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基单性转,很雷,提前致歉
25岁的年轻女警刚结束晚班回到家中,已是深夜。打开玄关的顶灯,她不耐烦地踢掉两只鞋,赤着脚走到衣柜边,途中还散下被束起的银色长发,一手拉开衣柜门,另一只手将发圈随手扔在衣柜隔层上。制服外套,制服裤子,衬衣,内衣,一件件依次被丢在衣篓里。然后它们的主人换上了丝质睡裙,涂好了最喜欢的但上班不允许的紫黑色的唇彩(她熟练得甚至不用照镜子),准备去厨房的吧台小酌一杯。她还注意到脚上的黑色指甲油只剩半截,不过今晚可以慢慢补。明天是轮休,因此宿醉也没关系。如果没有该死的不长眼的东西来打扰,今晚将会是一个平静而又愉快的夜晚。想到这里,她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那么可以稍稍有点仪式感。”高脚杯从杯架上取下,金黄色的液体随之倒入,像流动的黄金,映衬着她眼底的一抹金色。
不幸的事还是发生了。她分明听到隔壁的大门打开又轻轻关上的声音,然后有个什么东西移动到自己门前,犹豫了好一会儿,时间长得以至于她以为之前是自己听错了。但当她第四次倒酒的时候,门还是被敲响了。“咚咚咚”,规律的三声,听得出来是那个东西半握拳用指关节弄出的声响。她不打算开门,除非那个不长眼的东西能在门口敲上十分钟。那样的话她会用在警校名列前茅的格斗术请他滚。
三声门响以后仿佛无事发生一般,夜晚又恢复了原本的宁静。但是阿帕基的思绪却已经被搅乱,像一团棉线一样无法复原了。她烦躁地起身,打开小冰箱,拿出了第二瓶酒。既然清醒的时候忘不掉,那就干脆不要让自己清醒好了。门口又是一阵窸窸窣窣,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放下。很轻的一声,但落在了听力绝佳且理智尚存的阿帕基耳中。“咚咚咚”。又是和之前一样的三声。
小小的吧台桌上空瓶逐渐增加。她沉默地喝,月亮也沉默地移动,从窗户透出的月光缓慢地变换影子的位置,像日晷的指针一样昭示着时间的流动。惨淡的光线也给她疏于打理的银色长发镀上一层光泽。她有了尿意,起身却打了个趔趄,腰磕到桌角,迟钝的神经反应了好几秒才向大脑报告了痛觉。她扶着腰,一路摸到卫生间。放下马桶圈,坐下,脱内裤,然后释放。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她撕了一节纸,却在手指隔着一层快要触碰到尿道口的时候撒了手。这时,卫生纸飘落到水面,她的手指摸到阴户,门外响起青春期少年的声音,三件事同时发生了。
他在门口问:“姐姐,我知道你回家了,能不能开开门?”
阿帕基的手指一顿,本能抬头寻找声源。她歪了歪头,试图从刚刚那句问话的残响中辨别来者何人。噢,应该是隔壁还在念高中的小鬼。她想起来了。早知道就不留着玄关的灯了,她迷迷糊糊地撇嘴。啧,臭小鬼真麻烦。
她一边穿内裤按下冲水键,一边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开始运作。隔壁这个搬来不久的高中生一家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普通人:母亲改嫁,带着拖油瓶儿子和现任丈夫搬进了这间小公寓。但没过多久这位法律意义上的继父就遭遇事故去世了,于是男孩的母亲又回到了以往放荡的状态,整夜整夜地不回家。当然,这些都是从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中无意间听到的,阿帕基本人对别人家的破事没有丝毫兴趣,仅仅是所在辖区的工作就已经让她够焦头烂额的了。所以当偶尔在楼梯间碰到乔鲁诺·乔巴纳以及他的母亲向自己打招呼的时候,蕾欧娜·阿帕基最多也只是轻轻颔首示意。她没想过除了邻居这个身份,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别的交集。难道是母亲也死了吗。她却先摇了摇头。如果真是那样,应该去警局报警,而不是三更半夜来敲隔壁警察的门。小学生都知道的道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走向大门。扶着门框,一把拉开。
垂着头蹲在她门口的少年好像受到了惊吓,猛地抬头。
楼梯间没有开灯。于是只有玄关顶灯暖黄的光从半开的门缝逸出,笼在少年身上。他没穿校服,粉色的外套显得他人更小了。阿帕基定了定神,才发现放在地上的还有一个用透明盒子装着的小蛋糕,看起来是六寸的,上面用彩色奶油画着植物的叶子一类的东西。这时少年撑着膝盖,慢慢地直起身,向她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蕾欧娜姐姐,今天是我生日。”他翠绿色的眸子里好像有碎金在缓缓流淌,“我妈妈还没回家。她已经两天没回家了。我买了蛋糕,我只是……想有个人和我一起吃。”
哦,这小鬼想让自己陪他过生日。阿帕基挑了挑眉。“可以。进来吧。”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答应。话刚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于是又加重语气补了一句,“把你的脏鞋脱了。”她的赤脚离开了因在门框前长时间站立而温暖出的两块区域,触碰到冰凉的瓷砖地板时不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但她还是大步往前走。阿帕基回头,看见乔鲁诺已经从善如流地闪进自家,轻轻关上门,换了鞋子,拎着蛋糕试图跟在自己身后,就像这一幕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一样自然。
“坐那。吃你的蛋糕。”她指了指刚刚自己坐的吧台椅旁边那张,然后随意地扫开吧台桌上乱倒的瓶瓶罐罐,空出一块区域来。谁知道独居女性为什么要买两张椅子,也许是和桌子配套的。乔鲁诺乖巧地应了一声,跳了上去,两条腿在空中晃。而阿帕基的脚尖甚至能点地。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她在心里哼了一声,又对自己强调了一遍。于是她说:“未成年不许喝酒。”
乔鲁诺开始拆蛋糕盒子的丝带。“吃完就赶紧回家。”她用警告的眼神盯着男孩。但乔鲁诺一脸希冀地,从身后掏出打火机和两支蜡烛,是数字1和7。阿帕基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给你唱生日歌吧,小兔崽子。乔鲁诺好像看懂了,他状若失落,垂下眼给自己插上蜡烛,又点上火。阿帕基看得出来他点火的手法很熟练,刚想开口嘲讽,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把那些句子和液体一起吞进腹内。
乔鲁诺闭上眼,双手在胸前合十,给自己唱起了生日歌。少年变声期似乎还没有结束,老实说嗓音并不好听,在阿帕基耳中那就是相当的刺耳。这时的乔鲁诺显得没有任何防备,脸上还带着点未褪去的稚嫩。
一曲完毕,乔鲁诺睁开眼,两抹翠绿在昏暗中犹如萤火。他并不介意蕾欧娜是否注意自己,眼底只映着蕾欧娜修长的身影,那身影远离又靠近自己,左右手各拎着一支酒瓶,带着扑面而来的酒气坐在自己旁边。他拔掉蜡烛,先用塑料刀切了三十度的一小块,插上小叉子推到她面前。她斜了自己一眼,并没有搭理这个举动,手上还是自顾自地满上酒杯,几口喝掉,如此重复。乔鲁诺又切了第二块。他吃相很好,几乎不发出声音。但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蛋糕上,甚至没察觉到有多甜腻。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女人身上,从她半眯着的、露出一点紫金交融的瞳色的迷离双眼,到面颊上的绯红,再到她仰起头时纤长的脖颈。她的体色很淡,头发和睫毛都是当地罕见的银色,皮肤甚至可以说得上苍白,在黯淡的光线中仿佛一尊大理石雕,散发着莹莹光晕。她的紫黑色唇彩也淡了,也许是沾染在酒杯上的缘故。那双唇和她本人一样性感,乔鲁诺想,好想尝一尝是什么味道。他为自己突然冒出又好似蓄谋已久的想法感到脸上发烫。但当他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时,他发现自己已经捉住了那只握着酒杯的手,并且神使鬼差地就着喝了一口。嘴唇印上杯壁的紫黑色。
“你这臭小鬼……”女人隐隐有发怒的征兆。但预料中的风暴并未袭来。一阵沉默之后,阿帕基反而扬起眉轻笑一声,“想喝酒不要用我的杯子。”她把剩下的一饮而尽,然后揪住乔鲁诺的领子吻了上去,将液体悉数渡入他的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液体从嘴角流下。乔鲁诺瞪大了眼睛。因为与此同时阿帕基把脚抬了起来,踩上他的裤裆,屈起涂有黑色指甲油的脚趾用力揉了揉他还软着的阴茎。“喂,硬得起来吧,高中生。”
柔软的两片唇离开自己,随即吐出刻薄的话语。阿帕基抽回手,撩起睡裙下摆,手指从内裤边往里探,俨然一副要继续刚刚在卫生间未完成的事情的样子。乔鲁诺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甚至耳朵也开始发热,胯间被蕾欧娜踩住并且还在揉捏的物件也逐渐抬头发硬。他捉住她的脚踝,一路向上抚摸,然后触碰到她还在阴唇边打转的手指。“太干了……”她带水光的眸子望向他,默许了他的动作并且隐晦要求继续。乔鲁诺倒是觉得嘴里发干。他咽了口唾沫,慢慢褪下阿帕基的内裤,小心地分开了两瓣阴唇,脑袋凑得更近,舔了上去。略显粗糙的舌面贴上娇嫩的内壁,阿帕基也颤抖了一下,似乎并没想到乔鲁诺上来就这么做。惊异和陌生的快感同时袭来,使得那里的软肉一阵痉挛,涌出一小股水流。“……操你,乔鲁诺。”
“现在是我在操你,姐姐。”埋在胯间的金色毛茸茸脑袋发出了含糊的声音,同时将舌头送去阴道更深处。这块本用于发声和进食的肥厚肉片此时正灵活地搅弄穴道,讨好着蕾欧娜,让她变得更加丰沛多汁。“唔…够了,乔鲁诺……”阿帕基被舔得浑身发软,半个身体靠在吧台上。先前十分主动的脚也无力地搭在乔鲁诺的性器上,隔着布料感受着炙热和坚硬。狭小的空间里,水声还有舌头模拟性交的声音不绝于耳。太糟糕了。阿帕基崩溃地想。更糟糕的是给自己口的是乔鲁诺。她扶着那颗金色脑袋,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乔鲁诺半跪下,左手把住她的胯部,右手绕到她身后,从尾椎一路探到浅浅的腰窝,并在此处凹陷逗留。
“喂小鬼,去床上。”即便被人舔的感觉很爽,但阿帕基受不了这个半悬空的姿势了。她不喜欢做让自己不舒服的事,更何况她之前被磕到的腰还硌得发疼。乔鲁诺再次从善如流地停下,起身准备架着阿帕基往卧室去。阴部失去温热的触感,徒留黏腻的液体接触夜晚渐凉的空气。阿帕基又忍不住了,“我居然会和比我还矮的男人做爱。”甚至还算不得男人。她在心里又添一笔。乔鲁诺没有吱声,只是轻轻地让她靠在床上,然后解开腰间的皮带,再脱掉内裤,释放出那根尚显青涩但已然相当可观的阴茎。他捕捉到了蕾欧娜眼底一闪而过的震惊,带着点得意回复道:“那姐姐现在还嫌弃我吗。”
惊讶只是一瞬。阿帕基需要马上夺回主动权。处男,等着吧。她侧身去床头柜摸索,试图找到一盒没有过期且尺寸合适的避孕套。虽然自己的性经验并不算太丰富,但应付面前的小鬼还是绰绰有余了。乔鲁诺又很识相地跨坐在阿帕基身上,小乔鲁诺和他一样仰起头在期待。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从阿帕基深v的领口伸进去,包裹住乳肉,揉捏着乳头,从她口中逼出一两声呻吟。
阿帕基拆开一盒,取出一个,撕开包装,然后把住乔鲁诺的阴茎,很坏心眼地撸动两下,又在正吐出前液的顶端轻轻舔了一口。抬眼果不其然看见处男僵住。她挑衅一笑,手上麻利地给小乔鲁诺套好避孕套。她手上因此沾了一点滑腻的液体,悉数抹在乔鲁诺的两个囊袋上。做完这一切以后阿帕基扯了个枕头靠在自己腰后,冲乔鲁诺吹了声口哨。
处男也并不想被轻视。乔鲁诺虽然没有经验,但有力气。他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确认那个入口;一手轻轻按住蕾欧娜的胯部。找准了,然后缓慢而坚定地深入。穴口被撑开,隐约可见艳红色的内壁,随着乔鲁诺的动作而收缩。阿帕基感受到下体一阵撕裂,但是她很爽,甚至想让乔鲁诺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动起来。在性事方面,出人意料地,她确实喜欢对方粗暴一点的作风,疼痛能让她更快高潮,心理和生理上都是。
男上位的姿势使得乔鲁诺能一览无余阿帕基的各种小动作。在进入的过程中,他盯着她的脸,确认了她的表情传达出的并不是抗拒,而是兴奋。同时他忍得很辛苦——拜托,处男能坚持到这里不射已经是真的很不错了。即使隔着一层,他也能感觉到蕾欧娜里面又热又软,一圈圈的媚肉紧紧缠住他的阴茎。他额前的卷发有些塌了,一些金色的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
被填满的感觉很好。阿帕基开始哼哼,抬起修长的腿圈住乔鲁诺的腰,轻轻地蹭他的后背。这是催促的意思。于是乔鲁诺开始缓缓抽动。抽出的时候带出水液,逐渐打湿了阿帕基的会阴处,稀疏的银色毛发软软地服帖。乔鲁诺退出得只剩顶端卡在穴口,然后用比上次更快的速度插入,获得了阿帕基满意的呻吟,他自己也忍不住喘出声。来自两人的低吟在夜色中交缠,奏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乔鲁诺更快地动作。往这首曲子里加入了抽插时囊袋的打击声。阿帕基更加放荡起来,乔鲁诺甚至想到自己的母亲是否此时也像这般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晃了晃脑袋,将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从脑子里驱逐。乔鲁诺成长得很快,已经不仅仅只会整根拔出再插入了。他换着角度撞击柔嫩的穴道,试图从阿帕基变调的声音中找到她的敏感点。很快,通过蕾欧娜突然死死咬住下唇的沉默,确认刚刚顶到的软肉是她最碰不得的地方之后,乔鲁诺放慢了速度,刻意次次都碾过此处,并且很恶劣地打着转研磨,几乎要凿出一汪泉眼来。蕾欧娜捂着嘴呜呜地叫,眼泪和口水一齐溜下。她爽得白眼翻上了天。像是正反馈,体内也因此夹得更紧。
“好喜欢姐姐……”乔鲁诺俯身贴在阿帕基耳边,一边迷恋地舔弄她的耳垂,一边耳语。他轻轻衔住那块小巧的软肉,用牙齿缓缓厮磨。好容易放开后,又向耳朵里呼一口热气。阿帕基感觉身上到处都被乔鲁诺点燃了火,而他的唾液并不是救火的工具,是引火的汽油。湿润从脖子又蔓延到锁骨。突出的骨头也被乔鲁诺啃噬着。“嘶…你是狗吗…”这话全然没有平时阿帕基骂人的精髓,只剩下调情的意味。手臂遵循了话语的意志,悄悄环上乔鲁诺的身体,让他更加靠近自己。毛茸茸的脑袋终于来到胸前,含住了被冷落许久的樱红。乔鲁诺像个婴儿一般,用力吮吸着并不会流出乳汁的乳头。舌头卷起乳尖,连带着乳肉,时不时还有轻咬。生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乔鲁诺并没有因为这些动作就停下下半身的冲撞,而是保持着一定的频率抽送。在穴道坚持不懈的纠缠中,乔鲁诺终于缴械。他缓缓退出,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丢在一旁。而那穴口根本来不及闭合,半张着维持原来包裹住的东西的大小,任由淫液涌出,打湿身下的床单。
阿帕基浑身瘫软,艰难地想要翻身缓解一下酸痛。但金色的小狮子将她的双手按住,绿莹莹的眼睛里是食髓知味的渴求。“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