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

个人追番时的脑补 (ooc致歉)在原番的剧情基础上进行创作,小学生文笔!!!:smiley: :face_blowing_a_kiss:

应该算是长篇,不定期更新,(作者内心戏比较多,会有小括号吐槽)

主承DIO,微allDIO(3.可以跳过不看,基本不影响剧情。)

1.

深夜的静谧被突如其来的异象打破。 承太郎近来深陷 “恶灵缠身” 的怪圈,这绝非无稽之谈 —— 书桌上常凭空冒出封面磨损的旧杂志,油墨味混着莫名的檀香,仿佛从另一个时空飘来;更离奇的是每夜如期而至的 “穿越”,意识沉入黑暗,再睁眼便是全然陌生的房间,天鹅绒窗帘垂落,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玫瑰香气。​

“蠢 jojo!本 dio 和你说话呢!?”​

低沉的像小提琴又带着几分娇纵的声音响起,承太郎猛地回神,视线里撞进一张惊艳的脸。金发如瀑,随意散落在肩头,肌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光泽,最惹眼的是那双红瞳,亮得像淬了火的宝石,明明是少年的模样,却透着雌雄莫辨的妖艳。

承太郎皱了皱眉,指节无意识地攥紧 —— 这样的场景,已经连续一周在梦里上演了。​ 他确实也叫 jojo,可他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16,7岁的少年,喊的不是他。​

“乔乔!你怎么一到晚上就更呆了!” 迪奥不满地嘟起嘴,整个人懒洋洋地趴在柔软的大床上,修长的双腿随意的晃着,白皙的脚踝在承太郎眼前划过一道道轻盈的弧线。​

承太郎僵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他试着在梦里追问对方的身份,可每次话到嘴边,都会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堵回去。直觉告诉他 —— 在这个梦里,他和眼前的少年,关系绝不简单——是朋友?不像。是敌人?可少年眼底的依赖,又骗不了人。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念头冒出来:也许,是爱人吧。(来自母单的错觉)​ 鬼使神差地,承太郎轻轻握住了迪奥晃悠的脚踝。肌肤相触的瞬间,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腿上细腻的绒毛。他低下头,在迪奥光洁的脚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唇瓣触到微凉皮肤的刹那,自己的耳尖先热了起来。(足控属性大爆发?)​ “睡吧。”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说完便拉着迪奥的手腕,将人带着躺在床上。 迪奥彻底愣住了,那双明亮的红瞳瞪得溜圆,脸上的娇纵瞬间被不可置信取代,连嘴角都忘了撅起。

“你!!!你不会是因为今早我亲了你喜欢的女生,就这样报复本 dio 吧!?” 他的声音拔高,带着几分慌乱,指尖无意识地掐着床单 —— 谁能告诉他,平时木讷又别扭的乔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被顶号了)

承太郎的耳尖瞬间红透(纯享占人家便宜),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突兀,更别提这还是他的 “初吻”(居然是一双脚)这种荒唐的认知让他脸颊发烫,干脆不再解释,伸手将迪奥紧紧搂进怀里,另一只手扯过被子,动作一气呵成地盖住两人,又摸索着按灭了床头灯。房间瞬间陷入黑暗,只剩下彼此清晰的呼吸声。​ 他僵着身体,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了怀里的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久到承太郎以为迪奥已经睡着,甚至开始琢磨这梦什么时候才能醒时,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带着几分试探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你喜欢我?”​ 空气瞬间凝固。

承太郎的心脏猛地一跳,像要撞破肋骨冲出来。他张了张嘴,想否认,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极轻的 “嗯”。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哼!算你比较诚实。” 迪奥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得意,尾音还翘了翘,像只打赢仗的小狐狸。

“本 dio 今晚就勉为其难的,陪你这个暗恋者睡一觉吧。” 说完,他轻轻挣了挣,转过身背对着承太郎,肩膀却悄悄放松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平稳了些。​ 承太郎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以为自己今晚肯定要失眠,不,是在梦里失眠,毕竟怀里抱着个活生生的人(软香在怀),还是个身份不明的 “梦中情人”。可不知怎的,鼻尖萦绕着迪奥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耳边是对方均匀的呼吸声,困意像潮水般涌来,他闭上眼睛,意识渐渐模糊。 等再次睁眼,身边的人早已不见——梦醒了。​

再次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自己房间熟悉的天花板,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空气中没有玫瑰香,只有清晨的微凉。​

怀里空空如也。​

承太郎愣了几秒,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只剩下床单的余温。他坐起身,看着书桌上依旧摆放着的旧杂志,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 原来,又梦醒了。心脏还在隐隐发烫,刚才的悸动、羞涩与慌乱,都真实得仿佛就发生在刚才,可房间里的一切,又在提醒他,那只是一场荒诞的梦。他叹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温热的肌肤触感。​

2.

连续半个月了,那些曾反复纠缠他的梦境像被什么东西彻底抽走,只留下无边无际的黑夜。失眠像藤蔓缠绕着他,白天昏昏沉沉,夜晚却异常清醒,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莫名烦躁。​

终于,在一个闷热的中午,承太郎昏昏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jojo!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熟悉的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控诉,猛地撞进承太郎的耳膜。他循声望去,迪奥就站在不远处,与记忆中相比,他好像长大了,也更耀眼了。阳光落在迪奥的金发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可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桀骜的眼眸里,此刻却蓄满了泪水,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砸在地面上,仿佛碎成了无数片。​

这是承太郎第一次见迪奥落泪。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密密麻麻的疼蔓延开来。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擦掉迪奥脸上的泪水,可手臂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东西,那些涌到嘴边的安慰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只能像个木偶一样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画面不断变化。​

他看到自己和迪奥争吵,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彻底决裂,两人背道而驰,再也没有回头。他看到自己后来结婚生子,妻子温柔的笑容,孩子稚嫩的脸庞,本该是温馨的画面,可他心里却空落落的;最后,他看到熊熊燃烧的火海中,自己和迪奥被困在其中,火焰吞噬着一切,他能感受到皮肤被灼烧的剧痛,也能看到迪奥眼中复杂的情绪,有不甘,有遗憾,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眷恋。​

整个过程中,承太郎就像一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只能无助地看着一切发生,无法改变任何结局。那些画面真实得可怕,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喜怒哀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却又真切地感受着。​

“迪奥…”​

一声低唤从承太郎的喉咙里溢出,他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窗外的阳光已经西斜,监狱里的光线变得有些昏暗,原来,梦里那漫长的一生,在现实里不过只是一个中午。​

从那以后,承太郎再也没有失过眠,可他的心情却变得更加沉重。梦里的一切像是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那些失去的东西。他怅然若失,情绪总是不受控制,原本就不爱说话的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他找到了一个机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牢房里,不与任何人交流,只是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地望着铁窗外面的天空。​

直到那天下午,牢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乔瑟夫・乔斯达,他的祖父,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他走到承太郎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承太郎,我知道你最近状态不好,但有些事情,你必须知道。”​

承太郎抬了抬眼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祖父。​经历了一番打斗,承太郎被带出来监狱,来到一家餐厅里。

乔瑟夫也不在意他的冷淡,继续说道:“你之前说的那些所谓的‘恶灵’,其实是‘替身’。是因为布兰度,也就是迪奥,他苏醒了,他的力量影响到了我们乔斯达家族,所以我们才会觉醒替身能力。迪奥的出现会威胁到整个世界,我们必须去阻止他,这是我们的责任,也是我们的使命!”​

承太郎低头看了看眼前的餐叉,他伸出手指,无聊地拨弄着,对于他祖父的话,没有任何回应。​

乔瑟夫见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顿时有些气急败坏,他提高了音量:“你不想当英雄吗?!你们这个年纪的小鬼都这么高冷吗?一点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说着,他伸出手,金色的光芒在他掌心凝聚,很快,一个带着藤蔓纹路的替身显现出来 —— 那是他的替身 “紫色隐者”。用力击坏一个相机,一张清晰的照片复写了出来。​

乔瑟夫将照片递到承太郎面前,语气严肃地说:“他就是迪奥・布兰度,你看清楚了。无论如何,这是我们乔斯达家族的使命,你都必须参与进来,没有选择的余地!”​

承太郎的目光落在照片上,当看到照片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时,他的身体猛地一僵。之前压抑在心底的情绪瞬间翻涌上来,他一把夺过照片,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迪奥的轮廓,沉默了许久,才用低沉却坚定的声音说道:“我参加。”​

乔瑟夫原本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没想到承太郎答应得这么干脆,他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哈?你们这些小鬼都这么阴晴不定吗?前一秒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下一秒就突然改变主意了,真是搞不懂你们。”​

承太郎没有理会乔瑟夫的抱怨,只是紧紧攥着那张照片,眼神变得无比坚定。他知道,从答应的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将彻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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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清晨的阳光斜斜切过教学楼的玻璃窗,承太郎把双手插在校服裤袋里,脚步踩得地砖咚咚响。昨夜攥着照片的指节还残留着紧绷的触感,乔瑟夫抱怨的絮叨早被他抛在脑后,可下楼梯时突如其来的阻力,让他瞬间绷紧了神经 —— 不是踩空的虚浮,是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勾住了脚踝,力道带着刻意的恶意。​

他踉跄着扶住扶手,校裤膝盖处蹭破一道口子,渗出血迹。周围女生的惊呼声里突然蹦出 “花京院” 这个陌生名字,下一秒,一抹鲜亮的粉色头发就闯入视野。绿底的校服外套衬得那人肤色偏冷,没有迪奥白,承太郎在心里默默补充道(典型的闷骚),“同学,看你受伤了,需要这个手帕吧。”​

承太郎抬眼扫过对方眼底的平静,没接手帕,只淡淡瞥了眼那方印着细碎花纹的布,转身往医务室走。他能感觉到背后那道视线没离开。​

医务室的白色窗帘拉着半边,校医是个总挂着温和笑容的中年女人,正低头给承太郎涂碘伏。酒精的刺痛刚漫开,女人的手突然顿住,原本柔和的眼神变得浑浊,嘴角向上扯出僵硬的弧度,猛地从抽屉里拽出一把手术刀!​

“小心!” 旁边候诊的女生尖叫着往后缩,校医却像没听见,刀尖直刺向离她最近的学生。承太郎瞳孔一缩,金色的闪电瞬间在他周身炸开 —— 白金之星高大的身影凭空出现,肌肉线条如铸铜般紧实,那双带着怒意的眼睛锁定校医,手臂一伸就攥住了她持刀的手腕。​

刀刃离学生的喉咙只剩几厘米,白金之星的力道让校医的手腕发出咯吱的响声,可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另一只手突然朝承太郎抓来,指尖竟缠着几缕透明的丝线 —— 是替身!承太郎眼神一厉,“白金之星,欧拉!”​

高大的紫色替身的拳头带着破风的锐响,精准砸在校医身后的墙壁上,砖石瞬间裂开蛛网般的纹路。那透明丝线被震得晃了晃,校医的动作明显滞了滞,趁这间隙,白金之星反手扣住她的肩膀,将人按在病床上,另一只手死死钳住她握刀的手,迫使刀刃 “当啷” 掉在地上。​

校医还在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承太郎盯着她眼底的异样,突然想起方才被绊倒的触感 —— 这替身的能力,恐怕和 “线” 有关。他余光瞥见门口,粉色头发的身影正站在那里,抱着胳膊,眼底映着白金之星的金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屋顶的风卷着沙尘,花京院的眼神很浑浊,法皇的藤蔓瞬间调转方向,竟朝着承太郎刺来。“你怎么了?” 承太郎瞳孔一缩,白金之星立刻交叉双臂挡住攻击,藤蔓的尖刺擦过金色皮肤,留下浅浅的划痕。​

“别碍事,承太郎……” 花京院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沙哑,额头上长出了一个类似花一样的东西。“迪奥大人的意志,不容违背!”他的替身法皇,射出绿水花宝石,袭向白金之星。​

承太郎咬了咬牙,“白金之星,欧拉欧拉!” 紫色替身的拳头如暴雨般挥出,不仅打断了袭来的丝线,还硬生生扯断了缠在身上的藤蔓。他趁机冲到花京院面前,白金之星的手掌一刀劈晕了花京院。

这时,乔瑟夫赶了过来。“这是!?这是肉芽!被植入者会被控制,慢慢变成怪物。这样下去不行,可是强行拔出肉芽……”(这一段我有点记不清,草草过去吧……)

没等他说完 ,白金之星突然俯身,手指精准按在那个肉芽上,(我记得这一段好像是为了体现白金之星的精密度)花京院发出痛苦的嘶吼,白金之星的手指缓缓深入皮肤,指尖传来细微的触感 —— 那是一条蠕动的肉芽,正死死吸附在血管上。“忍住!” 承太郎沉声道,白金之星的动作小心翼翼,一点点将肉芽从血管中剥离。​

当肉芽被完整取出的瞬间,花京院浑身一软,他踉跄着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承太郎将肉芽扔在地上,白金之星一脚踩碎,那道狰狞的痕迹也从花京院的额头慢慢消失。​

花京院被带到承太郎母亲家休息。

阿布德尔(前面忘让他出场了,补一下:他是把承太郎弄出监狱的那个人)开始询问一些事情。

片刻后,花京院坐在屋子的边缘,粉色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他看着远处的天空,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落寞:“小时候,我总能看到法皇之绿陪在我身边,可别人都看不见。他们说我在撒谎,说我是怪孩子。”​

他抬手摸了摸胸口,“我试着隐藏它,假装和大家一样,可心里的孤独越来越重。直到遇到迪奥……”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他站在阳光下,金色的头发,优雅的举止,美得像一幅画。更重要的是,他看着我身后,笑着说‘你的法皇,很有趣’。”​

“那是第一次,有人能看见我的替身,能和我聊起这些别人无法理解的事。” 花京院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被他的才华和温柔蛊惑,以为终于找到了同类。直到他把肉芽植入我体内,我才明白,那所谓的‘共鸣’,不过是他操控我的诱饵,他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可我又心甘情愿的成为了他的傀儡,甚至是甘之如饴!但是因为他而伤害了其他无辜的人,我是无法原谅自己的。”​

阿布德尔走到他身边,递过一瓶水,“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 花京院接过水,抬头看向大家,眼底的落寞渐渐被坚定取代,“谢谢你们。从现在起,我要为自己而活着。”​

承太郎在一旁默默地听着,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迪奥,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我怎么感觉,照这个写法结局会是BE呢,啧啧啧,不要啊,小情侣要甜甜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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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还有人在看吗?:melting_face: 准备一个大动作,大改特改。

承太郎几人组成的小队沿东南亚、南亚、中东路线前进,他们在途中还结识了波鲁纳雷夫。每到一处都会遭遇迪奥派来的刺客。历经千辛万苦,他们最终在开罗找到了迪奥宅邸。

…………(为了更好的开始正文,动漫里的情节就不过多赘述了。)

开罗的暴雨砸在废弃钟楼的玻璃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像极了几分钟前那场决战里飞溅的血。

承太郎的帽檐压得很低,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沾满灰尘的地面晕开深色的痕迹。他的右手还维持着握拳的姿势,指节上残留着迪奥皮肤的温度,以及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属于吸血鬼的冰冷气息。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恨他,还是该爱他。是恨他将自己变得孤身一人(家人和朋友没了),还是爱他那段不属于自己的回忆。(详情请见1.)

迪奥倒在公路上,黄色的外套被撕裂了大半,拦腰斩的伤口,血液正缓慢地渗出。他抬起头,猩红的眼眸里没有了往日的狂傲,只剩下一种近乎疲惫的平静,我是要上天堂了吗?dio想。

“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局。” 迪奥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自嘲,“乔斯达家的小鬼,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

承太郎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走向迪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两人跨越百年的恩怨上(准确来说是家族恩怨)。他停在迪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右手缓缓松开,露出掌心那道被迪奥的指甲划伤的痕迹。

“你本可以逃走。” 承太郎的声音低沉,带着雨水的凉意,“以你的能力,想要离开开罗,并不难。”

迪奥轻笑了一声,牵动了伤口,他皱了皱眉,却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态:“逃走?我迪奥・布兰度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逃走’这两个字。更何况,输给你,也不算丢脸。”(这里改了一下迪奥的人设,他是为了活着会不择手段的人。这里不逃走,有对当年大乔的留恋。)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承太郎的裤腿,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确认什么。(因为乔斯达家族的人都张的蛮像的,莞莞类卿,懂的都懂。)

承太郎没有躲开,任由迪奥的指尖在他的裤腿上留下痕迹。他低头看着迪奥,突然发现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吸血鬼,此刻竟显得有些脆弱。他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脸上还沾着灰尘和血迹,曾经那双充满野心的眼眸里,此刻竟映着自己的身影。

“你在看什么?” 迪奥察觉到承太郎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却被承太郎伸手捏住了下巴,强行转了回来。

承太郎的手指很用力,迪奥能感觉到下巴传来的疼痛,却没有挣扎。他看着承太郎的眼睛,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蓝色眼眸里,此刻竟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憎恨,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东西。

“百年的恩怨,到此为止了。” 承太郎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我不会杀你。”

迪奥愣住了,猩红的眼眸里充满了疑惑:“你说什么?你不杀我?乔斯达家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不是仁慈。” 承太郎松开手,蹲下身,与迪奥平视,“我只是想看看,没有了野心和仇恨,你还能剩下什么。”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迪奥锁骨处的伤口,动作意外地轻柔,“而且,我需要一个人,来记住这场决战,记住乔斯达家和迪奥・布兰度的故事。”

迪奥看着承太郎的眼睛,良久,他突然笑了,这一次的笑容里没有了嘲讽和算计,只剩下纯粹的释然:“好啊,空条承太郎。我就陪你玩玩,看看你所谓的‘没有野心和仇恨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

暴雨渐渐停了,月光透过钟楼的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承太郎站起身,伸出手,对迪奥说:“走吧。”

迪奥看着承太郎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握住了它。承太郎的手很温暖,与他冰冷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让人感到安心。他任由承太郎抱起他(迪奥被拦腰斩了,走不了),一步步走出废弃的钟楼,走向那片被月光照亮的、未知的未来。

百年的恩怨,在这个雨夜画上了一个意外的句号。而属于迪奥和承太郎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后面会复活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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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生病了,没时间更,这周六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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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承太郎抱着迪奥走出钟楼,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这段跨越百年的恩怨披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迪奥的头无力地靠在承太郎的肩头,眼神有些迷离,却又透着一丝对未知的期待。

“喂,空条承太郎,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迪奥打破了沉默,声音虽然虚弱,但那股高傲的劲儿还是隐隐透了出来。

承太郎低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先找个地方给你处理伤口。”

迪奥冷笑一声:“哼,我迪奥・布兰度,怎么会轻易死去。”话虽如此,他的身体却因为失血过多而微微颤抖着。

承太郎加快了脚步,很快来到了一处隐秘的住所。这是一座位于小镇边缘的老房子,周围树木环绕,显得格外宁静。承太郎轻轻将迪奥放在床上,开始翻找医药箱。

“没想到你乔斯达家的人,还会准备这些东西。”迪奥看着承太郎忙碌的身影,调侃道。

承太郎没有理会他,专注地为他清理伤口、包扎。他的动作熟练而沉稳,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迪奥看着承太郎认真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对他来说是那么陌生,却又让他感到一丝温暖。

“不如让我咬一口来的快。”迪奥说。

承太郎没有回话,站起身,拍了拍手。

迪奥动了一下身体,虽然伤口还是有些疼痛,但已经比之前好多了。

“承太郎,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不会真的打算让我一直过着这种没有野心和仇恨的生活吧?”

承太郎坐在床边,看着迪奥的眼睛,“我想用我的方式去带你,爱这个世界(和爱你)。”

迪奥皱了皱眉头,不屑地说:“爱这个世界?每天为了生计奔波,过着平淡无奇的日子,这可不是我迪奥・布兰度想要的。”

承太郎并没有生气,而是耐心地说:“迪奥,你一直都被野心和仇恨蒙蔽了双眼。”

迪奥沉默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或者说,他曾经也想过,放下仇恨和一个人过着平淡的生活,可那个人负了他。

他看着承太郎,心中有些动摇。也许他是不一样的呢,但那股高傲的劲儿还是让他不肯轻易妥协。

“哼,我不会这么轻易被改变的。本迪奥可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迪奥嘴硬地说道。

承太郎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迪奥这么说自己。

6.

凌晨,承太郎就起床在厨房熬着粥,迪奥身为吸血鬼,身体恢复得很快,已经能用拐杖了。他裹着薄毯倚在门框上,看着承太郎忙碌。

“你失眠了?起这么早。”

承太郎没好意思说,自己其实睡得很好,好久没做的梦也换了情节。金发男郎穿着包臀裙成为自己的老师(小情侣的play)教鞭抽在桌上……不仅是情节的变化,迪奥对自己的称呼也从jojo变为了小鬼。不过剧情还没更进一步,他就醒了,他的小兄弟也醒了。

承太郎只好匆匆去厕所解决。

梦里的人现在就出现在眼前,承太郎本想装没看到,可迪奥的视线太炙热了,一错不错的盯着自己。

"你还在偷看我煮饭。"承太郎搅动着汤勺,蒸汽模糊了眼镜片,耳尖渐渐翻了红。

“如果想学,就别靠在门框上。”

迪奥的指尖摩挲着玻璃杯沿,打趣道:“乔斯达家的厨艺传男不传女?”

"你不是乔斯达家的。"承太郎摘下眼镜擦拭,镜片映出迪奥锁骨处新结的痂,“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灶台上的计时器突然响了起来,承太郎转身去,迪奥慢慢靠了过来。晨光穿过他们交叠的影子,在地板上织出细密的网。

"好。"迪奥的声音像融化的雪水。这是对刚刚问题的回答。

承太郎把粥盛进陶碗里:“给你。”

迪奥接过去抿了一口,粥是烫的,喝进胃里暖洋洋。好久没有进食的身体居然没有排斥。

饭后,迪奥撑着脑袋,看着承太郎“接下来,你准备带我干什么呢?马上就要天亮了,我可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