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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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性转坏女人d,极度ooc,我也不知道自己写了点啥。有一个好乔纳和一个坏乔纳,结尾有一点点粗略性描写。
旧文新发炒冷饭,不记得写过什么了。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

舌纹

“张嘴。”身着制服的警官捏住迪雅的下巴,语气冷冰冰的不带感情。迪雅勾起血红的嘴唇,伸出舌头时似无意轻轻舔过乔纳森的手指。

若是平时,乔纳森少不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可是面对这个连环杀人犯,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毫无杂念地例行公事,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迪雅的舌头,大拇指擦过女人的舌面,在舌尖停住,食指指尖抵住舌根系带,把软软一条舌撑平。他拿出检测舌纹的仪器扫描,就这样一点时间,乔纳森就感觉到食指已经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是迪雅的唾液。这种事很常见,乔纳森执行过很多次检测舌纹的任务,嫌疑人不配合的话,有时也需要像现在这样手动检查。

“滴,身份验证,在逃嫌疑犯1612迪雅。”

接下来,“嘴张大。”乔纳森继续命令。

女人好像乖巧地张大了嘴。她很美,像艳丽的毒蛇,眼神总是粘腻,湿哒哒地爬过男人的脸和身体。乔纳森刻意避开她能吞食灵魂的视线,食指翻上她的舌,深入她的喉咙扣挖——例行检查,本来该有工具,但是出来的急没时间都带上。只是警校的课程里也教过如何检查喉咙中是否藏有非法物品,倒也不算什么大问题。

女人的喉口收缩,挤压他的食指,乔纳森皱眉:“别耍花样。放松喉部肌肉。”

迪雅轻声笑了一下。她现在的状态算不上好:吊带背心被划了两个口子,血肉和布料已经凝结在一起,穿着短裤的腿也全是细小的伤口,左脚脚踝青肿着,两只手被紧紧拷住,她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右脚上,现在已经毫无知觉了;因为乔纳森在嘴里的例行检查,她的口水淌满下巴,滴滴答答落在挺起的胸乳上。

“好了。”乔纳森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从她嘴里拿出来。迪雅的舌头先卷了一下他的食指,接着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好吧,是有一点慢。”乔纳森心里有点愧疚,觉得这女人应该是在故意报复自己检查得太慢了。尽管她杀了很多人,依然要有基本的人权——这是警校的基础思想课程。

看着乔纳森毫无反应,迪雅便知道这是个真正的处男。她见过很多警察,就算再蠢笨,对性好像也有天生的敏锐。在听到小警官说“别耍花样”时她就知道了自己也许要折戟于此,也因此生出好奇和争胜的心。

“嘿,先生。”迪雅露出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我的脚扭到了,好疼啊。”

乔纳森皱起眉,虽然对待敌人要像严风般残酷,但是这毕竟是个女人…不不不,别被她迷惑了,她杀过的人决定了她不可能是个普通女人。

乔纳森板起脸:“别想着耍花样。坚持一下。”

迪雅露出强忍疼痛的表情一瘸一拐地跟上他。没走两步她就轻轻叫了一声往乔纳森的另一边栽倒。

警官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迪雅挣脱开乔纳森的手,勉强地笑笑:“不用麻烦,警官。”

乔纳森只好时刻注意着这个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女人,提防她别再次摔倒。

走到小巷的尽头,乔纳森已经可以看到远处来时自己停着的警车,车顶的灯悠悠地变化着颜色。

乔纳森抓着迪雅的手腕,防止她突然跑脱。他拉开车门,前方却突然一声巨响。一个尖利的女声刺破霓虹色的黏稠夜幕:“有人跳楼了!”

乔纳森立刻被周围的群众围住,他们七嘴八舌地吵闹着要让这儿唯一的警察来处理这场命案。

乔纳森深深地看向迪雅,她回以暧昧的笑,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她的口红已经斑驳,像凝固的血渍。

这是一只无需怜悯的兽。乔纳森感觉被欺骗了,但却意外地并不生气。尽管只有短短几分钟,已经可以窥见这个女人的魅力。他想到那些被她杀死的男人,与其说是被她用刀割破脖颈流干血液,不如说是死于她飞扬的红裙摆和遮面的黑纱,神秘与美丽,没有男人能抵抗这种诱惑。

迪雅还穿着高跟鞋,她用受伤的脚把那双脏污的红鞋子轻轻蹬掉,向后退了一小步,用白皙的足尖点在地上。

“快去吧警官。那边还在等着你呢。”她的声音温柔极了,像是在对情人耳语。晚风吹起她耳边的碎发,模糊柔和了她本来张扬妖冶的脸庞。她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诱惑放大每个人心里哪怕微乎其微的不坚定。

“我会抓到你的。”不远处越来越吵闹,已经有人开始不满,骂声渐渐激昂。乔纳森已经清楚迪雅必然会被她的同伙救走。他没有同伴,这里的警力可以说还不如一户有钱人家里的保安。

迪雅看着年轻的警官转身朝坠楼现场跑过去,熟练地解开了自己的手铐。下一秒就坐在了摩托车的后座上。她自然地伸手环抱住开车的男人,身体靠上男人已经被汗湿的后背。

“乔纳森,有个警察长得和你很像。”迪雅在风中慢慢开口,“你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才叫他钻了空子。”

男人没说话,也可能是被风吞没了。迪雅没等到回答,又继续说到:“他和你的性格倒是天差地别。他是个纯粹的好人,而你却和杀人犯同流合污。”

只有呼呼的风声。

车在半小时之后才停下来,停在郊外一幢小屋门口,算是他们现在的据点。乔纳森摘下头盔,看向迪雅,蓝眼睛里柔情似水:“我曾经也是好人。”

迪雅勾起唇,搂住他的脖颈和他接吻。

“是啊,但也许你不够纯粹。”

“放心吧。如果好人是否纯粹的标准是能否抵抗你的引诱,那么这世上就没有纯粹的好人。迪雅,婊子,你是个魔鬼。”乔纳森把她抱进怀里朝小屋走去,手指已经伸进她的腿缝。

迪雅在他怀里吃吃地笑了起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伤口渗出血来,被她的舌卷进口中吞吃入腹。

“乔纳森,乔纳森。”迪雅喃喃着,眼睛里闪着欲望和邪恶。她被放在床上深深贯穿,痛苦带给她欢愉,她婉转地叫喊。

黑暗中,小屋也变得模糊,好像只剩黏稠的影在空中晃,慢慢地晃成新结成的蛛网,轻轻飘摇着等待远处不停变换颜色的警灯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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