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5/队哥】秘辛

注:微量贝西→哥 贝西第一视角
    我跟着大哥干已经快一年了。我是我们队伍里面来最晚的一个,所以大哥总是说我并不像一个真正的杀手,我不能接受发生的任何一切事情,尤其是杀戮和死亡,虽然这是我的工作,我甚至有的时候也不太认为自己是一个凶残的杀手。许多的时候,任务很多都是别人去干,例如加丘,伊鲁索,我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队伍里面打下手,或者是跟着他们去做一些事情,听从他们的指挥。普罗修特大哥是最经常带着我的人,他现在20多岁,他在队伍里的时间比我长得多,所以我刚开始入队的时候,里苏特队长就把他分配给了我,让他带着我去做任务。大哥总是很耐心地教导我一遍又一遍黑帮哲学,那是黑帮独有的精神,并不适用于普通人,尤其是像我这样。

    我依旧恐惧,依旧颤抖。依旧觉得每一次出任务我都很害怕,尽管我是杀手,我的职业逼我去大着胆子去动手,把别人的胳膊砸骨折,把别人的身体捅穿,最好是把他们的头直接拧下来。大家都很友善,虽然有的时候爱开玩笑,但是,绝对不会害我。我逐渐熟悉了团队内的氛围,我知道,我总有一天要独立起来,但是我希望这一天来的晚一些。抛开我确实害怕这一点原因之外,我也希望不要离开普罗修特大哥,他在我眼里是一个几近完美的人。我不知道为什么黑帮里面会有这样的存在,如果他不当一个黑帮成员的话,他现在去当一个教师也不错。他的严厉和温柔每个人都注意得到都能理解,他的稳重也使得他成为了二把手,除了里苏特,大家平时就听普罗修特大哥的命令。

    大哥总是格外关照我。他知道我不喜欢喝咖啡,喜欢喝牛奶,所以虽然总是一直在骂一个黑帮成员不应该喝牛奶,但是每一次都会帮我端来温热的牛奶。端来的乳白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荡漾,给杯子留下一圈半透明的挂壁,他们去做任务的时候,我什么事情都干不了,我就一直在原地喝牛奶,不等喝完一杯牛奶的时间,他们就能完成任务了。然后照例回家,计算任务完成后能获得的工资以及所获取的作战经验。

    我一直在观察着他们所有人。如果我不是黑帮成员的话,我觉得当一个记者也是不错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有一些事情连大哥也瞒着我。有几次大家都回去了,各自去寻找各自的住所居住。我不太愿意回去,回去也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我想留在我们开会的地方,睡到第二天的时候,等待任务的到来。有一天晚上我和以前一样留在聚集地,但是那一天莫名其妙地没有睡着。我隐约听见一些响动和呻吟,好奇心以及一些冲动,让我不得不披着床单起来去看,然后我就知道了他们的一些秘密。

    第一眼的时候,我分不太清他们到底在干什么,略带着一些痛苦的呻吟声,听起来像疗伤的时候会发出的声音。但是压抑的声音中又带着一些沉迷其中的快感,我离门缝凑得更加近了一点。

    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看样子是队长和大哥。并不是普通意义的纠缠,不是伊鲁索踹霍尔马吉欧一脚骂他白痴那种,而是更加接近于我听说过的那种街道上面挽着胳膊走路的情侣。但是比街道上的情侣更加放荡一些。准确来说,他们已经在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给脱下来了。

    我不知道我应该干什么,所以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我想起来,之前确实听队友八卦过队长和大哥的关系不简单,但是大哥从来没有公开过,所以我赞同霍尔马吉欧的理论——不说出来就是没有,不要打扰别人。但是现在看来是真的。他们的关系何止是不简单,已经赤裸相对了。

    绿色的沙发遮盖了我大部分的视线,我只能隐约看到大哥的上半身,金色的发丝垂在了半空中,里苏特大概是拥抱着他的下半身,所以让他没有掉下去。队长里苏特是一个很有威严的人,我不太确定,如果我到处乱说的话,他会不会让我的眼珠子里面掉出针来。我打算保守这个秘密,不仅是为了我的眼珠子,也是因为我本来就不希望他们嘲弄大哥,现在的意大利并不接受同性恋。

    我希望大哥得到幸福,我也希望队长能够和大哥长久,不要只是玩弄,这对所有人都不应该,好在我目前没有听说过类似始乱终弃的传闻。我看着大哥的脖子使得他的头颅往后仰起,露出滚动的喉结,我知道,我应该赶紧离开,但是我忍不住想要看下去。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子放下威严沉迷于情欲的大哥,但毕竟现在下班了,随着自己的恋人放松也是情理之中。

    我听到一声“里苏特”,然后队长轻轻地应了一声,就继续剩下的动作。我推测队长一只手抱着大哥的腰,另外一只手则在下身,更具体的看不太清,应该是在指交。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激动,但是如此暧昧的情景我就是想要留下来,这大概是为什么大家都爱看色情杂志,现在的场景比色情杂志还刺激,一是因为就在眼前,二是因为这两个人我都认识。

    队长难得地摘掉了黑色的帽子,银白色的短发随着身体的动作飘荡。队长是组建了整个暗杀组的人,普罗修特大哥也是他招进来的。没有他就没有我们的存在。他的侧脸上……我永远能够记得那无比的温柔。然后他们开始接吻,一下,一下,遍布全身,与此同时,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突然大哥发出一声音量抬高不少的呻吟,队长停下来,确认了一下,是这个地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大哥的声音变得和教训我的时候完全不一样,180度大转变,带上了一丝沙哑,他咬着嘴唇,努力不让呻吟声变成尖叫声。但在寂静的夜里,一切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感觉我甚至能够听得到手指被肉绞进去的水声,平时只会有刀子进出血肉,发出同样黏糊糊的声音。大哥看起来快崩溃了,但是并没有松手。牢牢的抓着队长的脖子,接近于掐脖子的程度了。一阵快速的冲刺以后又变成缓慢的按摩,又轮到了大哥求他,“里苏特……操我…”很显然,如此缓慢的操作只能算是折磨,他想要更加的深入。

    “嗯。”队长的应答和挺身进入同时到来。沙发离门口并不是很远,顶一次的同时普罗修特大哥就喘息一次,大哥的眼神迷离地像我们之前杀过的尸体一般,眼神开始有些涣散。漂亮的蓝色眼珠现在仰望着天花板。大哥在想什么呢?他们的关系从来都没有公开过。如果说完全没有感情的话,看到这一切的我也不太相信。我隐约想起来大哥对我说过的话——黑帮是没有感情的。如果有感情就会变成普通人,变成懦夫,就会害怕,会焦虑,会畏手畏脚,简单来说,会像我一样。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是有感情的,他们是杀手,他们比我冷酷无情多了。结果大哥的感情比我还强烈许多,只是不在我面前展示。我看着他们肢体交缠,又咽下一口口水,一直等到他们都发泄完,才慢吞吞地披上衣服遮盖住痕迹,意识到得赶紧跑,飞快地用踮起脚尖的方式逃回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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