己的抵在一起。

碰在一起的一瞬间,两人都低低地闷哼了声。即便被胡子弄得心烦意乱,西撒还是凑过去和乔乔接吻。舌头湿漉漉地缠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乔瑟夫的右手撸动着二人的性具,胀得紫红、经络突出的那根和淡粉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西撒打住上面温吞的唇舌戏,调笑着丈夫:“憋的不少啊,乔乔,没有解决过吗。”

乔瑟夫的脸胀得通红,和小兄弟一样:“没有你我怎么解决!……就一个人打了两三次,不然实在太难受了。”他像求乳的小兽一般扑叼住妻子:“看在乔乔努力工作的份上,小西撒一定要多给我点奖励。”

西撒一个巧劲,翻骑在了乔瑟夫身上。深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一头金灿灿的头发被晕染出像天使般的淡金色光圈。许多长短不一的白色疤痕遍布在他战士的身体上,犹如荆棘赐予的勋章,与死神斗争的胜利象征。乔瑟夫着迷地凝视他,两手扶住了西撒的腰臀(左手仍带着手套,他不想冰着西撒),阴茎诚实地向他敬礼。

“当然了,我的乔乔。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生日礼物?”西撒居高临下地抚摸他的脸。

乔瑟夫向上挺了挺胯:“我等不及要拆礼物了。”

“I’m all yours.”

西撒摸了摸自己的穴,已经足够湿润,无声翕动着请求什么粗大来填满它。他草草扩张了下,两指掰开正准备往下坐,乔瑟夫的龟头却撤开了。

他惊讶地问:“想先做后面吗?你真的忍得住?”

他的丈夫神秘地摇摇头:“好了小西撒,生日礼物当然是要寿星说得算了。”

左手义肢揽过西撒的腰,轻而易举地把他掀翻在柔软的床垫上。“只是很久都没好好看过西撒了,难道这段时间你没有想过我吗?”他两只手牢牢按住西撒的一截窄腰,如一条滑溜的鱼钻到了西撒的股间,脸凑近了他的阴部。

“小西撒的屁股好湿啊……看来是真的很想乔乔呢。”

西撒的脸一红:“混蛋,不要说这种话!”

他只觉得乔瑟夫湿热的呼吸喷在穴肉上,仿佛一只狡猾的捕猎者在思考该先吃猎物的哪个部位。乔乔的夜间生日礼物紧闭着眼。

如蜻蜓点水般的试探一点。是乔瑟夫的舌头。不是很深,浅浅地伸进了肉缝里,粗糙的舌苔勾了些蜜液出来。

乔瑟夫咂了咂嘴。在安静的夜晚里犹如点燃火药桶的一颗火星。西撒紧绷的大腿颤了颤。

片刻的安静。

下一秒乔瑟夫双手掐紧了他的大腿根部,整个脸埋进了西撒流水的屁股。

控制住西撒的强壮的大腿确实是先见之明。乔瑟夫胡子拉碴的脸碰到皮肤的下一秒,西撒的腿就开始疯了般痉挛,连带着阴茎都可怜地抽动。

许是因为双性的缘故,西撒的女性器官格外小些。白能的阴阜圆滚滚,中间藏着一条小缝。和西撒接吻起来总是被花花公子的娴熟技巧落了下风,和另两片肉乎乎的嘴唇亲起来反而是西撒毫无还手之力了。

西撒的阴阜上已经沾满了乔瑟夫舔了好几遍的口水,泛着水光。等西撒抖得没那么厉害,乔瑟夫慢慢地、有力地把自己的舌头推了进去。

和他傲人的阴茎比起来,舌头短了不少,但胜在灵活。全塞进去后,络腮胡自然也紧紧贴着了西撒的屁股。

“啊、唔嗯……好痒!”太怪了……这太怪了。西撒的脑袋被搅成了一团浆糊。他的下身好像开了个水龙头,涓涓的淫水从体内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小穴里和乔瑟夫舌头相接的地方好舒服……又热又滑,灵活的舌头照顾着他黏腻的内壁。

唔…要夹住乔乔的舌头,里面好痒……再进来些。他的阴道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不知究竟是要吸进来还是推出去。

“乔乔……”

西撒的声音好像裹满了蜜水,诱惑着乔瑟夫。年轻的丈夫早已自顾不暇:闻到的全是腥臊干净的性欲味儿;舌头一股股接着西撒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吞咽都来不及;白嫩细滑的肉贴在脸上难耐地摩擦着,那粉红色是被我的胡子擦的么……

乔瑟夫艰难地把自己的舌头从销魂窟里拔出来,发出“啵叽”地一声淫靡声响。他红着脸把西撒的腿打开成M字形,好借着光看得仔细些。整个下身都乱糟糟的了:妻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了,浓白的精液挂在柱身上,宛如烛泪。女穴像脱了海水的蚌肉,淫荡地一张一缩,深红的内里无声地召唤他。

再憋就真的得憋死了。乔瑟夫脑子白了两秒。

“怎么还不操我……”西撒忽然半睁了眼,用湿软的气声埋怨他。

乔瑟夫刷地低下头去,用络腮胡用力快速摩擦了几下西撒的整个阴部,好像他刷信用卡那样的干脆:现在他的胡子上全是西撒的汁水了。西撒疯了一样地哭喊起来,大声地尖叫。一股透明的水液呲地喷溅到了乔瑟夫的鼻子上。

西撒和乔瑟夫后来都记不清发生什么了。乔瑟夫只记得他和西撒总算合二为一了。他的里面那么湿、热、又那么紧、软,弄得他完全不知道怎么用言语形容。后面换了几个姿势也忘了,只知道射了好几次,全交代在西撒子宫里。两人最后累的谁也不想动,趴在水泡过一样的床单上睡着了。

次日早上。

乔瑟夫的美梦被一巴掌扇醒。他睁开眼,如愿看到了朝思暮想的金发男人。“哦小西撒,我昨天做了一个有你的梦,”乔瑟夫舔舔嘴唇,抱住西撒的腰继续睡了,“一个好的不像真的的生日礼物……哎痛痛痛!”

西撒揪着他的耳朵,凑近如恶魔般冷冷地低语:“如果我说这不是梦呢?”

他的丈夫僵了一下,偷看了一眼西撒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咽了口口水。他埋在枕头里弱弱地问:“那我还会有别的生日礼物吗?”

“没有了!”西撒没好气地回答他。

“呜哇不要……诶?”乔瑟夫伤心地用右手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却被一个冰凉的触感吸引了注意。

一个金属戒指安静地套在乔瑟夫右手的无名指上。

乔瑟夫好久都没说话,西撒攥住床单,有点忐忑地说:“虽然你的左手无名指不方便戴……用你第一个义肢的金属做的,”他又小声说,“花了我好久。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他作势要把戒指摘下来。

乔瑟夫抱住西撒,紧紧地勒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两道热泪从他赤裸的背脊下滚落,西撒忙抱着拍他的背,带着笑意说:“我的乔乔怎么还哭了?”

他呜咽着吻上西撒,两人安静地接了一个漫长的吻。早晨的日光洒在赤裸的两具身体上。

“没有求婚么?”乔瑟夫抽着鼻子得寸进尺。

“本来是有的,昨晚后决定没有了。”西撒撇过脸去。

“?!”

“不要蹭我了!快把你的胡子剃了!”

“我不要嘛!!!!!!!!”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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