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迪注意,G向注意,吃心脏注意
他问:“父亲,这算爱吗?”
在乔鲁诺还不是乔鲁诺的时候,他问过迪奥,
“什么是爱?”
迪奥怔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捏住他的脸恶趣味地问:“你从哪听到的?”
“童话书上写的,王子和公主相爱,所以他们在一起了。”
“爱?贫弱的人才需要。”
“所以什么是爱?”
乔鲁诺执拗地问,像是执意要糖的孩子。
“就是能让你的心跳的很快的人。”
后来乔鲁诺去到了意大利,和很多伙伴在一起,见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没有任何一个让他心跳加快。
他想,父亲,为什么我还没遇到那个人?
他忽然开始想象迪奥虚弱地躺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心跳忽然就快了。像是生命奏乐的鼓点。
他想,父亲,真好,原来那个人是你。 埃及的风很热很痛,吹在脸上像是被刀刮开一层皮,带着远方商人的吆喝和黄沙。
迪奥的体温很冷,乔鲁诺抚上他的皮肤,雀跃地,欢喜地吻上他的嘴角,浅尝辄止。像是蜻蜓点水,或者是一片羽毛轻轻落下。迪奥苍白的下腹上绽开了一片血花,艳丽又迷幻。
乔鲁诺的匕首划开苍白的皮肤,映入眼帘的是黄色的脂肪层,油脂密密麻麻,像珠子一样鼓出来排列着。下面有一层薄膜,覆着殷红的血丝,黏在匕首上。
心脏是被肌肉包裹的,上面有一层油脂,肉色的,摸起来很油腻。它还在跳动,于是乔鲁诺把它剜出来,放在手上。
血水从指缝中一滴一滴砸下,砸在乔鲁诺的皮鞋上,他的心狂跳起来。
他说,“父亲,我懂了。”
可是迪奥不说话,乔鲁诺有点伤心,可是很快他又振作起来。
“父亲,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用匕首切下一小块,放进嘴里,生理性的排斥反应让他差点就要吐出来。可是父亲我爱你啊。于是他又咽了回去。艰难地咀嚼着,很油腻,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在嘴里炸开。
他想,自己有点坚持不下去了。
于是他抱住迪奥,任凭鲜血弄脏自己昂贵的西装。
他问,
“父亲,这算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