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倾月落

背景提及:大乔到了承太郎脑子里面告诉他他是替身

可能的雷点:JD 承D同时存在 有一种绿帽文学的感觉 很莫名其妙的文章 只是为了填坑写完了 时间跨度三年前后文风可能会有变化 会有一点邪纳森… r18并没有很多只是提及

一句话概括就是:爱人有死去的前男友算绿帽吗

如果ok 那就开始吧!

(一)
他们在一起也有几年了。
承太郎想。
这几年迪奥变乖了不少,除了关于进食这件事上他们没少吵架外其他的倒是安分守己,他去上课,迪奥去当律师——迪奥很少出庭,除了是关于很奇怪或者很难的案子外,平常人请不动他,他不在乎钱了,也不在乎什么破石头,他出庭往往伴随着诡异的反驳以及没几个人找得到的法律漏洞,甚至有一次把起诉者连着他的律师送了进去。
承太郎觉得很有意思。
这么说来迪奥似乎很喜欢关于考古的案子,关于考古发现,这一块的法规似乎很难辩清,考古死人是工伤还是意外死亡,坍塌的陵墓少的东西到底在谁那?很难说的清,而且这土里的东西怎么会比水里的让人感到有趣和明晰?可莫名的,迪奥很喜欢关于考古的案子——这是今年接过的第三起考古案……
说起时间,明天就是他们确定关系的纪念日了,去年迪奥送了他一对耳钉,他送迪奥一双海豚拖鞋。迪奥拿着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在他准备欧拉他的前一秒迪奥乖乖穿上了。
思绪慢慢的流动着,他想起每天晚上自己回家时就看见迪奥穿着那双被嫌弃的海豚拖鞋一个人坐在灯下慢慢看书,迪奥喜欢点蜡烛,飘摇的烛光柔和了迪奥锋利的模样,明暗不定的火焰让自己感到一种莫名虚无。只感觉他好似来自不同的时代,可能来自过去,来自记忆,来自模糊的上个世纪——总归不是自己的身边。然后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迪奥就会抬起头来,借着烛光看他,星火的光影下迪奥会看他出神,那双妖丽的眉眼,隐晦的透着他的样子。承太郎仔细回忆,那双眼里有什么,可能是怀念可能是忏悔可能是爱恋可能是悲伤——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悲伤。
承太郎叹了口气,在没有想害人的前提下有一些秘密的爱人倒是无所谓的,只是最近这件事发生的频繁了些,迪奥甚至要求他在家里也要好好戴帽子。
莫名不爽。
晚风吹行舟,花路入溪口。
他们买的别墅在水边。准确来说是迪奥坚持买在这的。这地方有点偏,随处可见的大片草地和绿树——一切离繁华百里,只闻鸟鸣。
承太郎一边开车一边抽烟。迪奥不让他抽,说承太郎再抽下去他会连替身都放不出来,说到底是因为上次在操他的时候没忍住用烟头去烫他的后背——那漂亮干净的蝴蝶骨,沾染混乱的烙印。他本来无外乎是淤泥中横的一斜梅花,星星点点。迪奥不承认他爽到了。烟头落下的一瞬间迪奥绞紧了他的后穴,浪叫声比平常任何时候都大,然后他射了——他绝对是爽到了。所以做完承太郎问他爽不爽时他要求承太郎不要再抽烟了。

“迪奥说得对,抽烟对身体不好。”

有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脑海中兀然响起,这个声音不是自己的,令人平静而不安。
“你是谁?”承太郎一下子警惕起来,他环顾四周,漆黑的夜路只有他一辆车,
。承太郎慢慢的把车停下,是新替身吗?还是他的幻听,不,不是,太清晰,绝对有人说什么,他听见了。
“你听得见我说话了?”那声音透出几分喜悦,像是从黑巧中发现了一颗榛子,紧接着马上开始回答他的问题。“你好,我是乔纳森•乔斯达,虽然很难说清楚,嗯,但是我现在住在你的脑子里——”

(二)
承太郎很晚才到家,夜色很深,沉的仿佛会把万物的光都吸进去。外边下起了细细密密的小雨,水珠打在窗台和屋檐碎开的声音反复响在耳畔。
他摘下帽子,随手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上,身上淋点雨,掩盖住些许烟草的气息。迪奥在看书,书很新,应该是才买的。见门口有声音,迪奥把书合上,幽幽的烛火衬的一切都暧昧起来。
“啊,你回来了。”像是等了很久一样,迪奥站起身来,晃晃悠悠走到承太郎面前。“之前不是说在家里不要脱掉帽子吗?怎么忘了?”
他伸手去拾帽子。
承太郎一直都没有说话,他观察着迪奥脸上的表情,仿佛是想纠缠出一丝不自然来——什么也没有,还是那般精致的面庞和柔顺的金发,红宝石一般的眼睛里闪着暗暗的光芒。他嗅到很重的酒气——他不确定,迪奥爱喝好酒,但不至于喝这么多。见对方想把帽子给自己带回来,于是承太郎抓住了迪奥做动作的手,向前一步直接去吻对方。

迪奥确实是喝酒了,喝了很多的那种。是葡萄酒,陈年的葡萄酒。

迪奥皱着眉,他捧着承太郎的脸继续加深这个吻,舌头慢慢的滚进来,掠夺口腔里的空气和津液,手无自觉的放下帽子,转而向对方的大衣进攻。
承太郎的衣服有点冰冷,含着水汽盖住烟草味——迪奥还是尝出来了,于是他轻轻的抱着承太郎,分开他们的唇舌,悠悠的喘气,一声一声,低吟婉转,仿佛在勾人痴梦。“承太郎,你之前答应我不再抽烟的。”迪奥开口。
他的口语很好听,是英国伦敦正统的古典那味,含住几个吞音,典型的上流用词作派。同时又混杂他在埃及沾染上的风土人情一部分,使他说话给人一种时代晚钟的错觉,优雅蛊惑而沉寂。承太郎看了他一眼,又凑过去亲他脖子,从下往上,倒有些像一只大型犬类。
乔斯达家的人都这样啊……迪奥默默想着,环住对方的手松开身体往后退却了一步。虽然迪奥很喜欢和承太郎交换唾液,但他感觉今天的承太郎有点奇怪。
“承太郎…你没事吧?”见迪奥避开自己,这位海洋博士似乎也不感到奇怪。他脱下有些潮湿的外衣,扫了一眼迪奥,看见迪奥穿着他的海豚拖鞋,他不由还是心情好了几分。承太郎把手放进外衣口袋里拿着什么,感觉就像是在摸烟。迪奥赶忙扯着他半搂半抱坐在床旁,外面的雨滴滴答答的敲击地板,烛火跳动的快活,承太郎开口道“迪奥,你喊我JOJO吧。”
姓布兰度的家伙明显是没料到对方会问出这种问题,他以为是承太郎昨天翻抽屉看见了他还在和普奇来往的信件,又或者是今天他和花京院打了次长长的跨国电话,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似乎都和JOJO无关。

“承太郎……你什么意思…?”迪奥慢慢的开口,明显感觉自己迟了半拍,他看着承太郎那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睛,迅速的思考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字面意思。”承太郎道。简而言之,只要迪奥他开口喊一句JOJO,好像这件事情就能解决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嘴巴被胶水粘住了。他开不了口——他不想说。可能是今天饮酒过度的原因,他又给承太郎一个吻。
承太郎没有回吻他。
迪奥有些不满,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慢慢小了,烛光跳动,夜色柔和了乔家人的的面庞,暧昧的火光一闪一闪,大概是酒过三巡,他看见眼前这个面孔和记忆中的面孔重合起来,即便是隔秋换代也磨不掉相似的骨相,于是迪奥垂下眼,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温柔的光,他惋叹似的,在海洋博士的耳畔边低低地道:“JOJO…”

他喊了我吗?他是喊了我。但我又感觉他喊的不是我。承太郎从不知道他一瞬间可以想这么多东西,可这不是重点,他还能怎么样,因为一个称呼而暴露自己的不安吗?不安?他怎么可能不安。迪奥身边确实不乏追随者,但是迪奥现在都和他们断了关系——不错,在他们确认关系的那天,迪奥亲口给他承认的——他在埃及如此长的时期里,没有任何对象。
但是——从他决定和脑子里那个叫乔纳森的鬼魂开始对话时他就后悔了。
他说他是迪奥的前男友,一百年前相爱相杀的那种,他似乎有意无意的提起他们住在乡间别墅,旁边有溪流与花香,还有他们的故事。这种来自于一百年前的老故事像童话镇的小剧本,乔纳森和迪奥都是里面的npc,他们理所应当的相爱,矛盾,分离,思念。准确来讲乔纳森并没有说那么多,他只是把这些信息零零碎碎插入到他们的谈话里去,加之微微拼凑与思考,变出的这般故事。
承太郎慢慢的搂住迪奥,把头埋在恋人肩膀上,闻他身上沾染的熏香。迪奥身子抖了抖,叹了口气,转而抬手摸他的头发。

“你知道吗,我当年也喜欢这么抱他。”像是回忆过去的声音轻飘飘响起,搅的承太郎心里头混乱不堪,他又搂紧了些。
“我感觉很有意思,也许这就是血脉的传承——我们长的很像——在你第一次看后视镜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想法了。”
迪奥顺着毛,哪知道自己的前男友和前前男友已经发生过这么多故事了,他想着可能是最近要期末了,承太郎的压力也大了,没有地方宣泄,便冒出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想喝杯热茶吗?”迪奥一边给他整理着头发,一边召唤出了世界去厨房里倒茶。

“这个就是迪奥的替身吗,和你的很不一样呢,倒是有他的风格。”透过海洋博士的眼,大乔看见了承太郎口中谈过的替身。

承太郎没有回应,他现在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大乔大概是没察觉到承太郎的心思,他认认真真的讨论着“承太郎。替身到底是什么?它的定义是什么?替身就是代替别人或者代替自己的存在吗?”

海洋博士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倒是觉得这位自称为乔纳森的鬼魂有些不简单,这一言两语的也说不准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感觉他挑衅的意味有些明显,碍于他据说是自己的祖宗而难以说难听话。

好了,够了。闭嘴。他在心里想着,就听见迪奥不满的喊了一声,他才发现自己拥抱的似乎有些用力过度了。他缓了缓心神,吻吻怀中人的耳廓,“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迪奥也不是矫情之人,他把这一切归咎于压力和他看不懂的心理因素,耸耸肩,表示没有问题,便拉着承太郎往床上倒。
金色的长发披散开来,有些微微卷在承太郎的手臂上,死物倒是和他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子媚意。

承太郎翻身起来。

(三)

迪奥仰躺着,深色床单上丝绸睡衣领口随着动作滑开一线,露出锁骨凹陷处细小的阴影。承太郎的手掌还压在他肩头,能感受到布料下紧绷的肌肉正逐渐放松。世界端着托盘从厨房飘来,银制茶具与骨瓷杯相碰发出清脆声响,红茶热气在潮湿的空气中氤氲成雾。

"你今天很不对劲。"迪奥屈起膝盖顶了顶承太郎的侧腰,海豚拖鞋早被踢到床尾。他伸手去摸承太郎的脸,按着他的眉峰描摹爱人的脸,“今天下午那个考古案的委托人,为了讨好我送来瓶1890年的波尔多,好久没喝过了…我开的时候就在想…”

“为什么不告诉我乔纳森的事?”

承太郎突然开口,声音像块砸进湖水的铁。茶匙"叮"地撞上杯壁,世界维持着倾斜茶壶的姿势,红酒残香混着烟草气息在两人之间凝结。窗外最后几滴雨水从屋檐坠落,砸在石阶上发出弹珠滚动的声响。

"你是指那个连坟头草都两米高的老古董?"迪奥缓慢眨动眼睛,睫毛在烛光里投下颤动的线。他支使着世界将茶杯推到桌上,红褐色液体表面晃出细碎光斑。“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承太郎。”

承太郎站起,走到世界旁边,他握住茶杯,垂眸看着色泽浓郁的红茶上悠然自得的白烟,指节因用力泛白。
“迪奥。”
“他现在就在我脑子里说话。”

“死人不会说话。”迪奥不明所以,但是他面色也沉下来,从软床上坐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说你当初在阁楼给他读十四行诗,说你们总在球场待到日落,说他教会你用怀表判断潮汐——”

迪奥一瞬间脸色变化,汹涌的往事随之而来,他站起,猛地挥开承太郎手中的茶杯,瓷器摔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够了!”世界突然出现在床头,拳头擦过承太郎耳侧击碎后面的挂画,飞溅的木碴在两人脸上划出细痕。烛火剧烈摇晃,将扭曲的影子投满整面墙。

承太郎反身抓住迪奥扬起的手腕按在枕头上,白金之星浮现在身后。两个替身隔着几十厘米对峙,空气被压迫得劈啪作响。迪奥的金发铺散如融化的黄金,饱满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尖利的眸光撞上对方的眼:“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每次接吻都闭眼的是谁?做爱时总爱摸我的牙齿的是谁?时刻提防着我的所作所为的是谁!明明是你根本就把我当成——”

他突然收声,喉结上下滚动,大口的喘气,好像是冰面突然炸开了一样。承太郎感觉到掌心里的脉搏快得异常,迪奥皮肤渗出冷汗,混着残留的酒气蒸腾成苦涩的味。世界忽然消散,白金之星的拳头擦着迪奥脸颊砸进羽毛枕,飞起的绒絮像场突如其来的雪。

"看着我。"承太郎扯掉帽子扔向墙角,额前碎发垂落遮住眼睛,“现在在你面前的是空条承太郎。”

迪奥的瞳孔收缩成细线,绿色指甲深深掐进对方小臂。他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钟声打断。客厅的老式座钟开始报时,青铜摆锤撞出十一声闷响,惊起窗外夜栖的鸟群——要睡了。

(四)

时间仿佛停滞了,两人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就好像哪个人的替身能力发动似的。空气凝固了五秒,外面的雨意渐息。迪奥突然爆发出大笑,笑声震得窗棂都在颤动。他翻身骑坐在承太郎腰间,月光勾勒出他向后仰起的优美脖颈,金色长发闪烁着冷冽的光泽,仿佛每一根发丝都是被精心雕琢过。"吃醋了?"勾人心魄的眼舔弄过身下的人类,指尖划过紧绷的胸肌,“你知道我书桌第三个抽屉里锁着什么吗?”

承太郎抓住他乱摸的手。掌心的温度让迪奥僵了一下,心下暗爽地反手挠挠。"是乔斯达庄园的房契。"他用标准日语说,“1987年拍卖会买的。而且,我的书房挂着我和那家伙的毕业照,上周刚托人修复的。”

雨已经停了,蝉鸣从窗外涌进来。世界正在客厅收拾残片,细微的声不规律地响着。

"你每天对着仇人的照片工作?"承太郎似警示地扫了他一眼,看着眼前的吸血鬼恨的牙痒痒。金发男人正在玩弄他的垂发,闻言突然揪住他的耳垂。

“是胜利纪念品。”迪奥的尖牙在夜色中泛着冷光,“就像你收藏着我头骨的碎片。”他忽然放轻声音,像是说一件很暧昧的事情。俯身和海洋博士交换了一个绵长恶心的吻,往下舔了舔对方的喉结道。

“别想了,去睡吧。”

(五)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沿,像一条银色的丝带。承太郎没说话,慢慢侧身躺过去,目光落在迪奥的侧脸上。迪奥闭着眼睛,呼吸平稳,金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仿佛融入了月光。承太郎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指尖触碰到他微凉的皮肤,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你在想什么?”承太郎低声问道,声音几乎淹没在寂静的夜里。

迪奥没有回答,只是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承太郎知道他没有睡着,但他也没有再追问。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烟草味,混合着迪奥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冷冽气息。

承太郎的脑海中突然又闪过乔纳森的声音,那个自称是他祖先的男人,曾经和迪奥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那些话语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他的心里,让他无法平静。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迪奥,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承太郎。”迪奥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低沉而沙哑。

承太郎没有动,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你又在想什么?”迪奥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仿佛刚刚从梦中醒来。

“没什么。”承太郎回答,声音有些闷。

迪奥轻笑了一声,手指轻轻划过承太郎的后背,隔着衬衫的布料,指尖的温度透过衣物传递到皮肤上,带来一阵微妙的触感。

“你在想乔纳森,对吗?”迪奥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承太郎能感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试探。

黑发男人没有回答,只是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迪奥的手指停了下来,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

过了片刻,英伦腔再次响起,带着平静的嘲讽:“你总是这样,承太郎。你总是把一切都藏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

承太郎依旧没有回应,只是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迪奥说的对,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那些关于乔纳森的记忆,那些关于过去的纠葛,像一团乱麻,缠绕在他的心里,让他无法理清。

“你知道吗?”迪奥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仿佛在自言自语,“乔纳森和你很像。他也会这样,沉默寡言,把所有情绪都藏在心里。”

承太郎的呼吸微微一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猛地转过身,直视着迪奥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压抑:“你到底想说什么?”

迪奥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抚上承太郎的脸颊,指尖冰凉,却带着一丝温柔。

“我想说的是,承太郎,即便你们是相似的,但是于我而言,你们是不一样的人。你无需在意那些过去的事情。”迪奥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承太郎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他反身抓住迪奥的手腕,声音沙哑:“那你呢?你在意吗?”

迪奥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我现在看见的是你。承太郎。是你。”

承太郎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猛地将迪奥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迪奥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回应着这个吻,手指紧紧抓住承太郎的衣襟,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注在这个吻中。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所有的纠葛和不安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无声的缠绵。

承太郎在深吻中睁开了眼睛,他看向面前的爱人,他说得对,其实,这都没关系了,因为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他,而且只能有他。

(乔纳森无声无息的走掉了!)

(写完之后只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是怎么想出这个内容的…世界上最莫名其妙的文字就在这里了,都不知道后面应该怎么结尾…不管怎么说感谢您的阅读 2025也要搞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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