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右(主茸茶布茶)

阿帕基单性转,很雷,提前致歉

25岁的年轻女警刚结束晚班回到家中,已是深夜。打开玄关的顶灯,她不耐烦地踢掉两只鞋,赤着脚走到衣柜边,途中还散下被束起的银色长发,一手拉开衣柜门,另一只手将发圈随手扔在衣柜隔层上。制服外套,制服裤子,衬衣,内衣,一件件依次被丢在衣篓里。然后它们的主人换上了丝质睡裙,涂好了最喜欢的但上班不允许的紫黑色的唇彩(她熟练得甚至不用照镜子),准备去厨房的吧台小酌一杯。她还注意到脚上的黑色指甲油只剩半截,不过今晚可以慢慢补。明天是轮休,因此宿醉也没关系。如果没有该死的不长眼的东西来打扰,今晚将会是一个平静而又愉快的夜晚。想到这里,她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那么可以稍稍有点仪式感。”高脚杯从杯架上取下,金黄色的液体随之倒入,像流动的黄金,映衬着她眼底的一抹金色。

   不幸的事还是发生了。她分明听到隔壁的大门打开又轻轻关上的声音,然后有个什么东西移动到自己门前,犹豫了好一会儿,时间长得以至于她以为之前是自己听错了。但当她第四次倒酒的时候,门还是被敲响了。“咚咚咚”,规律的三声,听得出来是那个东西半握拳用指关节弄出的声响。她不打算开门,除非那个不长眼的东西能在门口敲上十分钟。那样的话她会用在警校名列前茅的格斗术请他滚。

   三声门响以后仿佛无事发生一般,夜晚又恢复了原本的宁静。但是阿帕基的思绪却已经被搅乱,像一团棉线一样无法复原了。她烦躁地起身,打开小冰箱,拿出了第二瓶酒。既然清醒的时候忘不掉,那就干脆不要让自己清醒好了。门口又是一阵窸窸窣窣,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放下。很轻的一声,但落在了听力绝佳且理智尚存的阿帕基耳中。“咚咚咚”。又是和之前一样的三声。

   小小的吧台桌上空瓶逐渐增加。她沉默地喝,月亮也沉默地移动,从窗户透出的月光缓慢地变换影子的位置,像日晷的指针一样昭示着时间的流动。惨淡的光线也给她疏于打理的银色长发镀上一层光泽。她有了尿意,起身却打了个趔趄,腰磕到桌角,迟钝的神经反应了好几秒才向大脑报告了痛觉。她扶着腰,一路摸到卫生间。放下马桶圈,坐下,脱内裤,然后释放。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她撕了一节纸,却在手指隔着一层快要触碰到尿道口的时候撒了手。这时,卫生纸飘落到水面,她的手指摸到阴户,门外响起青春期少年的声音,三件事同时发生了。

   他在门口问:“姐姐,我知道你回家了,能不能开开门?”

   阿帕基的手指一顿,本能抬头寻找声源。她歪了歪头,试图从刚刚那句问话的残响中辨别来者何人。噢,应该是隔壁还在念高中的小鬼。她想起来了。早知道就不留着玄关的灯了,她迷迷糊糊地撇嘴。啧,臭小鬼真麻烦。

   她一边穿内裤按下冲水键,一边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开始运作。隔壁这个搬来不久的高中生一家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普通人:母亲改嫁,带着拖油瓶儿子和现任丈夫搬进了这间小公寓。但没过多久这位法律意义上的继父就遭遇事故去世了,于是男孩的母亲又回到了以往放荡的状态,整夜整夜地不回家。当然,这些都是从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中无意间听到的,阿帕基本人对别人家的破事没有丝毫兴趣,仅仅是所在辖区的工作就已经让她够焦头烂额的了。所以当偶尔在楼梯间碰到乔鲁诺·乔巴纳以及他的母亲向自己打招呼的时候,蕾欧娜·阿帕基最多也只是轻轻颔首示意。她没想过除了邻居这个身份,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别的交集。难道是母亲也死了吗。她却先摇了摇头。如果真是那样,应该去警局报警,而不是三更半夜来敲隔壁警察的门。小学生都知道的道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走向大门。扶着门框,一把拉开。

   垂着头蹲在她门口的少年好像受到了惊吓,猛地抬头。

   楼梯间没有开灯。于是只有玄关顶灯暖黄的光从半开的门缝逸出,笼在少年身上。他没穿校服,粉色的外套显得他人更小了。阿帕基定了定神,才发现放在地上的还有一个用透明盒子装着的小蛋糕,看起来是六寸的,上面用彩色奶油画着植物的叶子一类的东西。这时少年撑着膝盖,慢慢地直起身,向她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蕾欧娜姐姐,今天是我生日。”他翠绿色的眸子里好像有碎金在缓缓流淌,“我妈妈还没回家。她已经两天没回家了。我买了蛋糕,我只是……想有个人和我一起吃。”

哦,这小鬼想让自己陪他过生日。阿帕基挑了挑眉。“可以。进来吧。”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答应。话刚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于是又加重语气补了一句,“把你的脏鞋脱了。”她的赤脚离开了因在门框前长时间站立而温暖出的两块区域,触碰到冰凉的瓷砖地板时不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但她还是大步往前走。阿帕基回头,看见乔鲁诺已经从善如流地闪进自家,轻轻关上门,换了鞋子,拎着蛋糕试图跟在自己身后,就像这一幕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一样自然。

“坐那。吃你的蛋糕。”她指了指刚刚自己坐的吧台椅旁边那张,然后随意地扫开吧台桌上乱倒的瓶瓶罐罐,空出一块区域来。谁知道独居女性为什么要买两张椅子,也许是和桌子配套的。乔鲁诺乖巧地应了一声,跳了上去,两条腿在空中晃。而阿帕基的脚尖甚至能点地。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她在心里哼了一声,又对自己强调了一遍。于是她说:“未成年不许喝酒。”

乔鲁诺开始拆蛋糕盒子的丝带。“吃完就赶紧回家。”她用警告的眼神盯着男孩。但乔鲁诺一脸希冀地,从身后掏出打火机和两支蜡烛,是数字1和7。阿帕基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给你唱生日歌吧,小兔崽子。乔鲁诺好像看懂了,他状若失落,垂下眼给自己插上蜡烛,又点上火。阿帕基看得出来他点火的手法很熟练,刚想开口嘲讽,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把那些句子和液体一起吞进腹内。

乔鲁诺闭上眼,双手在胸前合十,给自己唱起了生日歌。少年变声期似乎还没有结束,老实说嗓音并不好听,在阿帕基耳中那就是相当的刺耳。这时的乔鲁诺显得没有任何防备,脸上还带着点未褪去的稚嫩。

一曲完毕,乔鲁诺睁开眼,两抹翠绿在昏暗中犹如萤火。他并不介意蕾欧娜是否注意自己,眼底只映着蕾欧娜修长的身影,那身影远离又靠近自己,左右手各拎着一支酒瓶,带着扑面而来的酒气坐在自己旁边。他拔掉蜡烛,先用塑料刀切了三十度的一小块,插上小叉子推到她面前。她斜了自己一眼,并没有搭理这个举动,手上还是自顾自地满上酒杯,几口喝掉,如此重复。乔鲁诺又切了第二块。他吃相很好,几乎不发出声音。但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蛋糕上,甚至没察觉到有多甜腻。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女人身上,从她半眯着的、露出一点紫金交融的瞳色的迷离双眼,到面颊上的绯红,再到她仰起头时纤长的脖颈。她的体色很淡,头发和睫毛都是当地罕见的银色,皮肤甚至可以说得上苍白,在黯淡的光线中仿佛一尊大理石雕,散发着莹莹光晕。她的紫黑色唇彩也淡了,也许是沾染在酒杯上的缘故。那双唇和她本人一样性感,乔鲁诺想,好想尝一尝是什么味道。他为自己突然冒出又好似蓄谋已久的想法感到脸上发烫。但当他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时,他发现自己已经捉住了那只握着酒杯的手,并且神使鬼差地就着喝了一口。嘴唇印上杯壁的紫黑色。

“你这臭小鬼……”女人隐隐有发怒的征兆。但预料中的风暴并未袭来。一阵沉默之后,阿帕基反而扬起眉轻笑一声,“想喝酒不要用我的杯子。”她把剩下的一饮而尽,然后揪住乔鲁诺的领子吻了上去,将液体悉数渡入他的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液体从嘴角流下。乔鲁诺瞪大了眼睛。因为与此同时阿帕基把脚抬了起来,踩上他的裤裆,屈起涂有黑色指甲油的脚趾用力揉了揉他还软着的阴茎。“喂,硬得起来吧,高中生。”

柔软的两片唇离开自己,随即吐出刻薄的话语。阿帕基抽回手,撩起睡裙下摆,手指从内裤边往里探,俨然一副要继续刚刚在卫生间未完成的事情的样子。乔鲁诺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甚至耳朵也开始发热,胯间被蕾欧娜踩住并且还在揉捏的物件也逐渐抬头发硬。他捉住她的脚踝,一路向上抚摸,然后触碰到她还在阴唇边打转的手指。“太干了……”她带水光的眸子望向他,默许了他的动作并且隐晦要求继续。乔鲁诺倒是觉得嘴里发干。他咽了口唾沫,慢慢褪下阿帕基的内裤,小心地分开了两瓣阴唇,脑袋凑得更近,舔了上去。略显粗糙的舌面贴上娇嫩的内壁,阿帕基也颤抖了一下,似乎并没想到乔鲁诺上来就这么做。惊异和陌生的快感同时袭来,使得那里的软肉一阵痉挛,涌出一小股水流。“……操你,乔鲁诺。”

“现在是我在操你,姐姐。”埋在胯间的金色毛茸茸脑袋发出了含糊的声音,同时将舌头送去阴道更深处。这块本用于发声和进食的肥厚肉片此时正灵活地搅弄穴道,讨好着蕾欧娜,让她变得更加丰沛多汁。“唔…够了,乔鲁诺……”阿帕基被舔得浑身发软,半个身体靠在吧台上。先前十分主动的脚也无力地搭在乔鲁诺的性器上,隔着布料感受着炙热和坚硬。狭小的空间里,水声还有舌头模拟性交的声音不绝于耳。太糟糕了。阿帕基崩溃地想。更糟糕的是给自己口的是乔鲁诺。她扶着那颗金色脑袋,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乔鲁诺半跪下,左手把住她的胯部,右手绕到她身后,从尾椎一路探到浅浅的腰窝,并在此处凹陷逗留。

“喂小鬼,去床上。”即便被人舔的感觉很爽,但阿帕基受不了这个半悬空的姿势了。她不喜欢做让自己不舒服的事,更何况她之前被磕到的腰还硌得发疼。乔鲁诺再次从善如流地停下,起身准备架着阿帕基往卧室去。阴部失去温热的触感,徒留黏腻的液体接触夜晚渐凉的空气。阿帕基又忍不住了,“我居然会和比我还矮的男人做爱。”甚至还算不得男人。她在心里又添一笔。乔鲁诺没有吱声,只是轻轻地让她靠在床上,然后解开腰间的皮带,再脱掉内裤,释放出那根尚显青涩但已然相当可观的阴茎。他捕捉到了蕾欧娜眼底一闪而过的震惊,带着点得意回复道:“那姐姐现在还嫌弃我吗。”

惊讶只是一瞬。阿帕基需要马上夺回主动权。处男,等着吧。她侧身去床头柜摸索,试图找到一盒没有过期且尺寸合适的避孕套。虽然自己的性经验并不算太丰富,但应付面前的小鬼还是绰绰有余了。乔鲁诺又很识相地跨坐在阿帕基身上,小乔鲁诺和他一样仰起头在期待。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从阿帕基深v的领口伸进去,包裹住乳肉,揉捏着乳头,从她口中逼出一两声呻吟。

阿帕基拆开一盒,取出一个,撕开包装,然后把住乔鲁诺的阴茎,很坏心眼地撸动两下,又在正吐出前液的顶端轻轻舔了一口。抬眼果不其然看见处男僵住。她挑衅一笑,手上麻利地给小乔鲁诺套好避孕套。她手上因此沾了一点滑腻的液体,悉数抹在乔鲁诺的两个囊袋上。做完这一切以后阿帕基扯了个枕头靠在自己腰后,冲乔鲁诺吹了声口哨。

处男也并不想被轻视。乔鲁诺虽然没有经验,但有力气。他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确认那个入口;一手轻轻按住蕾欧娜的胯部。找准了,然后缓慢而坚定地深入。穴口被撑开,隐约可见艳红色的内壁,随着乔鲁诺的动作而收缩。阿帕基感受到下体一阵撕裂,但是她很爽,甚至想让乔鲁诺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动起来。在性事方面,出人意料地,她确实喜欢对方粗暴一点的作风,疼痛能让她更快高潮,心理和生理上都是。

男上位的姿势使得乔鲁诺能一览无余阿帕基的各种小动作。在进入的过程中,他盯着她的脸,确认了她的表情传达出的并不是抗拒,而是兴奋。同时他忍得很辛苦——拜托,处男能坚持到这里不射已经是真的很不错了。即使隔着一层,他也能感觉到蕾欧娜里面又热又软,一圈圈的媚肉紧紧缠住他的阴茎。他额前的卷发有些塌了,一些金色的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

被填满的感觉很好。阿帕基开始哼哼,抬起修长的腿圈住乔鲁诺的腰,轻轻地蹭他的后背。这是催促的意思。于是乔鲁诺开始缓缓抽动。抽出的时候带出水液,逐渐打湿了阿帕基的会阴处,稀疏的银色毛发软软地服帖。乔鲁诺退出得只剩顶端卡在穴口,然后用比上次更快的速度插入,获得了阿帕基满意的呻吟,他自己也忍不住喘出声。来自两人的低吟在夜色中交缠,奏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乔鲁诺更快地动作。往这首曲子里加入了抽插时囊袋的打击声。阿帕基更加放荡起来,乔鲁诺甚至想到自己的母亲是否此时也像这般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晃了晃脑袋,将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从脑子里驱逐。乔鲁诺成长得很快,已经不仅仅只会整根拔出再插入了。他换着角度撞击柔嫩的穴道,试图从阿帕基变调的声音中找到她的敏感点。很快,通过蕾欧娜突然死死咬住下唇的沉默,确认刚刚顶到的软肉是她最碰不得的地方之后,乔鲁诺放慢了速度,刻意次次都碾过此处,并且很恶劣地打着转研磨,几乎要凿出一汪泉眼来。蕾欧娜捂着嘴呜呜地叫,眼泪和口水一齐溜下。她爽得白眼翻上了天。像是正反馈,体内也因此夹得更紧。

“好喜欢姐姐……”乔鲁诺俯身贴在阿帕基耳边,一边迷恋地舔弄她的耳垂,一边耳语。他轻轻衔住那块小巧的软肉,用牙齿缓缓厮磨。好容易放开后,又向耳朵里呼一口热气。阿帕基感觉身上到处都被乔鲁诺点燃了火,而他的唾液并不是救火的工具,是引火的汽油。湿润从脖子又蔓延到锁骨。突出的骨头也被乔鲁诺啃噬着。“嘶…你是狗吗…”这话全然没有平时阿帕基骂人的精髓,只剩下调情的意味。手臂遵循了话语的意志,悄悄环上乔鲁诺的身体,让他更加靠近自己。毛茸茸的脑袋终于来到胸前,含住了被冷落许久的樱红。乔鲁诺像个婴儿一般,用力吮吸着并不会流出乳汁的乳头。舌头卷起乳尖,连带着乳肉,时不时还有轻咬。生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乔鲁诺并没有因为这些动作就停下下半身的冲撞,而是保持着一定的频率抽送。在穴道坚持不懈的纠缠中,乔鲁诺终于缴械。他缓缓退出,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丢在一旁。而那穴口根本来不及闭合,半张着维持原来包裹住的东西的大小,任由淫液涌出,打湿身下的床单。

阿帕基浑身瘫软,艰难地想要翻身缓解一下酸痛。但金色的小狮子将她的双手按住,绿莹莹的眼睛里是食髓知味的渴求。“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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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一则布茶亲亲

布加拉提洗过澡以后,边擦着头发边向床上爱人走去。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是阿帕基正在看书。细碎的布料摩擦声和偶尔的书页翻动声重合在一起,更显夜晚的静谧。

啪的一声,唯一的光源随之熄灭。接着阿帕基感受到身边床铺的塌陷,浴盐味道扑面而来,缠了自己满身。一双火热的手捧住他的脸,轻柔地将他转过来低头面对着自己,随即两片微凉的唇贴上。

他马上意会,把书向下扣住。然后双臂环住爱人光裸的后背,慢慢摩挲着。他感到自己的下唇被含住,不停吮吸;布加拉提的舌头伸进来舔弄他的上颚,细细数过他的每一颗牙齿;又在他的口腔内壁四处巡逻,最后卷起他的舌头相互索取。你真性感,雷欧。他在细密的舔吻声中听见布加拉提含糊道。没有化妆品,没有一贯使用的口红,他毫不介意在布加拉提面前暴露最真实的自己。他将布加拉提环得更紧,用膝盖顶开他的腿,然后用自己起反应的下身去蹭爱人的大腿。两人短暂分离,获取新鲜空气。他又吻上布加拉提,将刚刚的程序走了一遍,不过这次更深、更久。他听见布加拉提轻笑。那声音低低的,通过固体传导的声波比空气清晰数倍,仿佛直触大脑,击中灵魂。他感觉自己永远无法拒绝他给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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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茶布茶3p 但还没插

乔鲁诺赋予生命将阿帕基的衣物变成藤蔓紧紧缠绕住他的四肢,同时布加拉提左手按住他的胯骨,右手覆在小腹上熟练地拉开一条拉链,对乔鲁诺点点头示意。乔鲁诺随手取下藤蔓上的一片嫩叶,贴到阿帕基的会阴处化作两瓣阴唇;又摘下自己的瓢虫胸针放入刚刚布加拉提用拉链拉开的地方,手在里面探了探,似乎在拨开一些器官从而寻找合适的位置。做好以后他拿出手,布加拉提会意,拉好拉链。阿帕基似乎这才缓过神来开始疼痛:乔鲁诺给他装了全套女性器官,包括子宫、卵巢和阴道。器官急剧生长的痛楚迅速侵入他的大脑,他好像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次细胞分裂和分化的力度,这比以往任何一次疗伤都更痛也更屈辱。他大张着嘴抽气,任由涎液流出,弄花唇彩,肺部像个风箱在咆哮。由于被塞入了不该存在的器官,他的小腹微鼓,倒像是真的怀孕了。乔鲁诺看似温情地抚摸阿帕基颤抖着绷紧肌肉的腹部,但事实上不一会儿就有稀薄的暗红色液体从逼口流出,空气中随之染上淡淡的血腥味。乔鲁诺沾了一点,在阿帕基失去焦距的眼前晃,说,前辈你看,这是你的初潮哎。原来他刚刚催生卵巢里的卵泡迅速发育,让阿帕基进入排卵期。液体断断续续地流出,弄脏身下的床单,其中还夹杂着破碎的血块,被金发青年又变成鲜红欲滴的玫瑰。而布加拉提则一直揉着阿帕基的阴蒂,带着茧子的手给予了这个新生的娇嫩器官很大的刺激,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腹内的疼痛。冷汗不断地从银发男人身上冒出,还有间歇的呻吟声。他咬着牙,似乎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恶狠狠道:乔鲁诺你等着,我会杀了你……而那双绿色眸子的拥有者看向他的眼睛说不会的,前辈会先怀上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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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bg布茶 路人的第一人称视角

蕾欧娜·阿帕基是我们班出了名的美人,尽管她每天一副臭脸好像谁都欠她两百万一样,但不妨碍我每晚入睡前想着她的冷淡脸和刻薄的脏话撸上几发。而且我想很多人应该也和我一样,意淫着那张时常化着浓妆的脸被颜射到高潮的模样。她的好脸色似乎都给了班长布加拉提,甚至看得出有些小心翼翼的讨好。噢——当然,哪个女生不喜欢我们温柔又帅气的班长大人!该死的家伙,我嫉妒得牙痒,居然能凑那么近和阿帕基讲话,她的头发都挨到他的脸了!我真想照着他的脸狠狠来两拳,把他脸谱似的微笑揍开花;我又想魂穿他,哪怕只是闻一闻阿帕基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水味也值了。要知道阿帕基从不让别的男生靠近她,曾经有人不信邪后来住了两个月的院。再怎么喜欢她我也不会冒这个风险。

今天的阿帕基看起来有点奇怪,整整一个下午都趴在桌子上。银色的长发披散着,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起伏一根根滑落。于是我也这样出神地看了一个下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放学时间了。铃声响起时阿帕基随即撑着桌子起身,低着头走出了教室。我长叹一口气,因为看见值日表里写着我的名字。去拿清洁用具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阿帕基走进了男厕所,而我们受人尊敬爱慕的班长大人后脚跟着她也进去了。

等我打扫完,准备去卫生间洗手的时候,我听见有个隔间传出一阵不寻常的声响。我立刻放轻脚步和呼吸,凝神屏息。那是女生的呜咽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还夹杂着细微的水声。“呜…进来…布加拉提……”听到这个熟悉的声线叫出熟悉的名字我差点跳起来。谁能想到蕾欧娜·阿帕基和布鲁诺·布加拉提会在放课后的男厕所搞起来!我悄悄闪进离他们不远的隔间,心脏砰砰直跳,准备听完这场活春宫再离开。

“阿帕基,你生理期才第三天,不能这样。”压低了的男生嗓音含糊地传出。既然他不打算干,那他在干什么?“我知道蕾欧娜很想要了,但是忍一忍好吗?乖孩子,今天就先用手吧。”我听着阿帕基略显不满的哼唧声,解开裤链,从内裤里掏出我已经半硬的老二开始套弄,一边想象着布加拉提是如何用手让她满足的。他一定会——

布加拉提剥开阴唇包膜,捏住阴蒂。那颗脆弱的肉粒在他带着茧子的手指的搓揉下很快充血涨大。阿帕基口中泄出阵阵呻吟,想并拢腿,但布加拉提的手紧紧卡住大腿根部不让她动弹,指缝间漏出一点雪白软肉。她坐在盖着的马桶上,而黑发男生半跪在她面前。银发女生的黑色丝袜已经褪到脚踝处,虚虚地搭在男生背上。生理性的泪水涌出,染花了她的眼妆。布加拉提又靠近了一点,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过分敏感的会阴处,惹起一阵细密的战栗。他停下了玩弄阴蒂的动作,转而稍稍用力分开阴道口。阴蒂被刺激的酸胀感还没有散去,穴口也跟着微微翕张,隐约看得见一点嫩红的内壁和缕缕血丝。布加拉提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搅弄,同时唇舌贴上穴口,舌尖也探入小穴里。阿帕基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眼泪流得更凶。手指和舌头是两种不同的粗粝,分别探索按摩着两边的阴道内壁。手指微微弯曲,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抠挖着寻找敏感点。女生像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喘气,嘴边有涎液流出,翻着白眼,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插进男生梳理整齐的发辫,无意识地搅乱黑发。布加拉提很快尝到淡淡的铁锈味,但他并不反感,还在认真服务着心爱的女孩。他抬眼望去,阿帕基一副爽上天的表情极大地鼓励了他,尽管他的胯下也硬得发痛。他加快了动作,猜测阿帕基快要高潮了,毕竟这个时期并不会潮吹。他感受到女孩的身体瞬间绷紧又脱力放松下来,终于抽出手指。他掏出纸巾擦干净阿帕基沾着唾液和血迹的下体,帮她把丝袜和短裙都恢复到进来之前得体的样子,然后站起身。“可是,你没事吗……”女孩原本白皙的面颊涨得通红,眼睛却直直盯着他的下身。“是啊,”布加拉提轻轻笑了,“那我的也拜托蕾欧娜了。”

我觉得布加拉提肯定发现我了。我听着他用那种恶心的语调夸赞“做得好”,一边就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绝望地打第二次飞机。十几分钟以后,已经进入贤者时间的我咬牙切齿地听到了阿帕基仿佛被呛到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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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痿教父指奸性瘾下属

白天被行过吻手礼和吻戒礼的手指与镶嵌着硕大祖母绿的戒指如今一同塞在他体内缓缓搅动。带有细微坚硬凸起的金属托戒指很好地纾解了瘙痒感,随着手指旋转深入的同时,一层层软肉更激烈地反抗又被无情开拓。像误入蚌壳的沙砾引起蚌肉的挣扎那样,又有一股热液从深处涌出,团团媚肉簇拥着教父的两指,让它们变得更湿,以便更深的侵犯。带有茧子的拇指则在体外按压搓揉着阴蒂。数日未修剪的显得尖利的指甲分开阴唇,又因为偏低的体温让阿帕基觉得仿佛是一把小刀在私处动作。教父伸进他体内的两指弯曲了,像是敲门一般叩着阴道内壁。又大又粗的指关节顶着他的穴心研磨,爱液源源不断地溢出,打湿教父的手掌,甚至滴落到黑色西装裤上,留下一小滩暧昧的水渍。拇指就着一点液体对阴蒂又抠又掐,敏感的肉粒因此充血涨大一圈。双重刺激下阿帕基忍不住高潮,他攀住教父的肩,把眼泪和牙印一起留在黑西装上。

乔鲁诺终于腾出另一只手来安抚他,放下文件,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很快,伏在他身上的银发男人大逆不道地用沙哑的嗓音对教父发出命令。“继续”。他衣衫凌乱,而教父穿着整齐,甚至腾出空闲来处理事务。当然,看看在这种场景下还悄无声息的教父的裤裆,就知道这种游刃有余事实上是一款心有余而力不足——乔鲁诺在前两天中了替身攻击,而直到那天晚上他们才反应过来是什么后果。很不巧的是阿帕基刚被哄着半推半就地装上阴道,两人准备这几天玩点大的。“我已经派人去查近一周出现在我们行动轨迹三十公里内的替身使者的情况了,阿帕基。”教父放下茶杯叹了口气,摸了摸情人结实挺翘的屁股,这两瓣臀正在扭动着磨蹭表达不满,“在那以前你只能这样将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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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组x阿帕基

暗杀组同意和布加拉提小队合作,但前提是每个人都和阿帕基发生关系。
(把暑假写的开头放出来,后续再填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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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茶

怎么样?……我的替身【壮烈成仁】,滋味很不错吧。金发紫瞳的漂亮男人抚摸着他因为快速衰老而布满皱纹的松弛皮肤,冰凉手指像蛇蜿蜒爬行。干我们这一行的,很少有人能活到这种年纪呢,提前让你感受一下,感激我吗?男人凑到他耳边,嘶嘶低语。

金发男人往他塞着口球的嘴里又添了两枚冰球。几分钟前,他眼睁睁看着男人戴着手套,耐心地把一整块从制冰机里取出的无气泡冰块削成刚好能塞进嘴里的大小,剔透的圆球在暗黄灯光下像水晶一般。原来暗杀组的人副业是调酒师,手艺还不错,以前自己去酒吧买醉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他?由于脖子上稍稍缩紧的项圈,他缺氧的大脑昏昏沉沉地想。温度的下降使得他脸上的皱纹从口腔周围涟漪般散去,干枯的长发也重新变回漂亮的银色光泽。冰球在口中融化,混合着唾液一齐从合不拢的嘴角滴落,从他胸前一路滑落隐没。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金发男人微微侧身,让出正前方的视线。面前是一整墙的镜子,而他正死死瞪着镜子中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双腿被困在椅子腿上,两腿大开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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