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o瓶梅

又名:乔楼梦,西花演义,茸浒传,JO游记,空条徐伦动来动去
天雷狗血!天雷狗血!天雷狗血!
警告:雷点包括:父带子站街,叔嫂(假)私通,男性怀孕生子(无ABO设定),抹布,未成年站街抹布生子,NTR,NP,全员微泥塑,辈分和时间线改编
和朋友深夜口嗨脑洞,本来是皇梗,脑成了正剧向(别带脑子看就是了
CP包括:乔迪,乔西,承花,仗露,安娜徐,铁瘫,康定情歌(定康),阿布波,草莓橘,茶布,二乔dio,承dio,香草冰dio,普奇dio,all dio,路人dio,dio受,总统龙,等等
(有一些我是不吃的所以写得不太好,抱歉QAQ)
其他警告:香草冰舔狗设定,捞女屑屌和龙都只要钱,OOC,作者小学生文笔且不会写肉
每章前会标CP和雷点,请自行避雷。每发新一章会把新出现的CPtag加上
一切与dio右无关的章节会挂外链!凹3链接Show Chapter | Archive of Our Own
感谢您的阅读

有必要的summary:乔斯达一族的家宴过后,怪事一桩接一桩,而调查的结果都指向乔纳森新娶的媳妇Dio……

第一回:风尘Dio祸得身孕,孤子茸幸惹垂怜
含:站街dio,未成年站街抹布生子
CP:路人dio,群dio

太阳落山后,隐藏在伦敦东区最肮脏的巷子里一盏接一盏亮起了灯。
破败小酒馆的门口站着一个金发男孩,路过的人,无论是毒贩还是妓子,都忍不住多看他一眼。他头发的颜色比最明媚的阳光还要灿烂,双瞳似鲜血般红,面容是超越性别的美丽。他身上流露出一股妖冶高傲的气息,眼神所属的仿佛不是贫民窟少年而是王子,可他胸前的牌子却告诉众人:他是个男妓,今晚是第一次。
有熟识的人窃窃私语:“是迪奥!怎么,废物布兰度终于穷得要卖另外一个儿子了!”
“可不,他家里就这个大儿子最值钱!你看那脸蛋那身段,而且才十一岁,是块宝!”
“啧,确实,小野猫一样,老子差点硬!妈的,要是能让我们帮忙破处就好了!”
话题的中心,十一岁的迪奥·布兰度咬着牙假装没听见。同时,他有客人了。那是一个微胖的中年人,认真读完他的牌子后问:“你会反抗吗?”
“也许是的,先生,”男孩顿一下,似乎不情不愿地补充道,“但我会试着尽量不这么做。”
男人揽着他走进屋子,数出钱,丢给一旁的达里奥·布兰度。后者乐开了花,打个酒嗝,眼角歪斜,鞠着躬,临出门还多嘴一句:“如果加钱,可以打他的,一下只要三块。”
迪奥突然坐直。达里奥没跟他说过这个,而且自己身上还有前几天挨皮带没褪的淤青。
男人沉默一下,然后吐出更令人如坠冰窟的话:“两块,我多打几下。”
迪奥这辈子没体会过这样的怒火。他坐在床沿,胸中翻腾着岩浆。最后,男人和达里奥总算达成一致,两块。
达里奥退出去。迪奥咬着唇,转身,从附近破柜子里取出一条烂皮带,又从桌上抓了备好的甘油放到床边。之后,他手指僵硬地脱光自己,趴下去,感受身后贴上的体温。男人手法很熟练,前戏说得上温柔,可惜十一岁的男孩实在生不出什么反应来。到正题时,迪奥痛得要命,就是发狠地咬着床单、咬自己的手指也没办法抑下眼眶中的热流。他只希望对方赶紧完事,因而努力夹紧。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都杀了,他想。
按约定,男人抽一下,他便在对方肩上用指甲划一道痕。好不容易挨到完事,他来不及清理或者穿衣服,先数出对方身上的血痕:八道。他沉默地收下钱,送对方出门,躺上肮脏的床,双眼无神地瞪着天花板。忽然,他有了一个想法。
次日清晨,迪奥趁醉酒的达里奥还没醒,独自赶去巷口的二手书店,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十六块钱。路上他当然是被人摸了十几把,但是与狂跳的心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
“一本《英国当代法律体系》和一本《世界近代史》,总共是二十块。”店主说。
“能不能减四块钱?”迪奥问。
店主冷笑:“小崽子,没因为你以前偷书就多收你的已经很良心了,谁让你选这么厚的书的。”
迪奥只能将两本破破烂烂的书左翻右翻,却仍然无法决定。书倒容易藏,钱可不一定,过了这次机会也许以后再也没有这么多外快了。正这时,店主说:“听说你昨天晚上出来卖了?”
一股不知是羞是恼的热流冲上迪奥的大脑。他冷冷地回答:“一晚上我能赚七本书。”
“那是昨天,你现在已经贬值了。再说,那些钱有多少在你手上?”店主讥笑,“你知道怎么给别人用嘴做吗?你要学得好,那四块钱就给你抹了。”
五分钟后,迪奥抱着两本书走回家。他把书压在腹部,极力忍住干呕的冲动。
所幸如他所料,达里奥醉得厉害,已经完全想不起来昨天说过加钱的事,也不知道儿子就这么把钱吞了。当晚他仍然强迫迪奥出去。
“为什么!我已经赚了你三天的酒钱了!”男孩反抗。
达里奥提着空瓶子:“你以为天天都会有人要你吗!给我出去!”
“不。”迪奥梗着脖子,他对昨晚只有一个“痛”的回忆。
他看见达里奥扬起巴掌,下意识地准备迎接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却惊异地发现那只手又放下去。可是他还来不及多想什么,下一秒,达里奥一脚踢中他的肚子,伸手揪起他的头发,将他掼到门外。迪奥摔了个头晕眼花,紧接着一顿皮带冰雹般砸下来。
夜深,站在门外比昨天贬值二十块的迪奥突然明白那一巴掌为什么没有落下来了。
一年慢慢过去,迪奥习惯了自己的新工作,正如这些年来习惯于当达里奥的儿子一样。
这是一个夏日的晚上,气温十分怡人。迪奥站到晚上十一点还没有人来要他,听见屋里达里奥的鼾声,看着一扇扇窗里的灯光熄下去,便从脚底砖块下捞出他的《英国法律体系》,又读起来。
远处传来嬉闹声,近了。迪奥抬眼一扫,是一伙外人①,总共七八个,为首的亚洲面孔恰与他对眼。他本能地意识到可能有戏,便将书放回去,估算着刚放好砖块可以赶上他们走到跟前,但一切发生得太令人猝不及防——砖块落回原位时,他被推倒在地。
接下来的事像一场噩梦:迪奥被死死按住,衣物全被撕碎,几只手同时抚摸、揉捏他的身体,身后不断有人入侵。迪奥试着抬头,脸却被侧压到地。他记得自己有尖叫,有咒骂,不知几轮后一个声音在笑:“汐华,你今晚要得够多了!”然后是那个亚洲人——东洋人汐华的脸在他面前闪过。他记住了那人独特的喘息声,在耳边每隔一段时间响一回,而后,不知何时,眼前的一切溶入黑暗。
次日清晨,第一个出门的玛莱雅看见了趴在路中间的金发男孩。满地污秽和衣料碎片,她只看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当然,这种事情在这里并不少见。等她几分钟后走回来,地上已经没人了。
迪奥将此事抛诸脑后,只是偶尔噩梦中还会出现汐华的声音。秋季的某天,他又有了个客人。进房间脱衣服后,客人盯着他的肚子,很是惊讶:“你怀孕了。”
“嗯?”迪奥低头看了看。小腹确实有轻微的隆起,但是他没有在意过。听对方这么一说,他也想起来,仿佛之前是有过反应,但就像闹着玩似的并不强烈,他就没往那方面去想。
“相信我,我学过医,这孩子大约有四个月了。”客人的双眼似乎在放光,“真是捡到宝了……”他扑过来。
迪奥瞬间慌了。四个月不就是那次……怎么办?我才十二岁!他的大脑完全空白,只有“怎么办”三个字在飘。
腰的触感将他拉回现实。客人正在抚摸他。“请等一下,先生……”迪奥咬紧牙强装镇定,不让自己的瑟瑟发抖被看出,“如果这样,可能今天不行……”
“可以的,孩子很安全。”客人已经硬了,手掌贴在男孩的小腹上。迪奥没来由地一阵莫名的恶心。
“那……您加钱,二十块。”他说,不知道自己瞬间想出的话语是为了趁机多捞一笔还是劝退对方。
客人咂咂嘴,又打量他一回,目光转返回他的小腹,最终还是从地上的衣物里翻出一个皮夹,掏出二十块钱放到男孩手上,然后开始动作。迪奥攥着那两张纸币,周身一片麻木空白,等到客人做完离开,他才松开拳头。钱被蹂躏得像他自己一样惨。
迪奥把钱丢在地上,缩进被子里,紧紧抱着头,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只在思考应该怎么办:这个突如其来的生命打乱了自己的人生。等到凌晨打更三声,他才下定决心:留着。
开玩笑,遇上一个变态的就是加二十块钱,等到生了再掐死也不迟。迪奥想着,干脆把这点写到了牌子上。结果是,从那时开始到来年一月,他赚了翻倍。后期他想去把小孩打掉,但是他一听医生讲的价钱比接生还高而且后续治疗可能麻烦,就回家去了。迪奥此后都早出晚归,在巷子外面流窜,连骗带偷,总算没让达里奥找借口把自己打流产。
来年春意最浓时,孩子出生。生产过程可谓顺利得惊人,半个小时,婴儿就到了迪奥怀里。他扫了这个浑身血污的男孩一眼,手放到婴儿的脖子上。小孩在哭,但不是哇哇地嚎得人脑仁疼,而是楚楚可怜地抽泣,仿佛已经知道自己刚被父亲带来这个世界又要被送走。迪奥的手指微微施力。
他又打量那孩子一眼。听说新生儿头发稀疏,但这孩子头顶有一层细密的金色软毛。迪奥看着那颜色,心里涌过一回莫名的抽动,收了手。
孩子慢慢地止住哭,睁开眼睛来看他。婴儿的脸尖尖的,眉目深邃,有一双蓝绿色的眼睛。这团金发的肉卖可怜一般眨眨眼。
“……”迪奥有点嫌弃,“头发这么多,毛茸茸的,就叫你茸茸吧。”
茸茸“啊”了一声,好像听懂了。

外人:在此处指非该街住民
茸:我当时离死亡就差这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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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可以看得出来原脑洞是黄梗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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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评论!此外如果有任何问题请立刻知会!该删就删该该改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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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贫民窟初流乃玩偷盗,烂人堆香草冰追娇娘
含:站街dio,微站街茸,未成年站街,舔狗香草冰,当孩子面doi
CP:路人dio,香草冰dio,微量乔迪,隐藏茸dio

“茸茸”毕竟不是一个正经名字。迪奥左思右想,把娃安到了唯一一个他知道姓的人头上:那个汐华。他东拼西凑,拼出来“汐华初流乃”这个名字。
初流乃异常好养。他不哭不闹,喝奶喝水换尿布都有特定的音节来表达,无聊就自己拳打脚踢着玩,虽然速度快但是力气小,也不会损害什么物件。达里奥无数次抱怨家里又添了张吃饭的嘴,但是迪奥有他自己的想法:既然达里奥这种渣滓都有儿子养他,那让初流乃将来给自己养老也问题不大,何况这小孩养起来并不麻烦。还好,初流乃也不会影响生意。
这天,又一个客人进门。他的动作很——有章法,迪奥慢慢地品出一些异样的快感。好像对方每次进入时都通过来一小段电流,他不自知地颤抖,下身绞紧,口中逸出细碎的呻吟。
可刺激还是太强。迪奥的呼吸愈发急促,他呜咽两声把头扭开,恰巧对上附近初流乃的眼睛。婴儿的床没有护栏,那双绿眼睛就这么对焦年少的父亲,纯洁无瑕地观看它们所不能理解的行为——
迪奥突然脑中一片空白,几秒钟后才意识到自己射了。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小男妓缓过劲来时客人已经注意到家里的情况——一个暴躁的老爹,一个襁褓中的小孩。他叹口气,问迪奥:“你这个孩子多大了?”
“半岁。”年仅十三多的男孩回答。
客人脸上流露出怜悯——好兆头,迪奥想,不知道这次可以得到什么多余的好处……
两天后,没有生意的一个午夜,他偷偷来到两条街外的一家小诊所。那个好心人告诉他该给初流乃打疫苗,他照办了,然后,在夜晚又偷偷潜进去一回。迪奥撬开柜子,抓出全部的钱,看见柜子上面一堆药品,也统统收入囊中。下一步是他之前读书看到的慢性毒——很好,也找到了。回到家他就拧开毒药的盖子,按照瓶子上的说明,将一点粉末倒进达里奥桌上的酒瓶。到这一步了,耐心是最不缺的东西……
达里奥病了,一开始还没有什么影响,后来生命却加急地从他身上流逝。迪奥独自照顾一个生病的父亲和一个还在吃奶(没有字面意义)的孩子,当然顾不及。达里奥咽气那天,没人看见他抱着初流乃在墓碑前面站着,轻蔑地吐口痰。
自由了。
迪奥已长成少年模样,面上有了棱角。作为全街最贵的货,他学会了用富人的方法生活:喝红酒。他现在买书也没必要用别的东西抵价,但偶尔也会吝啬一点。此话先按下不提,让我们看看汐华初流乃。
初流乃无疑是那种所有做父母的都想要的孩子:乖巧伶俐,聪明可爱,很会察言观色。他是在出生的这条街上游荡大的,或许认为这条巷子就是全世界。他的父亲对他态度还行,而且用迪奥的话说,达里奥和自己养小孩用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方式。“所以你以后不准想着害我,知道不?”
初流乃懵懂地点头。他为什么要害父亲呢?等到他知道大部分孩子是如何被养育成人,已经是在近十年之后。
七岁的那天早上,他偶然听到迪奥在小声抱怨想要的皮衣太贵。他没有什么能做的事,于是还是自己一个人去街上转悠。忽然,初流乃瞧见附近有个人,裤兜里钱包鼓着。刹那间,一切这条街上的所见所闻从他的脑中闪过,他几乎没有思考,冲上去拽下钱包就飞奔而逃。他在熟悉的小巷中穿梭,甚至没有注意身后是否有追兵。初流乃四处蹿一圈,跑回家门口,跟正在开门的迪奥撞了个满怀。“你怎么回事?”迪奥皱着眉。
“父亲,我——”初流乃刚开口,愣住了:迪奥的手上抱着一件皮衣。
他一下子懵住,跳进屋子,将钱包递给父亲。迪奥接过,哈哈大笑:“做得好!”他摸摸初流乃浓密的金发,“去帮我打点热水来。”
长这么大,这几乎是初流乃第一次受表扬。他蹦蹦跳跳地去挑水,同时已经从迪奥说要洗澡的细节里猜出那件皮衣是如何无中生有的了。
此后他开始常盗窃物品,但当然,只偷外人的。因为经常看到父亲躺在床上啜饮着红酒吃着面包翻书,他立志识字,便偷书私底下学。初流乃毕竟聪明,那博览群书的爹没有教,他自己倒差不多自学成才。
两年后的某天,初流乃在小巷里面依旧漫无目的,忽然发现有一个男人浑身是血地躺在旁边暗巷中。他多留心了一眼,这时,一群人迎面奔来,为首一个问:“小孩,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全身是伤的男人经过?”
“他往那边去了。”初流乃指指相反的方向。那群人跑过去,为首那个还停留一下,但是初流乃保持平静,平举的手指连抖动都没有。终于,男人也跟上同伴,离开。初流乃又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暗巷里的人,径直往前走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这个人,可能是出于同情吧。
一个星期后,初流乃在雨中见到那个被他救下来的人,对方提出报答,而后转身。也就是从那天起,初流乃身后多了影子。影子们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他、帮他。他终于知道自己无意中救了个黑帮。那男人成了他的守护神。
这日,他在巷口看见一个持枪的小孩,与他自己一般大小,枪口对准守护神。“我的爸爸就是被你们害死的!”小孩大呼。
初流乃想要上前,却被守护神眼神制止。穿风衣的男人告诉那孩子真相,最后在对方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中离去。金发男孩悄悄躲在拐角后面,心里只有对那孩子的悲叹。
之后的他从书店偷到一本叫《黄金之风》的漫画,对男主角升起崇拜之心,以至于这天站在迪奥面前说:“我要改名字!从今天起,我就叫乔鲁诺•乔巴拿!”
“随便你,”迪奥呷着红酒,“反正我也不知道你是哪国人的种。”
不过“子承父业”倒没错。乔鲁诺十一岁时,迪奥给他挂块牌拎到门外去了,不过不到半小时,家门被迪奥撞开:“乔鲁诺,给我滚回来!”
乔鲁诺迷茫地回去,看见他爹在换衣服,脸阴沉沉的,口中发着类似“wryyyyyy”一般的怪声。迪奥换好,披上皮衣,立刻衬得腰细腿长。“你以后别给我出去了。还有,明天起早点,大字不识一个,丢人。”他炸毛的猫般张牙舞爪地撂下这几句话,出门了。乔鲁诺把牌子一摘,喜上眉梢。他当然猜到是怎么回事,但谁会蠢到去问来求证啊。
日子平淡无奇地过去。三年后,一则消息随漫天飞舞的雪花落下,如草原野火烧遍小巷:花魁迪奥•布兰度有了个情人。
晚冬,迪奥站在家门外,上身皮衣平添性感,腿根以下却只有长靴。瓦尼拉•艾斯走过来,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爱人:“多穿点,别着凉。”
迪奥眼皮一掀,眉梢一挑,贴过去给个漫不经心的深吻,勾着他进屋,门一关便问:“这次凑了多少?”
瓦尼拉•艾斯单手将“他的美人儿”搂着,另一手掏出一把碎票子:“存了一百,再给你一百。”
“这么少!”迪奥叫起来,“不是说攒够五万才能娶我的吗!真是没用!”
“别急,亲爱的大人,”瓦尼拉•艾斯说,“我得了个机会,出去一个多月帮人跑生意,运气好能有五千。”
“真的?”迪奥眼睛都在发亮。
“保证。”情人将他抱得更紧,“只是一个多月见不到你,会想你的。”
迪奥语气温软:“没关系,我一直很信任你。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大早。”瓦尼拉•艾斯叹气。
“太好了,幸福生活就在眼前啊。”迪奥开心地笑着,舔舔唇,按倒对方,脸往情人的腿间凑去。
次日凌晨,瓦尼拉•艾斯从床上爬起来,在迪奥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自从几个月前他初遇此人时,心便被这人流露出的魅力加一抹邪笑勾走。这段时间,他一点点赔完了棺材本,但迪奥很体贴,告诉他只要凑齐五万块就跟他结婚。此后,瓦尼拉•艾斯一赚到钱就过来上供,看爱人的笑脸,自己食不果腹都快乐。
他起早贪黑几十天,终于拿到五千块钱,喜滋滋地来到迪奥的家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但已人去屋空。他顿时急了,到处询问。
“迪奥啊,走了大运,上周有个大少爷来给老爹买药,跟迪奥聊了两句,当晚就把他们父子俩带走了。”卖药的东方人这么说。
“那个家伙叫什么?”
“好像姓乔斯达。”
瓦尼拉•艾斯咬着牙:乔斯达是吗,竟敢横刀夺爱!迪奥•布兰度那么高傲要强的一个人怎么会愿意跟你走,你必定用了什么下流手段强娶了他!好啊,富N代,你给我等着!

把存稿全发了orz休两天打字d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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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看到最后一句已经看笑了哇
一开始还觉得可能会有点违和,结果发现还是那熟悉的味道
看标题楼主大大好用心的哇,羡慕可以化用古典名著的
看到茸茸被养到DIO身边真的是太好了,看五部的时候就想着茸茸如果能跟亲爹一起的话该多好,然而也学不到啥好东西罢了
楼主加油,期待更多

4 个赞

谢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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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章可能走外链orz3、4是乔西only
外链在一楼(土下座
翻不了墙又想康的的告诉我,可微博发或者私发(

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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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私发

1 个赞

求私

对不起各位俺来晚了orz
第3、4章在lofter上还能看
第三章https://rubbishpile.lofter.com/post/4b654da8_1ca2aa84f
第四章https://rubbishpile.lofter.com/post/4b654da8_1ca2a87c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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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人口回归!第5章含有本站不允许的情节所以不发辣!

第六回:接机共赴家宴起,会议齐谈琴瑟鸣
含:右方(乔尼)无感doi提及,身份和辈分乱改
CP:乔西,承花,乔迪,仗露,铁瘫,定康
为了区分,我们假定仗助和定助名字读音不一样orz
不知道乔家大院在哪里,也没找到官方设定,最可信的说法是利物浦或伦敦郊区,文里设定为伦敦郊区

飞机在气流中颠簸一个小时后,乔瑟夫与西撒都面带菜色地拖着行李来到出口。找到车,另外四个人果然已经在等了。
“老头子,怎么回事。”承太郎黑着脸开口。
“该死的强对流。”乔瑟夫答。因为这鬼大气层,他们晚点了半个小时才到。
大家互相介绍一番。来接机的乔鲁诺•乔巴拿,悲催的乔瑟夫•乔斯达和他的男朋友西撒•齐贝林,表弟空条承太郎及其男友花京院典明,以及被临时出差的父母塞过来度暑假的承太郎的堂妹空条徐伦。乔瑟夫瞄到花京院校服底下的腰线,趁着搬行李的时机在承太郎肩上猛拍一把:“老弟,未成年不能那啥还挺惨的是吧?”
“我们没计较过年龄。”黑衣高中生表示。
西撒真的很想把乔瑟夫头朝下插进柏油路,但他只能偷偷在乔瑟夫脚上踩一下:“嗐,年轻人嘛。”
“大家都是年轻人。”花京院笑着,眼中掠过一丝狡黠。
“行了行了你们一个两个的,”徐伦抬头,“七月份的天气,一对戴围巾,一对竖衣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为什么。”
四个大人或半大人立刻噤声。乔鲁诺状似没有听见,嘴角却抽搐得厉害。他负责驾驶,但乔瑟夫以他才15岁为由提议自己开。西撒和承太郎七手八脚把他拽进副驾驶,心下都知道不能让他靠近方向盘或操纵杆。
两天后,表兄弟东方定助和东方仗助来到。前者牵着个可爱的姑娘,后者则只身一人。乔瑟夫忍不住又开始乐了:“哟,仗助,怎么还单着呐!定助都有女朋友了。”
“首先,我没单着,他在外面画速写取材,其次,定助那是直接把我朋友的姐姐①骗到手了。”仗助笑着回应,挨了康穗一个脑瓜嘣儿 。
乔瑟夫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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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洛勒绳下马的动作一气呵成。又一个小跳,他攀上慢舞者的辅助蹬,将乔尼抱下来,还在落地后抱着他转两圈。乔尼搂着杰洛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肩膀。把乔尼安置进轮椅后,杰洛推着他走向圆桌。
今晚是家宴夜,二十人全员到齐。他们在前面几天里基本已互相混得烂熟。伦敦郊外的空气十分清爽,温度恰到好处。现下才七点,天色维持着钴蓝没有变,淡淡的晚霞与若隐若现的上弦月呼应,微风携来凉意。杰洛摘下帽子,口哨吹着不知名的小调。
右边乔瑟夫和西撒又在因为一些小事拌嘴,但这是家常便饭;左边花京院在教康穗怎么手动卷刘海,再过去一点是跟徐伦因一杯无辜的酒精饮料对峙的承太郎——说实话,这俩太像父女了;正前方乔纳森隔着父亲和艾莉娜聊天,迪奥啜饮着红酒,好像不需要其他食物,迪亚哥那个小混蛋在不断跟乔鲁诺讲话,而与两个布兰度相对,乔鲁诺斯文认真地吃着饭,几乎不回应迪亚哥。
或许我们有必要介绍一下这一桌,因为乔斯达这一族实在人丁兴旺。从家宴举办方开始顺时针数,是乔纳森三口,迪亚哥,伊丽莎白夫妻,乔瑟夫和西撒;然后是乔尼,杰洛,乔纳森的两个表弟东方并各加一个对象,另一个表弟承太郎和对象和堂妹;接着是好友史彼特瓦根和艾莉娜,以及父亲乔治(乔治最近得了病,这天强撑着下床,令众人或多或少有些过意不去)。实际上说,这“家宴”不过是把和乔纳森同辈的亲友全聚在一块吃顿饭,玩一会儿。
晚饭气氛非常活跃,至少就杰洛自己听到的,就包括许许多多,比如乔纳森向乔鲁诺表达感谢,因为自己和迪奥都不会开车,这几天在机场接人的工作全是乔鲁诺一个人干的。杰洛自己也没闲着,理由是他惊喜地发现披萨上面是马苏里拉芝士,不高歌一曲简直对不起祖国,于是用叉子敲盘打着节拍唱起他那首注定红遍欧洲的歌曲。
“真好听啊,杰洛!”最后一个音落下,乔尼的赞赏已经充能完毕,语气仍然半死不活,“你今晚出道明天就能身家过亿啦!”
杰洛刚开口想要表示谦虚,一名乔斯达宅里的女佣为他递来一张纸条,诚邀他于今晚家宴后速到大宅二楼会议厅参加首届“JOJO’s LO​:heart:E”会议。
????????
杰洛无语地看那个漂亮的爱心一眼,眼角余光瞟到左侧露伴也在读同样一张纸条,又抬头,确认迪奥有嘴角上扬之嫌,于是立刻锁定下邀会人。
不过这个“JOJO’s LO​:heart:E”是个什么东西啦!从现实上说,定助和仗助也从来没被人叫过“JOJO”吧!但是……一屋子都是“JOJO”也是事实。杰洛决定不再深究。
宴会在一片其乐融融中结束。杰洛先把乔尼推回卧室,再赶到会议厅,果然人已经齐了,六个。
“大家好,欢迎各位参加首届‘JOJO’s LO​:heart:E’会议,”主持人迪奥十指交叠抵着下巴,翘着腿,上位者的气息喷涌而出,“会议的主题是谈论各位与对象的相处和更多深入的方面。”他意有所指,“有没有谁,愿意分享一下?”
在座各人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片刻后,迪奥又开口:“唔,我本想把压轴留到最后的,但既然大家都……那么我先。”
“乔纳森是个很温柔的绅士……”
这谁都知道。就算不知道,在乔斯达家待一小时,也就知道了。
“……而且器大活好……”
???话题朝着奇怪的方向去了。
不过迪奥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或许是因为考虑到在场还有未成年人。“他会给我买很多东西,给很多零花钱,对乔鲁诺和迪亚哥也特别好……”迪奥吹了两分钟丈夫,虽然重点清奇,但夸得天花乱坠,不知怎的,让人生出一股想拉自家男友出来比的心态。
他得意洋洋地讲完后,花京院把话接了去:“承太郎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
……???这是滤镜吗?
“……他抽烟喝酒打群架改校服,但确实是个很优秀的人,他对妈妈很好,照顾徐伦也尽心尽力,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个好爸爸。”讲到这里,他停顿一下,笑容诡异,“而且某方面也非常不错。因为是学生,所以一开始都做足了功课呢,结果还挺好。”他拨弄一下刘海。
“这是正面教材,我这边有个反面的。”西撒说。尽管先前跟花京院聊天时他已经说过这事(当然,背景音是乔瑟夫的哀嚎和承太郎难得的大笑),但妯娌小会和聊天又不同。他于是讲述“男大学生宿舍GV翻车事件”:“……他的想法是,看三遍然后实践,结果我们俩都没撑过第一遍。不过这只是第一次,后面就好很多了。”
杰洛也来了想法:“讲到‘第一次’呢,我这边的情况也很有意思。那回我们做的时候乔尼有感觉了,他突然就开始哭。我还以为怎么,停下来问,他抓着我叫我不要停,说他有感觉了……”
这是乔尼在绝望中抓住的光,这点感觉让他有了手术并复健的希望。杰洛忽然后悔自己提了这段。大家都用目光唏嘘一番。
接着,全场唯一一个女孩广濑康穗开口:“我们倒是还没有做过啦。”
六个“什么?!”同时响起。
“但是我知道定助有四个蛋蛋呢。当时还真是辣到我眼睛了。”
一片死寂。
片刻,一旁一直没体现过存在感的岸边露伴问:“他有两根吗?”
“这倒是没有。”康穗认真地回答。露伴于是又将手缩回桌下。
“你也说说。”迪奥对着漫画家微笑。后者瞬间红了脸,摇头。
他的神态反而激起全场的好奇心。但是无论大家怎样央求他都不开口。最后,还是迪奥的话压死骆驼:“说出来,就不追究你偷偷做笔记的事哦。”
“漫画家积攒素材不算……”露伴的声音被报时的钟声打断。来自一公里外教堂的钟响着。响完,迪奥又催促:“十下,十点了,快。”
露伴深吸一口气:“仗助会拿他能够到的一切东西当道具。”他恨恨地补上一句:“还敢自称纯爱派。”
“哇哦~”众人十分配合,之后迪奥满意地宣布散会。直到这时,杰洛突然后知后觉:等等,原来我是这六个人里——
唯 一 的 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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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和西撒落后一段,同路缓缓而行。他们俩关系熟络,此刻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宴。隔着半条走廊,他们看见乔纳森和史彼特瓦根正在谈话。
“晚上好。”四个人打招呼。史彼特瓦根抬腕看表,露出歉意的笑容:“唉,我得去赶飞机了。”他耸肩,“俄罗斯的分部似乎出了点小问题。”
“那么,再会。”乔纳森郑重地握着老友的手,“是凌晨两点左右到?如果在那边看到什么好玩的,我原价还你,请给乔鲁诺买点回来。”
“没问题。”史彼特瓦根取过帽子出门。乔纳森要送,走在他前面下了楼②。
剩下两人继续慢慢上到三楼,道别。花京院回到自己和承太郎的房间。“没有。”他一进门就说。
“什么?”咬着笔尾、桌面摊着暑假作业的承太郎迷惑。
花京院从书包里掏出PS:“徐伦啊。空条先生的下一句话是例行的一日三问:‘有看到徐伦吗?她在哪?她没给别人添麻烦吧?’”
“真是够了。”承太郎压压帽檐,“别学老头子讲话。”
不知过了多久,打游戏的花京院听到门开了,但没有徐伦一般性“我来玩啦”的欢快声音。他抬头。徐伦站在门边,脸色苍白,神情惊慌。
这很不正常。
“怎么了?”承太郎放下笔问。花京院也按下暂停。
小姑娘关好门,扬起脸。那份恐惧不像是装的。

①:私设,康穗是康一的姐姐(反正康一确实有个漂亮的姐姐
②:一种非常讲究的礼仪(记得好像是日本的):为了表示尊重,主人家的领路人为客人带路时,上楼要走在客人后面,下楼要走前面。没有领路人,所以大乔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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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吊儿戏份也不多所以也跳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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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举大计青年密谋,药小叔长嫂失节
CP:承dio(仅肉体),暗示性茶布,安娜徐单箭头(安娜苏:arrow_right:徐哥),仗露
雷:非自愿性行为,下药
开始剧情爆炸!(没有
福葛形象参考动漫(不过之后可能会换装嘿嘿嘿

乔鲁诺往车库去时被乔纳森追上。后者背着他招牌的褐色小书包:“乔鲁诺,等一等!可以载我一程吗,学校那边突然有事,我得尽快赶到查林十字车站。”
“当然可以。”乔鲁诺回答,心道这下开车出门的理由就更充足了。他打开车门,手轻轻一挥,一个信封已经塞进袖子。这可是他几年前练就的技能,而乔纳森果然什么也没有发觉。小车驶离大宅,向城区去。
两个小时后,乔鲁诺终于通过塞车的考验,送完乔纳森,来到布加拉提给的地址。他按对方给的指示做:用摩斯密码打“back”叩门,门开之后,举起双手,把信夹在指间,用脚关上门,然后以生平最快的语速说:“我奉布加拉提的请求前来。”
里面漆黑一片,但他刚才看得清楚,有两个人站在显得极长的门廊中。
“怎么回事?”一个声音问。
“布加拉提受伤了,今天不能如约而回,我应他的请求前来传信及送你们去据点。”乔鲁诺回答。他闻到一股刺鼻的油味,知道至少有一把枪几乎抵着自己的脸。
“你是谁呀,我们在英国的帮手吗?”另一个较年轻的声音问。乔鲁诺推断对方跟自己差不多大。
“我叫乔鲁诺·乔巴拿,只是一个初三学生,很抱歉,只能帮点小忙,不算帮手。”
“诶!你比我小两岁耶!”那个年轻的声音变得异常欢快。
“别打岔,纳——橘子!”另外一个人小声呵斥(乔鲁诺听得出来改口是掩饰对方的名字),“你说你来传信,把信递过来。”
“这里。”乔鲁诺在黑暗中伸出手。信被人拿走了。他听见脚步声远去,但枪油味没有。廊内的门打开时,光猛地照进来,随后又不见。他被刺得一下捂住眼睛,但还是觉得头昏。“哎呀,抱歉!”少年的声音在几米外叫道,“刚才应该先提醒你的,真是对不起!”
“没事。”他回答。只是不到一分钟,里面传出争吵的声音。显然,那里有至少两个人,他们语速很快,但是词句隔着一扇门,听不出在说什么。接着门一下被撞开,乔鲁诺遮眼睛时被人提着领子拎进去。可能有迪奥那么高的对方粗暴地摇晃他:“你把布加拉提怎么样了!”
行吧,乔鲁诺心说,布加拉提说得没错,送信是个苦差。“他受伤了,我把他带回家治,他还没恢复但是一定要联系你们,所以让我来。顺便,我叫乔鲁诺·乔巴拿。”
“我不信。”那人说,手上丝毫没有松劲。
乔鲁诺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揪着他领子的是一个高大的银发男人,怒火和怀疑早已实体化出低气压,不过乔鲁诺完全不怕。
“放开他吧,过来读信,布加拉提可能在信里写了什么东西。”一个声音说。乔鲁诺听出来是意大利语,可是他只会一点日常用语,这句话的意思他只这么猜了个大概。那银发男人终于不情不愿地放开他。拿着信的是一个金发年轻人,看面相十分温和。银发男人展开信,金发年轻人就坐在一张桌子边,一边读信一边在纸上记录什么。噢,应该是在找有没有暗码吧,乔鲁诺想着,活动一下脖子。
一个黑发少年和一个戴着奇怪帽子的人也凑过去看信,乔鲁诺不便上前,倒是无意中对上桌子后面一条门缝里的一只眼睛。下一秒,门被猛地甩上。他有点尴尬地站着。
信读到底,桌上的纸上也确实多了几十个字母。金发绿衣的年轻人思考着,仿佛打乱顺序重新抄一次,之后他与黑发少年和戴帽子的都“扑哧”一声笑出来,银发男人则黑着脸。乔鲁诺很是莫名其妙。
“行了,很清楚了。”戴着帽子的年轻人走过来,自来熟地把手搭在他肩上,“是要坐你的车吗?我们有五个人哦。”
“问题应该不大。”乔鲁诺回复,仍然按耐不住好奇心,“是解出了什么密码吗?”
“是的,”对方说着又忍俊不禁,“不过不太方便告诉你。”
乔鲁诺疑惑地没再说话。另一厢,黑发少年敲敲那扇被乔鲁诺一眼关上的门:“特莉休,走啦。”
———————————————————————
远在美国,十五岁的纳鲁西索·安纳苏心情像一个膨胀的气球,里面充盈着幸福。
他回味一番自己的计划:从FF那里打听到徐伦去了英国,然后立刻告诉父母自己暑假想去英国旅游。只要他们一家到了那里,他就能立刻跟徐伦“他乡遇故知”,随后发展出一段……啊,生活,多么美好!
他收收心,掏出钥匙打开“幽灵房间”的门,结果差点被吓一跳:怎么一屋子人!还全是熟人!
安纳苏和天气预报(课本封面写的名字是威斯·布鲁马林)是同一所中学的学生,也是合租室友。房子叫“幽灵房间”,门隐藏在单元楼的楼梯间里,设计非常反人类。更反人类的是,他们的房东是一个年仅九岁的小学生安波里欧·亚曼纽。他的母亲很早去世,父亲常年不见踪影,这孩子就仗着住在学区,自己放租。
房子里,大伙儿好像全在等他。“安纳苏你回来啦,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艾梅斯乐呵呵地。
“听说你打算去英国玩,正好徐伦也在那边,所以大家都想去。”天气解释。
安纳苏的心态随着气球的爆炸裂开了。
“我们一起去,比你一个人好玩多了!”安波里欧万分激动。安纳苏知道他不是在阴阳怪气,但还是难过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啊……”
还真就计划赶不上变化了呗?嘤嘤嘤!
“快过来,一起给徐伦打电话!”FF叫着。
是视频聊天!FF,一辈子的好朋友!安纳苏热泪盈眶,恨不得拆座监狱来表达自己的快乐。
“徐——伦——!”视频电话一接通,一群半大小子便吱哇乱叫,七嘴八舌地把计划嚷一通。
“你们也来玩?太好了,到时候一起聚会啊!”徐伦也兴奋,双眼亮闪闪的,好可爱wwwwwwww……安纳苏心中又开满和头发同颜色的小花。
有人就有人吧,真爱是拦不住的!
———————————————————————
承太郎有预感,乔纳森一走,宅里就会出事。他习惯性踱到储藏室,居然有意外发现:迪奥在那里。
迪奥抱着双臂,盯着打开的落地窗。听见脚步声,他回头,两人平静地对视一眼,权当打招呼。他们在那里静静地站了片刻,迪奥终于忍受不了承太郎的视线一般快步离开。承太郎心念一动,跟上他。
迪奥回到住房区,进入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后又出来,下楼去厨房,打开面包机。承太郎忽地在厨房外停住,返身,而后做贼般溜到主人房。
房门没锁,他四顾无人,闪身进入,再关门。里面比较干净整洁——反正比他和花京院的那间好,桌上点着支蜡烛,灯没开。蜡烛估计是芳香型的,一股甜腻味扑得承太郎差点失去嗅觉。他心里对乔纳森道句抱歉,拉开抽屉,动手找起证据来。
然而抽屉里除了乔纳森的文件外什么也没有。承太郎翻完抽屉,终于察觉到异样:太热了,这房间里怎么这么热?而且感觉身体不对劲……
“咔哒”。
承太郎猛地回头。迪奥站在门口,手指还搭在锁上。真是够了,他怎么走路跟猫一样没有声音的?
“我该佩服你的勇气吗?没有选择远离而是决定插手?”他慢条斯理地脱掉外衣。
“真诚实,你这是相当于招认了吧。”承太郎说,“不靠近你怎么能接近真相?”
“hoho,那你可是自己跳进的火坑,别怪我。”迪奥脱光了上半身。
承太郎不适地挪开视线,忽然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但是他的反应迟了:迪奥猛扑过来,拽着他躺上床。高中生被摁住扒下两万日元的裤子后,他的表嫂自己坐上去,用被子堵住他的嘴……
门窗禁闭,蜡烛的香气扩散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承太郎清醒时仍在那张该死的床上。迪奥躺在旁边,似笑非笑。他用手指从妩媚的脸上刮下一点白色液体——旁边的少年已经不愿回忆这是怎么来的了——伸出舌尖触碰指腹:“你别再追查这件事了,今天这次算你占了便宜。告诉你,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你要是继续……”他将脸上另一些液体刮至唇边,舔掉,“我会告你强奸,而且我有证据。”
承太郎闭上眼,狠狠握住拳头。
———————————————————————
“没问题,咱俩谁跟谁啊。”仗助一口答应。
乔鲁诺走到窗边,往下看去。这个角度可以将车库门和半边窗子尽收眼底。他的视线接连锁定卷帘门的死角和窗棂顶端:这两个地方各藏着把备用钥匙。
为了保证布加拉提的安全,乔鲁诺提前收起备用钥匙,同时请求房间窗户正对着车库的仗助留意是否有人出现在附近。由于先前还向对方借过有关急救的书,这位16岁的朋友甚至开玩笑问他所谓的“小麻烦”是不是指一个出了意外的小女友。
两个人又扯几句中学生活,碰巧露伴回来,乔鲁诺便告辞离去。
今天是星期一,换言之,漫画家得开始肝稿子。露伴往椅子上一坐,一个深呼吸,做起画漫画前的手指操。十指伸直时,宅子里不知为什么传来喊叫声,但听不真切在说什么,好在对他没有什么大影响。
桌上摆着四样东西。正中间的是相机和空白画纸,左边是先前攒的速写素材,右边是已完成的稿子。他先浏览一遍上一话的内容,接着翻出相机的照片,配合素材一起看,选择场景。很随意地打两页草稿后,他又觉得不满意,一把撕了。露伴微微侧头瞟一眼仗助,只见高中生一脸茫然,再仔细一瞧,果然,他正盯着一道数学题,表情似乎是在说天塌下来了。漫画家勾勾嘴角,自认为这是个可爱又真实的绝妙素材。
然而下一秒,心有灵犀一般,仗助转头,对上露伴的眼睛。后者强装镇定,飞快地转回去:什么啊,这剧情就跟纯情女学生偷看男神被发现了一样啊!
糟心、害羞与尴尬中,他没有留意到接近的鸣笛声。还是仗助先跳起来:“怎么回事!”
窗外,车库边,进庄园的车道上,开进来一辆救护车。房间内两人直冲一楼。几乎每个人都站在客厅,并脸色苍白。迪奥一头漂亮的金发已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刚对乔瑟夫说句什么,又急匆匆跟上抬着老乔治的担架钻进救护车。不出两分钟,救护车呼啸而去,一如它风风火火地来。
原来,不过几分钟前,乔治忽然病情加重,情况危急,迪奥于是立即打电话求医。这时间点刚好乔纳森不在,新媳妇只能挺身而出。现下他也跟去医院,屋内气氛都有些凝重。
露伴回到房间,惊讶地发现手稿散了一地。他想或许是之前出门时碰到了,便蹲下身去收拾。突然,两张画吸引了他的注意。这两张都是夕阳下的教堂,一张标的日期是家宴当晚,10:20,太阳在地平线上冒着个尖,而另一张,时间标注其后一晚也就是昨晚,光影几乎一样,画面内钟指的却是9:40左右。

今日份迫害安娜苏(1/1)

终于水到下一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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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说明:现在没有单独章节的外链了,完整版章节的可以看看这里(不过注意避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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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人口回归!!!我没有弃坑!(大喊大叫

第九回:男友遇侵温和改暴戾,父权遭挑蛇腹扮佛心
CP:乔迪,承花

“家里就交给你了。”迪奥只这么说,眼里是疲惫和担忧,以及作为长媳的镇定。乔瑟夫点头,迪奥便呼出口气,回头与迪亚哥对视一眼,接着跟上医护人员,随着救护车绝尘而去。
花京院心里有点难过。年长的乔斯达先生对每个人都温和友善,与乔纳森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的绅士。他为之默默祈祷,而承太郎忽地拉过他的手,拖着人一般回到房间。
“不是不愿意碰我吗?”花京院说。
承太郎今天很反常。早上他消失一段时间后竟被发现在储藏室落地窗前抽闷烟。花京院找到他,才向他走两步,却收到一句“别过来,别碰我”。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花京院十分迷惑。但承太郎一言不发,只甩给他一个背影,伴着白烟缭绕。
黑衣学生现在也没有说话。他拉着男友回到房间,压低声音:“是迪奥。”
花京院皱起眉。他向来不以恶意揣测别人,因而面对这指控不予置评:“为什么?”
承太郎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就这下迟疑,花京院已经捕捉到他的为难。联系早餐的异常……他放柔声:“承太郎,你知道了什么?”你看见了什么?你受到威胁了吗,为什么不说?
承太郎再次握紧拳,而后都说了:他无果的调查,迪奥的所作所为……
花京院听到迪奥对自己的人做了什么,温和的双眸渐渐充满冰冷。等承太郎说完,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很好,我生气了。”
承太郎依旧闷闷地坐着。花京院于是连忙补上一句:“当然,我不是对你。”
他在房间里“噔噔”地走了三四个来回后,不由分说拉起承太郎的袖子:“走,承太郎,我们去告诉乔瑟夫。”
———————————————————————
一整个下午,迪奥都在病房外忠实地扮演好儿媳。在救护车上,他就给乔纳森打了电话,嗓音自然要带丝颤抖。等病危通知书下来,他差点满意地笑出声。在等丈夫过来的期间,他发短信夸了瓦尼拉·艾斯一通,给对方把先前画的病重新上色,而后清除记录。
乔纳森和乔鲁诺是一起到的。这在情理之中,但迪奥不太想应对儿子。他狠狠地拥抱乔纳森,之后终于松口气般讲述相关的一切:“……但很奇怪,医生说很像某种慢性病。”
乔纳森在思考,而乔鲁诺的视线像飞刀一样刺过来。
迪奥又叹气:“父亲对我太好了,比我的亲生父亲对我还好。我无法想象没有遇见你的情形。”那样我可能就过不上现在富足的生活了。还有,别担心,乔纳森,我“亲爱的”,等到那群无关紧要的兄弟们离开,下一个就是你。
但乔鲁诺的眼神太扎人了,迪奥干脆行动,把他叫出去。“你干嘛那样盯我?”
“父亲,够了,”他的儿子哀求般说,“您已经过上想要的生活了,没必要这样。死了一个……还不够吗?”
“你懂什么,”迪奥惊讶自己的孩子居然目光如此短浅,还敢暗示知道达里奥那个垃圾是怎么死的,“要不是那个走了狗屎运的男的,你早就子承父业了。”计划成功了一大半,乔鲁诺千万不能惹事。“我没逼你挂块牌子出去,没酗酒没打过你,让你吃饱穿暖学习,但这种生活就够了吗?你想一辈子在那条街上?没完全到手就不能放松警惕,有问题吗?”
乔鲁诺沉默。
大棒打完该给萝卜了。“乔鲁诺,看着我。”两双截然不同的眼睛视线交接。“我是你亲生父亲,全世界任何人都可能背叛你,只有我不会。目标达成,你就跟我一起受益。何况我从没让你参与过计划,罪恶我自己背,你的手是干净的。”天,这孩子的眼睛怎么跟乔纳森的一模一样?“我全是为你好,请你,不要让我的努力白费,好吗?”
迪奥忍着躲避的冲动,盯着那双蓝绿色的眼睛。终于,乔鲁诺微微点了头,而后垂眸看向地面。迪奥笑了,摸摸他与自己相同的金发,换上悲伤的表情,去面对乔纳森。
———————————————————————
花京院又一次输了游戏。这对他这种高手来说绝对是屈辱,但他自己也知道今晚不在状态。
他转头。承太郎仍像雕塑坐在桌前,一动不动。即使是雕塑,他也是大卫级别的。想到这个比喻的花京院悄悄蹭到他背后,一把搂住他的肩。
“别碰我。”承太郎挣扎两下,没挣脱。
“空条先生真是过分啊,”花京院轻轻地在他耳边吹气,“自己来拉我又不要我碰你,是什么霸道总裁逻辑呢?”
“真是够了。”承太郎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花京院咧嘴一笑,将头偏到承太郎肩膀的另一侧:“承太郎,你不会对‘那个’产生产生心理阴影吧?”
“没有。”承太郎回答,听语气挺糟心。
花京院于是松手,扫开作业本和书,扭身坐在桌上,低下头,吻上男友的唇。“让我为你消除心理障碍吧。”他喃喃地说。
“他怎么对你,就让我来重复一次,然后,我必要让他付出代价。这是我对你发的誓。”
——————————————————————
清晨,迪奥听见门铃响,打开门,外面站着个年轻男孩,粉紫色头发,面颊上有可爱的雀斑。“您好,先生,我是为了贵公子的事来拜访您的。”男孩提着个公文包,笑容阳光灿烂。
“不上补习,不学才艺,心理健康,万事大吉。”迪奥一掌把门拍——
没拍上。男孩伸只脚过来把门卡住了。他小小地嗷一声,打开包:“嘶——请您先看看……”
迪奥探头。里面有两张照片,一张是乔鲁诺的侧脸,人在灌木丛只露出眼睛和头发,看发型绝对错不了;另一张上面是一把枪。
他登时想起乔鲁诺的“守护天使”,拉开门,却不是放人进来而是自己走出去:“去车库那边吧,没人。”
男孩的脚终于得到解放。他露出个有些紧张的笑,跟着迪奥迈开步子。
听完对方的叙述,迪奥简直对儿子无语了。一天到晚救人,他以为他是谁啊,黑帮奶妈吗?!
但他只是反问:“所以呢?”
自称多比欧的人解释:“那个人是组织的逃犯,带着几个队员叛变了,还挟持了老板的独生女儿。”
“好吧,但是已经过了——两天了,”迪奥算算日子,“那个人估计早走了。”
“我们不是要问责什么的,只是,嗯,希望能够借用贵公子的一个下午,稍微了解一下情况。”多比欧说。
“我儿子的时间很宝贵。”迪奥回复。
多比欧呆呆地愣住一会儿,试探道:“应该也没到无价的地步?”
迪奥很满意对方听懂了自己的暗示。很快,双方完成“乔鲁诺一个宝贵的下午”的交易,价钱完全谈拢。多比欧千恩万谢地离开,迪奥也回到宅中。半路上,电话响了,是乔纳森。迪奥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接起来。
“父亲刚走。”乔纳森的声音染着哭腔。
迪奥勾起嘴角后立即放下:“我马上到。”
于是乔鲁诺开的车上载着迪奥和乔瑟夫两人赶往医院。车上气氛压抑极了,乔鲁诺开车开得心不在焉,乔瑟夫全程盯着窗外若有所思,而迪奥本人正努力挤出两滴眼泪,时不时假装掩饰性地抽噎一声。
———————————————————————
到达医院后几人便是一番互相安慰拥抱,其间夹杂泪水。乔鲁诺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乔纳森身上,甚至不得不狠咬着手指以防自己把“对不起”和真相一并托出。迪奥说“你是无辜的”,但怎么可能?他被罪恶感充盈,此刻才真正理解到为什么袖手旁观的人就是共犯。可是一切都无法挽回,他已与迪奥系在一根绳子上,难以脱身。最心痛的是,乔纳森竟还拍着他的背安慰他。乔鲁诺被这份柔情压得喘不过气来,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赔罪。
随后,乔鲁诺将乔纳森带回去休息。到家后,他把自己关在车里,思绪一团乱麻。乔纳森只是拍拍他,吻他的额头以示抚慰,而后径直离去留给他独自清净的时间。但乔纳森走后不久,有人在敲车窗。
“怎么了,布加拉提?”乔鲁诺强行平复一点心情,下车踱到对方藏身的小杂物间里。
布加拉提神色严肃:“乔鲁诺,你父亲跟你关系怎么样?”
“哪个?”乔鲁诺的右眼皮轻轻一跳。用岸边露伴收集到的民间说法讲,东方一个国家的俗语里认为,右眼皮跳代表灾难来临。
“今天早上还在的那个。”
“哦,你说迪奥啊,”乔鲁诺的糟糕状态又回来了,“我现在感觉他对我好只是因为需要我,只是因为不想我害他。我经常觉得,如果我跟他的利益有冲突,他可能想都不想就会把我卖了。”
布加拉提叹口气:“乔鲁诺,我觉得他真的卖掉你了。今天早上我听见他和另一个人谈话,对方应该是我以前所属组织的人,发现你救了我,但是好像以为我已经不在了,所以想审问你。这审下来可能会把你的命都要走,可是你那个父亲……几分钟内就谈好了价钱。”
他顿一下,“你实话实说吧,我现在就走,我们赶紧迁往别的地方,留下的痕迹应该可以证明你没有说谎,他们应该也就放过你了。无论如何,你得保全自己。”
乔鲁诺没有答话。刚刚最后那句话里透出的关照,竟比生他的父亲给予的还多。
“你没事吧乔鲁诺?”①布加拉提见他不语,担忧起来。
“没事,只是迪奥又一次背叛了我的心。”乔鲁诺虚弱地笑,“布加拉提,你的小队还收人吗?”

①:这个梗解释一下,懂的自懂:你没事吧布加拉提?你没事吧布加拉提?你没事吧布加拉提?你没事吧布加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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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故技重施英雄难过药门关,无处可去少年走险闯天涯
CP:二乔dio(仅肉体),少量定康,少量仗露
雷:非自愿性行为,下药
乔治·乔斯达之死的消息为整栋宅子罩上一层阴翳。房屋内,似乎连空气都是沉重的,因此,所有自认不是“家里的”人都不约而同选择出门,一方面是散心,一方面是为乔斯达家的人留下空间和时间。
岸边露伴却有他自己的想法。他挑出所有与教堂钟楼有关的画稿——见鬼,前段时间感觉画的只有这里,现在才发现挑不出几张来!——找到自己曾占据的方位,开始细细端详。
“老师,你在观察什么啊?”
露伴转头,是康穗,定助跟在旁边。
“我之前的画,”露伴解释,“明明光影是一样的,但显示的时间差了半个多小时。”
“好像是教堂的钟,老了,很容易出问题。”定助说,“杰洛之前告诉我们过,乔纳森结婚前一天,那个钟还敲过两次晚上八点,还是迪奥发现的。”
“哦。”露伴霎时觉得没意思,随口道过谢,东西一收,往灌木丛钻去。还是取材重要。
———————————————————————
午后,乔纳森再去料理其他事,在他的要求下,在他的要求下,乔瑟夫被换回家休息。
确认乔纳森和乔尼不在房子里后,乔瑟夫状似无意地晃到迪奥面前。后者正在给家中的仆人们下达指令,大意是在这个特殊时期家里不能乱,一切都要稳。
“我听说储藏室有点不太‘稳’。”仆人们散去后,乔瑟夫开口。
“什么?”迪奥转身。啊呀,他转身的速度可真快啊,语气也莫名的尖锐呢……
“嗯,我想想,貌似是架子上的急救箱有被用过。”乔瑟夫慢条斯理地说,品味对方刚刚一瞬的瞳孔缩小。他和迪奥并肩走上楼梯。
“就这点小事?指不定是徐伦那小家伙自己爬上爬下摔着了用的。”迪奥掏出手机,划弄两下又揣回去,脚下拐个弯,乔瑟夫自然也跟着,若有所思:“唔,有点道理。”
“所以你不是回房间?”迪奥又发问,乔瑟夫这才发现自己已跟着走到迪奥和乔纳森的房间门口。但对方又抛出邀请:“没事,你进来喝杯茶吧。”
乔瑟夫进门时用力嗅了嗅,没闻出什么味道才往里面走,而迪奥又此地无银三百两:“怎么?”
“最近对甜味有点敏感,尤其是那种发腻的甜味或者蜡烛香。”乔瑟夫说。
迪奥的左手食指明显颤抖了一下,但他镇定地走到茶壶旁边,倒出一杯:“加糖还是牛奶?”
乔瑟夫看了一眼糖罐和牛奶罐:“不了,我喝可乐。”
“那还真是不甜。”迪奥讥笑,眼角眉梢高傲地一挑,“反正我也不喝茶。”他随手拨开窗户,看也不看便将杯中茶泼下去,手腕转向从柜子上取下一瓶红酒。
乔瑟夫出门时暗笑。他可不打算退,说多错多,迪奥已经露出好几个破绽了,此刻应当乘胜追击。检查一番,手机录音也工作良好。他来到厨房。
迪亚哥正好在冰箱前面,拿出一块巧克力,张嘴嚼了,含混不清地向他打招呼。乔瑟夫回句“中午好”,随手捞罐可乐,“啪”地打开,啜去涌出的泡沫。冰凉的气相当于给他打了针强心剂。
自从承太郎说出被威胁的事后,他们就决定插手到底,更别提父亲的死都不确定是否有隐情。乔瑟夫又灌下一大口可乐,坚定地走向嫂子的房间。今天是他的主场,他得把握住这次机会。
推开门,迪奥仍坐在桌前,小半杯红酒在手中摇晃,为他笼罩上一层贵气。乔瑟夫大咧咧地翘着腿坐下,就着可乐的劲儿故意打个响嗝,生生把气场从阳春白雪拉到下里巴人。占主导权占先机嘛。
“你有什么想跟我谈的吗?”迪奥丝毫不被对方的气场所影响,将酒杯象征性地举到唇边。
“没有,闲聊散散心罢了。比如人际关系?我跟承太郎他们挺熟的。”今天是有点热,还好可乐是冰的。“不瞒你说,有时候,我们几个无话不说。我几乎是看着承太郎长大的。”虽然只比承太郎大了两岁,嗯。
“是吗?真羡慕啊,我都没看着迪亚哥长大。”迪奥轻飘飘地说,“不过无话不说吗?我不确定。”他放下杯子,优雅地交叠双腿,“承太郎没告诉过你,药效多久发作吗?”
乔瑟夫瞳孔一缩。被邪火吞得失去意识之前,他还在绝望地思考自己是如何中招的。清醒之后,他更加悲哀地发现,自己步承太郎的后尘了。迪奥躺在旁边,笑靥如花,不过当然是朵妖花。
“我挺搞不懂的,”乔瑟夫泄气一般,像个孩子赌气地说,“冰箱里那么多可乐,而且乔鲁诺都会喝,你怎么挑的?还有,罐装的密封,我打开的时候还冒气呢,你怎么做到的?”
“承太郎就没你话多。”迪奥的语气宛如撒娇的嗔怒,“聪明的、观察能力强的乔斯达先生,为什么不自己想一想?”
乔瑟夫还真就想了:“可乐放了两层,我个子高,必定伸手拿上面的?然后……唔,是不是那些推理漫画的办法,下压式瓶盖,可乐会冲出来……唉,疏忽啊。”
迪奥笑容更媚:“差不多了,果然聪明,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从被窝里掏出两个手机,将乔瑟夫那个递过去,“录音我删了,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你旁敲侧击骗我说这么多,就跟晒干的青蛙皮一样,全部没用。不过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送你一段我录的。”
他打开自己的手机,播放录音。先是一片嘈杂,像是脱衣服,迪奥的声音叫着“你干什么”“住手”之类的词句,似乎真的是在很努力地抗拒,之后是乔瑟夫粗重的喘息声,最后录音仿佛是被人一把掐断。结束,迪奥看着乔瑟夫。
“事不过三。如果还有下次,我奉陪到底。”他收起手机。
乔瑟夫在心中仰天长叹。到头来还是输了。
————————————————————————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不会缺席。”
乔鲁诺在心中把这话默念数次。他又检查一遍信封,确认无误后,手心已出了一层冷汗。上午他决定离开后,打定主意要留一份黄金般的正义下来,为此才耽误到现在。他缓缓向城镇的方向走去。
“嘿,乔鲁诺,乔鲁诺!”
乔鲁诺回头,是徐伦和仗助,个个步履轻捷。徐伦背个小包,满脸的兴奋:“乔鲁诺你去城里吗?”
“嗯,去送信。”他扬扬手中的信封,“你们呢?”
徐伦笑着:“我朋友们到了,我打车去接他们。”
“我送你呀。”
“不用拉,要去机场,之后跟他们去登记入住酒店,还要吃饭,估计会玩到很晚,不麻烦你了。”小姑娘回答。
“你呢,仗助?”
“我去帮老师买颜料,刚好徐伦也往这边走,就想着把她送上车。”
乔鲁诺突然就放松了:“你就由着他使唤你吧。”
“哼哼,露伴老师乐得使唤他,他看对方开心,自己也就开心咯。”徐伦小大人一样解读。
“你说得真是——”仗助作势在她头上拍一下,“——超great啊!”而徐伦用手护住两个丸子:“别打!典明哥哥帮我卷了一下午的!”
“没关系!”乔鲁诺来了兴致,伸手去扯仗助的头发,对方也很配合:“乔鲁诺别过来!不准动我的帅气发型!我警告你,小心我扯开你的辫子!我说真的!!!”
三个人打打闹闹,险些错过一辆开过来的空出租车。徐伦上车后,仗助和乔鲁诺按原计划投信、买颜料,而后又并肩走回去。走出城后,乔鲁诺掐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仗助,你回去之后,别说有碰到我。徐伦回来以后,也这么跟她说。”
“啊?为什么?”仗助莫名其妙。
“我要走了,离开这里了。”
“啊?不,等等,为什么呀?”
乔鲁诺摇头:“明天你应该就知道了。”明天早上,信大概就回来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乔鲁诺看着仗助一双有些悲伤的狗狗眼,咽下“可能不回来”几个字,改成“看情况允不允许吧”。
气氛沉了下去。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步行到宅边的时候,乔鲁诺面朝夕阳,忽然开口说了句什么。仗助听得云里雾里,却记下了。随即,他们拥抱,道别。乔鲁诺绕一圈回到车库,转锁,带上门,将车钥匙和车库钥匙放在门口,闪身钻进灌木丛。布加拉提已在那里。
乔鲁诺最后回望一眼乔斯达大宅。落日余晖下,宅子被镀上一层金边。景色确实很美,但往后再也不是他的了。
“走吧。”他喃喃地说,之后头也不回地跟在布加拉提身后,匿入树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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