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邪 普奇右:天气x普奇

天气x普奇 拳交 电击 失禁预警

【坐落于不同的星轨,我们交汇这一次就足够。】

多明尼克——或者说威斯·布鲁马林出现在街角的时候,普奇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奇异之感。
那就是他的双生弟弟么?
眉眼的确有几分相似,只是那眼神里蕴含着复杂的情绪,与“冷静”二字毫无关联。
这并没有超出普奇的预料,他竟然略微地体悟到了所谓的"命运"。他们奔着对方而去,然后终于相遇在此地。
于是普奇立在原地,等威斯缓步走近;而威斯也有着相似的惊讶,只是有别于普奇对他的陌生:威斯见过普奇许多次。
他知道,面前站立的,是大家都敬重的那一位年轻神父。
威斯不信神,但从前总依着家人要求去做礼拜,因此总能见到普奇神父。那个人习惯裹黑色的长袍,手中拿着一卷圣经,矗立在教堂的角落,威斯从教堂的中间穿过时,神父的眼神依然停留在不知名的地方,似乎不关注任何事。
神父总是淡漠、面无表情。他们说普奇神父的全身心都奉献给了神,仁慈而平和。唯有一次,威斯撞见普奇神父祷告,闭着双目,虔诚地在神像下低语。阳光透过教堂顶部的玻璃窗洒落到神父的身上,深色的皮肤透出十分美丽的光泽,光束让浮尘也变得清晰——那一瞬间,威斯想起了某位居民对他的夸赞:“那位神父是神性的代名词”。
他想的确如此。
可是,那样的一个人,竟然能面不改色去委托流氓犯下弥天大罪,威斯没法忘记佩拉被那群肥猪手上欺辱的模样……他恨因窒息而休克的自己,不仅没有能力挽救佩拉,更是无法追随——连她冰凉的尸体都无法触碰。
而佩拉的亲哥哥,那样信任的亲哥哥……竟然若无其事地站在他的面前……
“你就是普奇神父。”
“是你委托的。”
威斯行尸走肉的躯壳下是压抑的怒火,他看着普奇面无表情的脸——那是什么态度?
怜悯、还是蔑视?
明明是你酿成了一切灾祸……威斯揪住普奇的衣领,重复道:“是你害死了佩拉——”
“是你杀了自己的亲妹妹!”
威斯想和普奇做个了断,更想看见普奇在痛苦中自我毁灭——为了佩拉的死而陷入无尽的忏悔、就像他一样,就让他杀了普奇,抑或普奇杀掉他,两人一起死去、倍受煎熬地坠入地狱也很不错——可普奇显然不曾反省,那平静的双眸就像在嘲笑他的失态。
“你就不想想我为什么不杀了你么?”普奇语气很是温和,就像在教堂安抚前来倾诉的信徒,慢慢地反握住他的手,一字一顿、声音轻极了:“因为,我也是你的亲哥哥啊……”
他早就知晓这件事,却刻意在这种时候才揭露出来,温情的话语此刻只是恶毒的枷锁。威斯不可控地萎靡了许多,他感到生理性的反胃。
“闭嘴!”威斯低声说道,废了好大力气才挤出下一句,“别说了。”他声音哑得听不清楚,压抑着干呕的欲望把对方推到墙上,力道之大让两人的身体都踉跄了一步,后背撞到墙壁的闷痛显然无法阻止普奇嘴唇继续开合,他源源不断地讲述着威斯最抗拒的那个事实:“所以佩拉,也是你的亲妹妹——”
亲妹妹。
或许是被怒意烧红,威斯的眼球已经充满血丝,他手掌上移,虎口压住神父的脖子:“不论如何,佩拉都是无辜的!是你——”是你对一切心知肚明却还要隐瞒,是你偏执地要用恶劣的手段去干涉佩拉的生活……你不是神父么?据说神平等的爱着世人,可你高高在上,犯下弥天大罪却不知悔改……威斯的脑袋里充斥着对普奇,或者说对他亲兄弟的憎恶,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来是周身的空气不知不觉变得稀薄。
偏偏普奇像是能听到他的心声似的,也不管呼吸急促,眯着眼睛吐出更加刻薄的话语:“所以真正有罪的人,是你啊,威斯。从始至终,伤害佩拉的人只有你,她代替你承受了那么多恶意,该去死的人不应该是你么?”
诱导,脱罪,辩驳,原来都是神父的惯用伎俩。威斯眼角都抽动起来,他原本不用普奇刺激,早就想追随佩拉而去,可眼下显然更想打碎普奇神父这下贱的伪善面具。当心绪坏到一定地步,威斯才发现愤怒的终点原来是无力的平静。
所以他没有怒吼,只是很克制地责问道:
“你自以为很了解佩拉?”
“你知道佩拉是怎样被对待的么?”
佩拉在时时常轻柔地叫威斯“天气”,而眼下他发觉自己真的有了控制天气的能力。不是吸引或变出蜗牛,更不是其他动物——是操纵“天气”。证据已十分明了,他手周围的空气正渐渐变得稀薄,明明没有用力扼颈,普奇却已经有了缺氧的症状。
是佩拉在守护着他么?
“她被勒着脖子……”
威斯扳过普奇的脸,强迫瞳孔放大已经失神的神父与自己对视,脑袋里却满是佩拉坠崖的那天,“她被勒着脖子,却仍然在看我。”
“然后她的衣服被扯开,身体被他们抓出了红印。”威斯十分轻松地撕开了普奇的长袍,那十分合身的布料传来“嚓”的一声,露出了一向被藏起的的古铜色躯体,普奇的身板看起来匀称结实,却并没有太多力气,双手徒劳地揪住威斯的手臂。该说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少爷?竟然连一点多余的力气也没有,挣扎的幅度对于威斯来说和挠痒无异,于是他更加厌恶起无用又可恨的这位“亲生兄长”。
“因为血缘关系而不得不用卑劣的方式阻止?”威斯看着处于窒息状态而不得不失态而大口喘息的普奇,连唾液都止不住地外溢,只觉可笑至极。
“贱人。”他这样骂道,“你应该下地狱,普奇,你根本不配做佩拉的哥哥。”压抑至今的憎恶在这一刻通通爆发出来,威斯的手指深深捅入普奇的嘴,直至舌根,那力气几乎要捅至喉管。他的手掌很大,几乎填满了普奇的整个口腔,指腹和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刮得普奇的口腔略微有些疼痛,他甚至尝到一股淡淡的咸味,那是对方的汗液吧?
快要吐了。
仅凭鼻腔无法从被抽离的空气中摄入足够的氧气,普奇的喉咙自觉收紧,鼻翼都翁动起来,连续做出了好几个吞咽的动作,唾沫都飞溅到威斯的身上。
“你知道自己是多么低贱的模样吗?”威斯斥责道,“以为自己行事都出于高尚的正当目的?那虚伪的面孔真是让人作呕。”
“呵呵……”普奇嘴角正漏着唾液,听到他这意有所指的责骂,竟然还笑得出来,“你又有什么资格为她报仇?该下地狱的一直都是你,天气。”他刻意加重了天气的读音,威斯只觉得自己被羞辱过头。他绝不准许普奇用佩拉给他的称呼……“我不介意和你一起下地狱,普奇。”威斯的指尖弯曲,被抠挖喉咙的普奇顿时双腿乱蹬,发出了一阵阵类似“咕啊”的不明所以的声音。
“像这样不堪入目,此刻才是真正的你。”他扯开普奇柔软的长裤,手从普奇的口腔抽离出来,指头再次剐蹭到喉咙的内壁,引起新一轮的剧烈咳嗽。普奇的脸失神又淫荡,威斯只是嫌恶地看了一眼,他觉得那样子还不够下贱。手上湿漉漉的,不仅沾染到普奇的唾液,也带着空气中凝结的水气。
他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普奇神父,至亲交融就这样不可饶恕么?”
就算他和亲妹妹在一起,什么损失都还不曾发生,明明挽回一切都来得及……那样多平和的解决方案,偏偏神父选择了最极端的那一种——威斯很迫切地想听到普奇的忏悔。可面对威斯的逼问,普奇只是直视着他,克制着缺氧时喘息的本能,磕磕绊绊地吐出一句:“如果你不去找佩拉……什么事都不会发生。那都是你的罪。”
果不其然,神父的高傲一如既往,他那股天生的恶性大概永远无法消散,威斯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担心自己的报复激不起一点水花。那样根本就不能算是对佩拉的慰藉……威斯想,佩拉一个人在天国会寂寞的。他绝不允许谋害她的人依然平和地活在人间。
“罪?罪也无所谓。我早就不想待在这里。”威斯低着头,“在我死前,也该带你去找到下地狱的通路,神父。”
他拽着毫无抵抗能力的普奇往教堂走去。幸运的是路上空无一人,没人见到向来高洁禁欲的神父衣冠不整被拖行着的这出闹剧,可普奇没功夫庆幸,只顾护着自己的脖颈,明明没有任何异物阻挡,他却觉得即将死于窒息,大口大口地喘气也只能稍作缓解,肺疼得像火烧一样。
威斯•布鲁马林这个小混混……他的替身到底是什么能力?在没有完全显露之前,普奇并不敢冒然召出白蛇。他被粗暴的丢在教堂中央的神像下,那是以往常来做祷告的地方。
“咚”的一声闷响,普奇头磕在神像的脚边,还未做出反应,威斯已经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扯向自己的身边。见普奇那蜜色的臀部十分结实饱满,威斯没由来地想起了那些对圣职者的要求。
加害于人的神父也能被称为圣职者?所谓神、所谓救赎、所谓为神独身……都是虚妄,都是笑谈。
神对无辜的佩拉弃之不顾,神不愿给有罪的他制裁。
神根本救不了任何人。
神父剥夺了他唯一的爱,他便要亵渎神父一切的信仰。他要让神父在神像下露出淫贱又下流的脸——
威斯的手顺着普奇十分深邃的股沟向下,轻而易举地探到了穴口。神父的后穴就像他的皮肤一样紧致光滑,威斯淌着水珠的指尖顺着肉壁探入内部,预感到即将被“凌辱”的普奇终于慌张起来。
“2……”
尚未发出声音,他便仰着头开始大口喘着气,想尽量摆脱那强烈的窒息感,眼泪从眼眶里倒流着涌了出去。而威斯显然不肯放过他,“普奇”,他说道,“你这种无法共情的贱人,就让神的雕像看着你被搞坏吧。”
“让你的神好好看清楚,你这神父究竟有多失职。”
普奇被放置在神像的底座上,大理石冷得刺骨,他的身体快要掉下去,腰却被威斯牢牢按住,胃液像在倒流。
威斯要做什么?禁忌的肉体乱伦关系么?普奇对这些身外之事并不在意,他只希望自己集中注意力好好观察威斯的替身能力,可威斯比他想象的还要过激,究竟沾染了多少街头流氓的恶劣习性?威斯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把解开裤子,明明书里都是这样说的。威斯只是,将食指和中指探入最深处,手掌死死地卡在穴口塞不进去之后,又旋转了手腕,将另外两根手指也向内塞去。
“2、3、5、7……”
剧痛之下,普奇小声地念起了数字。他感到后穴被撑开,那是从未经受过的撕裂感。他曾经听过妇女在倾诉初次性事时失去处子之身的痛,没想到这种事竟然能发生在他的身上。威斯看着普奇满脸泪痕,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地数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数字——只觉得更为烦躁。
怎么样才能看到普奇丑陋的失态模样?他怀疑自己手下留情,于是曲起指节,转动着手腕想把掌指关节都捅到那个小小的穴口里去。普奇的后穴颜色原本比起身体要淡得多,这会儿终于开始充血。
“11、13、17、19……”
上半身倒悬着,普奇鼻腔中充斥着自己的泪水。窒息的症状才刚刚减轻了些,便又被呛得狠狠咳嗽。普奇能很直接地感受到威斯的恨意,他又何尝不厌恶威斯呢?他羞恼于这个棕熊一般魁梧的粗暴男人是他的弟弟,更埋怨当初那个愣头青似的傻小子抢走了他的妹妹。
他们都想让对方痛苦。只是,报复威斯,大概出于一种恶趣味……而威斯对他的恶意明晃晃的,像是要把一切灼烧殆尽。威斯的掌关节终于进入了普奇的后穴,被迫吃下成年男人蜷缩手掌的穴口被撑得一点褶皱也看不见,从空隙间甚至能看见那里边被手指磨得通红的穴肉。手掌最宽厚的关节处彻底捅入后,威斯明显感觉到阻力小了许多,狭窄地通道被他不断地拓开,就连最深处都张开了怀抱, 用力吸吮着他的拳面。拳头深入到穴内后,穴口又慢慢地回缩咬住他的手腕。
普奇的声音不知比一开始高亢了多少,只不过仍然是念着那些无意义的数字,“23、29、31、37……”这些数字逐渐变得连贯起来,“38、39……”普奇已经没有心思去数所谓的素数,他勉强睁开双眼去看威斯,只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强烈的兴奋感。普奇知道自己在害怕,因为他读懂了对面的心绪。
那是宣泄的快乐。长久以来的压抑与痛苦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而普奇很不幸地成为了那具容器。他不知道自己的双腿为什么开始痉挛,随即全身都开始颤抖。习惯了禁欲的阴茎也开始勃起,普奇终于察觉到事情的糟糕走向,他集中所有精神才接上两个素数,“41……43……”然后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大叫起来。
“天气!”普奇发音含糊不清,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威斯”还是“天气”,这些都不重要了。“住手,混小子……”他发觉自己的舌头开始不受控制,是电流!他感觉到了电流!是威斯•布鲁马林的替身么?普奇没有再思考的力气,他的穴肉出于反射狠狠地绞住了威斯暴虐的拳头,穴肉就像被锤击一样,指关节碾压着脆弱的前列腺,普奇脑袋一片空白。
“放开我。”普奇哆哆嗦嗦地说着,可惜颤抖的嘴唇根本没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话,威斯显然听不清楚,大概也懒得去分辨,只是兴奋地盯着他的脸,手臂稍微抽出去一截,又狠狠地捅到深处。被捣软的穴肉吐出大量汁水,普奇明显感觉到那酥麻更加强烈,混合着一种莫名的刺激,一时分不清那痛苦或舒适来源于电流还是那蛮狠的拳头。
没功夫再去思考什么替身能力,普奇只觉得他的脑子要被电坏了,不仅如此,全身都被电流给弄坏了。上半身也颤抖着,向来凹陷着的乳头都彻底挺立出来,剐蹭到柔软的黑袍,更觉得麻痒难耐。
要是衣服彻底掉了就好了,普奇竟然萌生了这样的念头。他觉得大腿一阵湿热,勉强睁大眼睛挤掉泪水,竟然是自己的阴茎在撒出液体。
出精么?普奇并没有射精的那种快感,他自慰过,分辨得出那种愉悦,眼下的液体大股大股的喷出,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
是尿?
“43……43……”
普奇机械地重复着同一个数字,他竟然被电出了呻吟声,这实在太过背德。威斯呼吸都粗重起来,他抓着普奇的两条腿将他的身子放正,被尿液打湿长袍和肉体的年轻神父被迫接受更大电流的侵蚀,在“电流”的刺激下他的尿液源源不断,从而也更感受到“电”的滋味……是恶性循环,也是没有尽头的莫比乌斯环。威斯抽出了拳头,握住普奇的阴茎,扶着那半勃起的可怜下体对准圣像的下部,尿液不断冲刷着圣像的衣袍。“43,47,48……”普奇眼神都空洞起来,他感觉即将休克过去……神志都快消散的时候,突然被两声轻快的笑声拽了回去。
不是错觉,威斯真的笑了。
他满意于普奇的失态。
“就是这样,贱人。”他甩了甩普奇的阴茎,最后几滴尿液也汇聚到神像脚下的水洼边。本来只打算用拳头把神父的屁股捣烂……威斯此刻却起了别的心思。
他解开裤子,勃起的巨物捣入神父早就松垮的穴肉中,完全没遇上什么阻拦。普奇被压在神像上承受着后入,他的阴茎贴着冰凉的神像时不时挤出一些没有排完的尿液。
“你在被自己的亲弟弟干,普奇。”威斯压着他的头,“你看好了,你就是一边舔着神像对神效忠一边撒尿的婊子,你根本就是一个披着神父衣裳的虚伪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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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一遍,真的好香香 :drooling_f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