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和他做过?”蓝十字有点奇怪,这个叫桃乐丝的天天眼大人长眼大人短,现在竟然还是处男。桃乐丝的脸黑得像马上就要下雨的天,愠怒道,“所以还做不做?为了我的眼大人的话我可以接受……”
原本只是恶作剧说的,想戏弄一番桃乐丝,说如果桃乐丝和他发生一次性行为,那么蓝十字就愿意告诉他让眼大人苏醒所需要的材料,蓝十字也没想过桃乐丝会答应,但桃乐丝考虑了一会儿就点头了,怕蓝十字反悔还抓着他不让走,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恼,但依旧坚定地决定为了眼大人愿意和蓝十字做一次。好吧,看来不做还不行了。蓝十字找了个附近的椅子坐下,让桃乐丝自己脱衣服,桃乐丝的衣服很简单,绿色的披风下只有一层薄薄的黑色内衬,黑色内衬看着像棉质的衣服,摸上去光滑柔顺。紧身的衣服包裹住的肉体年轻又鲜嫩,桃乐丝毕竟还是处男,脱了衣服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臊得瑟瑟发抖。蓝十字拍拍大腿让桃乐丝坐下来,自己解开了裤链,这算是他的邀请。桃乐丝看着还没勃起的蓝十字眼神有些恍惚,他似乎有些明白自己还得先让蓝十字兴奋起来,才能完成他们所约好的那次性行为。蓝十字的头套看似不透光,桃乐丝却觉得他的面罩后的眼睛目光如炬,正上上下下扫视着他,冰冷无情,随时可以翻脸,桃乐丝实在害怕他真的会这么做,那样的话眼大人不知道何时才能有机会苏醒。那便取悦他。桃乐丝给自己下了命令,跪了下来,然后膝行到蓝十字的腿间,试着用手把对方的阴茎捉起来,然后捧着上下撸动让它能受到刺激充血勃起。桃乐丝不是没有自慰过,但是他自慰的时候想象的对象都是眼大人,什么时候会有蓝十字这种家伙。蓝十字拍拍他的脑袋,桃乐丝抬起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蓝十字选择用手指撬开了他的嘴,然后把阴茎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含着舔舐。不是不能有这种行为,而是对面不能是眼大人以外的人,桃乐丝不熟练地吞咽,只能吞进去一小点点,口感像煮过了头的鸡蛋,腻滑得恶心,反复几次后刚适应一些,蓝十字就抓着他粉色的毛发,往更深处摁了下去。反胃感一下子涌了上来,桃乐丝想吐但是嘴里的阴茎逐渐膨胀撑开了喉咙让他感到窒息,他还要同时注意不能闭嘴咬到蓝十字不然他会不高兴。于是桃乐丝只能一边做着下咽的动作一边尽量呼吸进空气以避免自己先死于口交引起的窒息。蓝十字对于这次的深喉很满意,让桃乐丝稍微有了些喘息的机会,桃乐丝没有多休息一会儿,看着蓝十字身下终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狠下心,面对着蓝十字坐了下去。
好紧……
被桃乐丝坐下来的蓝十字感觉阴茎被强行塞进了一个几把套子里,干干巴巴的,好在紧致还很烫。只要爱抚一阵他相信桃乐丝会为了他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样开始淌水,肠肉像活过来一样包裹着把他往里吸,仿佛身体很需要他的鸡巴没有它就快不行。桃乐丝脸上扭曲狰狞的表情怕不只是身体上的不适,心里也把他绞杀了百万遍,表情对于蓝十字的性方面的刺激怕是比身体得到的快感还要多。蓝十字并不喜欢桃乐丝这个人,但是若是说要这种人,他倒是很有征服的欲望。在意自己的外貌,在意自己的姿态,一切都想做得完美,若是故意去破坏他的创作,想必他看到会当场昏厥。真是个容易掉进陷阱的家伙,听了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打工仔的疯话进了邪教,现在又愿意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让眼大人苏醒的希望而献身,桃乐丝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病人。
桃乐丝俯身下去亲吻眼大人,他是他的神,为了神能回归这个世界继续爱世人,传播光明之眼的教义,他愿意献出身体,他是一只活祭品,一只被宰杀的羊羔,捅穿身体的利剑把他分割成好几块,桃乐丝感觉自己在被架在火上烤。火苗滚过他的全身,他恶心蓝十字的触摸和没有意义的接吻;当然没有实体的火苗,但他确实在由外而内的变得柔软,滚烫,冒出汁水。这只是被触碰的正常的生理反应,桃乐丝安慰自己,男高中生的身体年轻漂亮,肠肉紧紧绞着讨厌的人身体的一部分,很难说会不会因为恨意又加重了力道。蓝十字在桃乐丝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示意他放松些,桃乐丝回头狠狠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蓝十字于是故意加快了速度,寻找桃乐丝的敏感点在何处,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桃乐丝很不舒服,想要张口叫出来,蓝十字的挑衅让他又闭上了嘴,“叫吧,让眼大人听听你的声音有多好听。”
他不会让蓝十字听到他的呻吟声的,他绝不要让蓝十字觉得他会臣服于他,桃乐丝用上牙咬着嘴唇,蓝十字抓住他的盆骨最上方凸起的位置,握着腰窝的地方正适合他对桃乐丝的身体发力,随着喘息桃乐丝往后反弓,凸出的肋骨几乎要破胸而出。眼大人……眼大人……他一定会醒来的,绝对会,因为桃乐丝追随着他,他不会离他的信徒而去。
积累到一定程度的快感就快要爆发,蓝十字偏偏这个时候慢了下来,让桃乐丝又有了一点点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桃乐丝回忆起自己上次哭泣大概是抱着眼大人来到这个鬼地方躲藏起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眼泪又要忍不住了,蓝十字退出去大部分,然后用力顶到最深处,然后周而复始,逼着他高潮,他好想回到过去,回到眼大人还没有沉睡的时候,他想和眼大人,不,严天真,说出他想和他告白的话,他只想和他共同来到第一次高潮。现在就像梦一样,不应该是真的。
最终桃乐丝还是射了,就在眼大人的床前。两腿间的体液缓缓流淌着告知着在场的所有人发生的一切,包括眼大人。明明是他同意的,却像一场强奸。蓝十字把他的披风丢给他,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