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dio】囚禁宿敌逃离实录

啊啊啊啊啊超级好看的,世界上但凡有任何一个人,没有看过这篇神文,我都会超级伤心的啊啊啊,好看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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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5
承太郎享受着这份冰冷怪诞又黏热甜蜜的爱情,享受着宿敌和挚爱同魂的刺激。

早在很久以前,这种疯狂不合理的情感便被迪奥那忠心耿耿的手下、不羁的风流客荷尔荷斯所察觉。他自认轻浮放浪半生,但也从未敢对自己美丽危险的主人动半点不轨之心,谁曾想那个最低贱的败者俘虏空条承太郎,竟会对迪奥生出这样僭越不净的情思。

这本已足够令他开眼,直到那位向来高傲淡漠、诡异又神性的金发之主,亲口向他问出该怎样跟承太郎求婚的时候,他才真正明白这世界远比他想象的要丰富多彩。

后来的某一天,这位多情又无心的牛仔闲逛在巴黎的街头,一边沐浴纯净的月光,一边呼吸着自由与浪漫的气息。

“这就是人生啊———L’amour est aveugle!”

就在他专注于身边某位性感的单身美女,并心下暗自盘算如何起一个优雅的头搭讪时,突然有熟悉的声音微妙地飘入耳朵。

“等等,等等啊,花京院,再看看这个嘛!”

“波鲁那雷夫,就是因为你每次东看西看拖拖拉拉的速度,主人现在都不再联系我们了!”

荷尔荷斯吓得几乎蹦起来,他当即溜进了旁边的小巷,确认自己半身陷入阴影后,才探出头来向声音的源头看去。

“这不能怪我吧?迪奥大人有那么多尸生人,忘了咱们俩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嘛。何况任务减少了,你可以专注学业,我可以专注练剑,这不是好事吗。”

“才不是好事啊,被主人遗忘了……迪奥大人已经有一年没有给我们指派任务了,难道我对她来说没有用处吗?……”

“呜呼,这个徽章真好看!嗯,你刚刚说啥?”

“……过来吧你!”

樱发的男人没好气地把同伴扯到了一边,怒斥道:“如果天亮之前没赶回去,你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等死吧!”

“花京院,你也太无情啦……”

荷尔贺斯等他们声音飘远了才走出来,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实际上他也确实笑出声了——迪奥都已经生死不明了,还怎么可能去联系他们呢?这群远散在世界各地的尸生人消息真是太不灵通了。

迪奥毫无疑问已经死了。荷尔贺斯如此笃定。那一晚她已经为自己看似高傲实则卑微的爱付出了代价。承太郎并不是会被微妙的情感打动的情人,而是一位冷酷近乎冷漠的战士。他已经解决了迪奥,尽管荷尔贺斯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

最开始得到解放的那段时间,他也曾做过噩梦,梦见迪奥仍身披阴影,用那下达死刑般的语气命令他,梦见迪奥轻轻吹一口气就仿佛能扼住他喉咙似的窒息。但后来他在某一刻释然了,因为世界上还有太多的美人等着他去拯救,何况——迪奥·布兰度,她也不过是个由人变为的非人,但她始终不是神。她也会爱,也会恨,也会生气和高兴,也会羞耻和得意,这些小孩心性的人类情绪她都曾在承太郎面前显露过。说到底,她也不过是那样罢了。何况,死了这么久的鬼,早已和他阴阳两隔,他此生再也不会再见,何必惶惶度日,没苦硬吃?

那时这样想着的荷尔贺斯,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四年了。

如今他在意大利的夜晚再一次轻松地漫步街头,看见他笃定早已消散的前主人,旖旎甜蜜地挽着空条承太郎的手臂,而那个男人注意到他的目光,仿佛看尸体一般平静地看他。承太郎眼睛像一潭乌绿的死水。里面映着可能快死的人。

“……”

“……”

“……”

不管怎么说,荷尔贺斯能活这么久,绝不是全凭运气的。他当机立断,走上前,无视身上冷出的暴汗和背部传来的剧烈寒麻感,一步一步地,吹着歪七扭八的口哨,从空条承太郎和迪奥布兰度身边路过,自觉走进最近的一家店里。在那里死皮赖脸地躲了一个小时,出来后发誓此生不会再来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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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奥非常喜欢意大利的房子,也非常喜欢意大利的风景美食,最喜欢的是意大利清闲的工作制度。承太郎虽然薪水大扣,不过至少足够养家,还有了充足的时间陪自己的妻儿。

他下班的早了,每每天还没暗就能到家。于是便先去书房找自己的妻子,问她今天做了些什么事,再和她一起做饭,烤蛋糕,煎牛排,然后喊来孩子们聚在餐厅吃晚餐。吃完后他可以和迪奥依偎在沙发上,或者聊天,或者看书,或者看电视,直到夜色降临,他们可以一起出去散步,逛每一条街,每一个商店,或是就接着待在家里,陪迪奥清谈到寂静之时,互相亲吻相拥入梦。

多么美妙的生活。承太郎沉浸在这份清净甜美的爱情中,几乎觉得这就是他的一生了。就连来之前一直令他戒备的普奇,此刻都被丢到了九霄云外——spw早就排除了一切不安全因素,他现在的地址更没有任何人知晓。不出意外,普奇是绝对找不到他们的。

直到他某天晚上散步时撞见了荷尔贺斯。

他没想到意大利这么小,不,整个世界都这么小。他偏偏能遇见荷尔贺斯。这个在全世界到处闲逛的家伙。

虽然按承太郎对他的了解,这人绝不会和普奇是一伙,大概率已经是个自由人,并且荷尔贺斯当场就表现出应有的卑微态度,用肢体语言向承太郎表明了自己绝不多事,仅是路过。就算普奇真的找上他,他也应该明白承太郎和普奇哪个更得罪不得。

但他还是想,幸好遇见的是他。

幸好遇见的不是别人,是这家伙。

幸好,遇见的不是那种家伙。

他突然开始害怕了。他害怕迪奥,在某一天,某一条街道,他或许就要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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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头一次和迪奥一起睡觉时做了噩梦。

醒来的时候,他被迪奥抱在怀里,柔软胸脯枕着他的脑袋。迪奥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说什么了吗?”他问。

“没有,可是你好像很难过。”迪奥吻他的额头,“你哭了很久呢。”

承太郎庆幸自己不会说梦话。他做了迪奥离开他的梦。迪奥在阳光下自杀了,化作了无数灰尘消散。他怎么也找不到迪奥了。

“对不起,迪奥。我梦见你死了。”承太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喉咽疼痛,脸上有水滑落。他哽咽着,抱紧妻子。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迪奥摸着他的头,好似幸灾乐祸地笑了,“我就在这里,怎么会死呢。”

“……你之前不就差点死过一次。那次事故,幸好最后只是失忆了。”承太郎闷在她怀里,随口撒着谎,“可能就是那件事导致的心理阴影。”

“都过去多久了呀。”

“我害怕。”

“……你竟然会向我撒娇,真是难得。”迪奥有些吃惊地说道。

承太郎没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她,用行动表明自己此刻有多难过。

“我不会死的,承太郎。我没有那么脆弱。”迪奥柔声安慰着,回应他的拥抱。

“你最好是没有……迪奥。”

“我不是有你陪着我吗?我不会再出事啦。你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

“……”

“嗯?”

“不……没有。可能,只是没睡好吧。”承太郎摇摇头,从她温暖的怀里起身。

“迪奥,突然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但你一定、一定不要一个人出门。我求你了。我真的很爱你,很害怕再次失去你。”承太郎认真地看着迪奥的眼睛,语气近乎虔诚到悲伤,“迪奥,听我的话吧。”

“……你这个噩梦效果也太可怕了。”迪奥被他的目光看的愣住了,半晌才缓缓叹道,“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在家的。我当然不愿意给你添麻烦,更何况你都哭成这样了,我怎么忍心呢?”

她凑上来给了承太郎一个安抚的吻,又用手指轻轻抹去男人眼角的泪珠。承太郎哭起来的样子实在少见,他向来硬朗坚毅的脸也会挂上泪水,这让迪奥头一次觉得丈夫比自己想象的单薄。

“看看你,做了个噩梦就哭得不行,说不定要被孩子们指着鼻子笑呢。初流乃现在都不会被噩梦吓哭了!”带着挑逗般的语气,迪奥笑着安慰他道,“快去洗个脸吧,我陪你一起。”

“……是吗?如果他梦见自己考了班级倒一或许就要哭鼻子了。”承太郎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别过脸摸了一把眼泪。

“唔,也许吧。初流乃成绩很好吗?”

“一直是前三名。你也该关注一下他啊。”

“唔,还这么小呢,现在聪明可不算数。不过既然是本迪奥的孩子,肯定不会笨吧!”

承太郎轻轻笑了笑,总算是从噩梦中回到现实了。迪奥还在他身边,看得见摸得着,会说话会调笑,还是他最爱的妻子。

这就足够了,他无需担心。无论是谁都不能将她从承太郎身边夺走。只要迪奥出门在外始终有承太郎陪护着,不会有人能抓走她,就算是普奇他也有将其战胜的自信。只要是为了迪奥,他可以战胜任何人。



\

就算这样,出于对迪奥的过度保护心理,承太郎还是明显减少了带迪奥外出的次数。迪奥对此也没什么意见,似乎出不出门对她而言没差,她可能还更喜欢宅在家里。

既然宅在家里的程度深了,两人黏腻的程度也自然加深了,尤其是迪奥。这家伙和过去一样,非常喜欢缠着承太郎,承太郎有时怀疑她其实很没有安全感,所以喜欢贴着爱人的肉体让自己安心。

迪奥绝对是一个好色的女人。他们成为夫妻以后,曾度过了整整一年的柏拉图之恋,直到搬去意大利后的几个月,他们才做了第一次爱。在此之前他们虽然都坦诚相见地共浴,但承太郎惦记着迪奥虚弱的身体,迪奥也不知道失个忆哪里失来的羞耻心,两人一直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过这种事。那次还是因为承太郎工作需要少见地喝了酒,当晚和迪奥一起洗澡时实在没把持住。

但这一做就不得了,好似直接解开了迪奥心中的欲望封印,她尝过一次就上瘾成性,连着一星期都只知道缠着和承太郎交欢,其他什么事都不想管了。承太郎虽说正值年轻也憋了很久,见迪奥身体既然没有任何问题,就在最初那段时间里顺着她几乎把大部分时间都拿来享受房事了。但后来渐渐的,他开始有些吃不消——俗话说一精抵十血,当初做俘虏时都没被迪奥这样不知餮足地榨干过,何况他如今还要兼顾养家,实在有点难以满足迪奥这个淫魔。

现在承太郎减少了带她出门的次数,基本上除了周末,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待在家里。在家不需要考虑外人脸色,两人自然变得更加亲昵,哪怕只是看电视都会在沙发上黏在一起。

迪奥有个很奇怪的习惯,她高兴起来喜欢咬承太郎的脸和耳朵,把丈夫的脸肉含在嘴里放松地吸,并且自称是在亲他。承太郎觉得这应该是吸血鬼特有的亲吻方式。

迪奥还喜欢抱着他,觉得承太郎是最舒服的超级大抱枕,虽然又硬又热,但就是喜欢。

被迪奥这样黏黏糊糊地亲热着,就算是承太郎也难以压制自己的欲火,很多时候他都没忍住把迪奥压在床上做了一整晚,第二天工作时严厉自我反省后回到家又难耐地重蹈覆辙。长此以往,承太郎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而且避孕套对他而言也是项不小的开销。迪奥却离奇地像个没事人似的,承太郎如狼似虎地要了她那么多回,她反而越来越上瘾,情至深处说的胡话一句比一句逆天,恨不得把承太郎的吸进子宫里,永远也不放出来。

两人性能力之间的差距令承太郎有些挫败。他想要满足自己的妻子,为此破费在网上买了一大堆性玩具,然而迪奥试过之后却非常冷淡甚至是厌恶地表示她不喜欢这些,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连承太郎的半根手指都比不上。她只喜欢承太郎,只要碰到承太郎她就很舒服。

承太郎感到无奈又甜蜜,只好买了些补身体的药定期服用,然后老老实实供自己的吸血鬼妻子吸十血,一己之力喂饱她上下两张嘴。徐伦尚且幼齿,还在学语,自然是没受什么影响,但年少早熟的初流乃似乎对自己父母越来越不知廉耻的性生活有些受不了了,他在某天找到承太郎,问他道。

“承太郎,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瓷白的那个碗只有母亲能用吗?我早上只是想拿它装点水,就被母亲骂了。”

“……那个碗,你最好是不要用,你知道你母亲的异食癖的。”

“可我记得平日母亲吃饭时用来装血的是另一个花纹的碗啊。那个碗也拿来装不得了的东西了?”

“……”

“我看到母亲昨天从你房间出来的时候,还拿那个碗美滋滋的吃着水果沙拉呢。那不是什么异食吧?”

“……”

“……那个是沙拉吗?”

“……”

“……”

初流乃在黑脸这个神态上,还是很像他父母的。他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道。

“哦,对了,昨天母亲第一次问我在学校的成绩怎么样。我本来很自豪的告诉她我是上次检测的第一名来着,但是她什么反应也没有。”

“你母亲过去也一直是第一名的常客,她估计觉得这理所当然吧。”

“……是吗。”初流乃皱了皱眉,看起来和他那张稚嫩的脸实在有些不合,“我想也是……呢。”

他还是没说什么,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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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之前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登不上来,这篇文就搁置了一会,看到你的回复后发现竟然能登上来了……我会尽量写完它的!:green_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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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一回来就看到更新了,超级开心,吃的超满足的,今天一如既往的爱太太٩(๛ ˘ ³˘)۶:heart:贴贴贴贴贴贴超棒的感觉,整个灵魂都被填满了哇咔咔٩(:heart:ε: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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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爱的一家人www
但是总感觉,承太郎并不爱这样的dio,好奇怪啊

可能是我的水平问题X﹏X承太郎和迪奥是相爱的,应该是我没写好,我试试多加点承太郎的心理描写和小动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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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蜜,但又害怕这样的日子有一天突然结束:cry::cry::cry:

不会突然结束的(吧)至少现在都还是很幸福的生活!

太忙了没空写正文,掏点存货的日常故事短篇。都是同一个世界观下的。

湿地
附近新开了一个公园。

承太郎和迪奥决定去那里散步。他们来到公园里,途经一片湿地,大部分面积是水,但有几块凸出来的湿重黏土可以落脚。

迪奥穿的是长裙和小高跟鞋,可能不太容易过去。

承太郎看见同路的夫妻或情侣都是男方直接把女方抱起来走过去,就扭头也想把迪奥抱在怀里。

但他看见迪奥已经一蹦一蹦地往前跳去了。

“……迪奥。”

“嗯?”

“你的鞋和裙子会沾湿的,我抱你过去吧。”承太郎指了指其他这么行动的夫妻。

“不用了,这东西对本迪奥来说不算什么。”

“……”

承太郎又看见旁边的一对夫妻,妻子在丈夫怀里亲了他一口。

“……迪奥。”

“怎么了?”

“还是我抱你过去吧。”

迪奥皱着眉,不太理解地看着承太郎。

“不要小看本迪奥。”她说,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加快速度往前移动了。

越往前面越不好走,承太郎看见迪奥开始不得不小心地提着裙摆,踮脚走路,他于是又提议:“要我抱你吗?”

“唔,还不用呢。”

承太郎只好继续跟在迪奥身边,注视她小心翼翼地在湿黏土和水洼间行走。

“……噫!”

“小心。”

迪奥在湿润的土块上滑了一下,差点没稳住身子,幸好承太郎立刻伸手扶了她一把。

“迪奥,这里太滑了,我抱你过去吧。”

“wryyy……”迪奥似乎很不甘心,但她更不想在这恶心人的地方摔倒。“好吧。”

承太郎于是终于得偿所愿,把迪奥打横抱在怀里。爱人今天喷的香水有清淡的玫瑰花味,混杂着她独特的体香。

迪奥的金发萦绕在承太郎的胸肩,她双臂环绕住丈夫的脖颈,依赖在宽厚的胸膛。

比起迪奥,承太郎前进的速度要快得多,他不费几秒就跨过了所剩无几的湿地,随后迷茫地注视前面的大道。

“啊,看来刚刚就是最后了。”迪奥说,“本迪奥还是很厉害的嘛。”

“……”

“承太郎,放我下来吧。”

“……”

“承太郎?我要下来啦。”

“……”

承太郎一言不发。迪奥迷惑地看着他,随后自己伸出右脚脚尖点地,想要从承太郎的环抱中落地。

然而承太郎却突然伸手把住迪奥的臀部,将她整个人往上提到自己肩上。

“wryyyy?!”

“……我不管。”

只抱了妻子不到几秒的承太郎,在出于对其他夫妇的嫉妒和自己完全没享受到的愤恨下,黑下脸有些神经质地不管不顾迪奥的乱叫,硬是抱着她走完了全程。

迪奥理所当然地大发脾气,觉得这不仅丢脸,而且非常没有道理。不过说实话,这对夫妻平常吵架,也就都是因为这些没有道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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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巾

时值冬季,迪奥最近在织一条厚厚软软的黑围巾。

初流乃每天放学回来,就会被迪奥逮住,要他跟着自己学习织围巾。

根据迪奥的意思,因为最近天气变冷,初流乃有必要学会织毛线,并且自己给自己织一条围巾来保暖,以防上学时因为脖子受凉而感冒。

而迪奥手里织的那条又大又长的黑色围巾,毫无疑问就是给承太郎的。估计是考虑到黑色吸热,以及承太郎习惯性的一身黑搭配。

织围巾是个费时间的长久工程。迪奥每天晚上吃过饭后就会拽着初流乃去客厅织,要儿子边看边跟着动手。幸好初流乃也足够聪慧手巧,在最开始生疏导致线散了两次后,便再也没出过差错。初流乃为自己选的是大红色的鲜艳毛线,觉得红色看着更显暖和。

母子两人,一个织着大黑围巾,一个织着小红围巾,每晚都在开了暖气、响着电视的客厅里并排坐,一边看电视,一边在手里摇晃着毛线和穿针。迪奥时不时会指点几句,但初流乃只是点点头,接着按他自己原有的步调。

迪奥自然对此颇有不满,不过她目测自己所织的围巾正比初流乃长上一大截,暗自得意的同时又心想着还是等到她给丈夫的黑围巾织完再好好数落一番儿子好些,理由就是他织的比自己慢的多,这正是把长辈教诲当耳边风的傲慢所导致。

然而就在迪奥自鸣得意于此的第二周,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初流乃的那条红围巾,渐渐快要和自己的黑围巾进度持平了。

这怎么可能?

一开始迪奥还觉得只是错觉,无须在意,但她的性格就是越不想让自己在意的东西越会该死地去在意。在某天夜里,初流乃已经上床后,迪奥终于按耐不住偷偷来到客厅,耗费她仅剩不多的全部脑细胞反复对比了黑围巾和红围巾的长度。

最后她发现那条红围巾甚至已经比黑的要长了一点。

“……”

这不对,这不对。太不对了。这怎么可能?

目瞪口呆的迪奥根本不愿相信,三番五次地重新对照,还把眼睛眨了又眨,但结果还是残酷地像给她扇了无数耳光。这不可能啊?一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第一次织毛线,竟然就超过自己了?

而且,他甚至织的连质量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迪奥直觉自己今晚应该是睡不好了。

迪奥怎么可能让自己睡不好呢?

她左看右看,见四下无人,立刻偷偷拿起毛线半夜阴暗赶工。迪奥远超常人的夜视能力让她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深夜里弯道超车,且她对睡眠的需求也极低,几乎到了鸟鸣都已响起,白光微现时,她才赶紧放下作案工具整理好现场,偷偷溜回房间,在承太郎身边装模作样地轻轻躺好。

可想而知第二天晚上她把初流乃拽到客厅来织围巾的底气是多么充足。

可初流乃只是没啥感情地看了看迪奥手里仿佛自己会长的围巾一眼,随后摆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态度,接着淡淡织他自己那条红围巾。

“……”

“……”

好吧,迪奥被气到了。她越想越憋闷,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初流乃会织的比自己快。而且儿子这种不与人争的态度反而更戳中她——感觉自己像被无言地狠狠嘲讽了一番。

她哪能受得了这种事?

迪奥忍不住站起来。

“……母亲,上厕所?”初流乃看了她一眼,问。

“不是,我去书房织吧。我不要和你一起织了。”

“……啊?”

迪奥气愤地捡拾着毛线球,抬腿就往书房走去,只留下初流乃一个人在客厅疑惑无奈。

迪奥最后还是赶在初流乃前织好了那条更大的黑围巾,虽然是她每晚偷偷赶进度才赶上的。她甚至有闲情在围巾的底部织了三个可爱的小图案,然后满怀爱心地为承太郎围上。

承太郎被系围巾的时候有点无语。

这条厚厚的全黑围巾,只有底部有三个异色的小图案:一只红瓢虫,一只绿蝴蝶,以及两虫下面的一颗大大绿爱心。

“这是什么。”承太郎问。

“是孩子们和本迪奥的意思。”迪奥越看越满意,笑得非常甜美。

“……”虽然这对于一个社会男士来说多少有点幼稚,但既然迪奥这么说了,他也就觉得都无所谓了。

“你要记得每天围哦,承太郎,这是本迪奥的心血呢。你要时刻记得上面的每一根毛线都是我亲手缠绕的哦。”

“啊啊,知道了。我会记住的。”

这确实是世界上最温暖、最珍贵的一条围巾——对于承太郎来说。想到妻子专门为自己编织了无数个夜晚,承太郎就快要按不下嘴角幸福的笑意。

他还想继续和迪奥说一些温情的话,但迪奥却还有什么别的急事似的,给承太郎围好围巾后,说了句“我去找初流乃问问他织的怎么样了”就离开了。承太郎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茫然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

“初流乃,初流乃!”迪奥一进儿子房间就迫不及待地叫起来,“本迪奥的围巾已经织完啦!”

“……哦。恭喜你,迪奥。”

“你的呢?到哪里了?”

“还剩一小段,应该要过几天。”

“哼哼,所以我说,你……”

迪奥还打算借此大谈阔论一番,但在那之前,初流乃就用模式化笑容打断她:“毕竟我半夜还和母亲一起织的话,早上就起不来上课了。”

迪奥哑了。

“我其实很羡慕母亲。母亲向来不怎么睡觉都不会困。要是我也有这样的体质就好了。”

迪奥只觉得耳朵嗡鸣作响,脸上温度急剧升高,嘴角咧到一半僵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半夜起急看到母亲了——我想父亲如果也知道母亲这样拼命地为他织围巾,一定也会感动得说不出话的。”

承太郎只会把我骂一顿,叫我好好睡觉!迪奥终于在脑海中蹦出一句反驳的话来,但她的嘴巴已经说不出来了。

“那,我继续写作业了。”初流乃最后说,然后平静地转过身,面对他的作业不言不语。

迪奥被这小子几句话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得泄下气来,盯着他的背影灰溜溜离开了。

第二天是周末,承太郎在家的时候看见初流乃正在房间里悠哉悠哉地织他那个红围巾。

“初流乃,你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在这边,请看吧。”

承太郎于是坐到他身旁,一边翻着作业本给他检查对错,一边问:“迪奥教你织的围巾?”

“对啊。她说最近天气冷了,要我自己织一条围巾戴着。”

“织的怎么样了?”

“嗯,快结束了。应该快织完了。”

承太郎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道:“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迪奥都不肯跟我一起织毛线。家里那几双棉拖都是我和她之前织的,但是她硬要去书房织,不肯跟我待在一起。”

“……”初流乃绕了绕手中红色毛线,笑了一下,“您是不是织的比她快?”

“那不是当然的吗。只要是正常人就不可能比她慢吧。”

过了半晌,承太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这次怎么织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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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与梦呓(肉,含各种淫秽描写,最后有一点点乔迪)

承太郎几乎不让迪奥喝酒。她酒品不好,喝上头了就会醉得晕头转向,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为此,迪奥鲜有机会碰到酒。除非是一些特殊的日子——比如说,冬季将至,天气变冷的时候,承太郎的公司会发给员工们一些啤酒作福利。这时承太郎就会破例允许迪奥和自己喝一次,毕竟白送的酒,不喝不划算。

迪奥于是喝了几杯,然后醉的走不直路,熏红着脸,抱着承太郎蹭来蹭去。她在喝醉后尤其喜欢抱承太郎,口齿不清地说胡话。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我喜欢你,承太郎……wryyyyyyyyyy……”

“我知道。”

“……”

迪奥抱着自己的姿势有些奇怪,承太郎就把她拎起来侧放在自己腿上,然后接着喝酒。

“承太郎……为什么你这么可爱啊……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就算不是我,也会想把你吃掉吧……”迪奥又开始意乱情迷地勾住他的脖子,在胸口处贴贴。

“……只有你会这么想吧。”

“好可爱……嘿嘿……承太郎的脸……豪赤……”

“补药咬我。”(脸被咬着说不清话)

“承太郎……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好想把你偷走,整个吃掉……然后让我怀上你,在我的子宫里面养育你吧……”

“……在说什么鬼话。”

承太郎几乎对迪奥醉后各种诡异的言论习以为常了。反正,醒酒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可是……为什么你会那么帅啊……脸长得又英俊,身体还这么强壮……啊,真让人受不了……好爱你啊……”

“……”

“承太郎的、攻势猛烈的雄性荷尔蒙……又野蛮又温柔……在床上的时候,真是爱的要死了……而且害羞还会脸红,还会用帽子挡着,明明看起来这么冷酷……有的时候又像小孩一样……好可爱啊……这么可爱的承太郎,不吃掉的话,会被别人偷走的……”

“……才不会,被偷走啊。”

“我喜欢你……承太郎……我喜欢你……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满脑子都是你……无论是早上还是晚上……我都只想着你的事情。……不想让你去上班。不想让你出门。不想让你离开我……整颗心脏都要因为你炸掉了……好难受……承太郎,承太郎……唔!”

承太郎突然把她压在沙发上,用吻堵住那双喋喋不休说着胡话的红唇。

“……”

“……”

神志不清的迪奥在茫然之余,似乎看见了自己挚爱的男人脸上若隐若现的红晕。

他害羞了。

“……”

好一会后,承太郎才松开迪奥的嘴唇,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迪奥的表情就仿佛已经销魂于天外般,沉醉道:

“好可爱,害羞的承太郎,太可爱了……!!啊啊,承太郎,承太郎,让我吃掉吧……把我吃掉吧……承太郎哟……”

因为这份膨胀到心脏无以承受的爱意,迪奥甚至陶醉地笑着流出泪来,沉浸在与承太郎相爱的病态至福中。

“呃呃——你这个,笨蛋!!!”

被迪奥的爱语激得害羞之类的,承太郎也分不清自己此时心脏麻痒不已的到底是什么,但他心里的爱欲现在被迪奥所尽数挑起,绵延不绝如浪潮奔涌。他应该也醉了,满脑子除了迪奥别无他物。迪奥,迪奥,这个该死的笨蛋,迪奥迪奥迪奥迪奥……

“唔,嗯,呼姆……”

他们再一次深深地热吻。承太郎抱起迪奥,一边吻她,一边向卧室走去。

他想要让她的幸福再没救一点。幸福到说不出话,幸福到走不动路,幸福到变成一个只知道沉浸在幸福里的白痴。幸福到她能明白,她所深爱的男人也同样无可救药地爱她,他的心脏也快要因为容纳不下这过多的爱而炸开了。

甜美的情意会经由话语,如流动的糖浆般包裹二人的心脏。迪奥正是源源不断地倾诉着自己满溢的这份情意,贪得无厌地吃着承太郎的心。

“啊、那里……好喜欢,承太郎的,好喜欢:heart:

“迪奥、我也喜欢你,迪奥!一直都,喜欢你——这么多年来,始终都、爱着你啊!”

承太郎抓住迪奥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腹部,用力下压整根没入她柔软的穴环。因为体型差距原因,他们没法在这个体位相吻,但迪奥会熏醉地舔他的胸肌和乳首,露出迷离诱人的神情。

“好舒服,那里……啊,不行,会死的,承太郎,太棒了……嗯嗯嗯:heart:

“明明……一直吸个不停的、是你吧!”

“咕噢——”

“嘶——”

这个好色的混蛋,明明一副已经失魂于九霄天外的白痴样,却能一边攀趴在他身上熟练舔着他的锁骨和胸部,一边有节律地缩紧吸吮他的性器,真让人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头只依赖性欲行事的淫兽。

“所以、我才一直、不肯让你喝酒啊——不要舔那里,你这变态!”

“讨厌:heart:明明更硬了……”

承太郎忍无可忍,把埋头舔舐他乳头的金色脑袋拔了起来。这女人知道他的乳头和锁骨都是敏感点,并且在床上乐此不疲地啃咬,像猫一样。

“唔……小气的承太郎也好可爱……生气的、啊!承太郎……哼哼,像小宝宝一样……”

“……”

“那我也、给你吧……虽然你够不到……不过,我可以给你看……”

迪奥眼神涣散,自顾自说着不成句的胡话,突然坐起来,直直吃下承太郎的肿胀。她两只手聚拢起自己的丰乳,开始在承太郎眼前淫荡地抓揉软胸。

“……你这家伙……”

“果然、更兴奋了……啊:heart:……怎么能变得这么大,肚子要破掉了……承太郎,我爱你,承太郎:heart:

“——他妈的!!”

不得不承认,承太郎确实被这一绝景刺激的气血急剧奔涌至下肢,本就有些酒醉的神经彻底断裂,他的腹部不要命地发力摆动,把迪奥顶的手臂都晃到难以聚拢胸部,但那对刺眼的圆润白奶也随着剧烈的幅度上下摇晃,让承太郎越看越硬得生疼。

“啊、啊……那里,不行,不行了,好棒,好厉害,啊——承太郎、要死掉了,我要死在这里了:heart:

“——迪奥、迪奥!!”

硕大的阳具整根插在水肉满盈的紧致嫩穴深处,像刚熄火的枪管一般烙硬、滚烫,一刻不停歇地猛攻迪奥最柔软的内里,把子宫干的像坏掉的热水龙头。

“承太郎……承太郎……要被捅穿了……好舒服,要死了,喜欢你……我要死在你身上了……可是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啊、迪奥!我也、爱你爱的要死!”

“要死掉了,呜呜呜呜……不要,不准拿出去……不行,快进来,全部进来……!杀死我吧,承太郎……把你的全部插进来,就这样让我死掉吧……好幸福……快点杀了我吧:heart:

“别说这种蠢话……我才是要、被你杀死了……迪奥,迪奥——”

迪奥拼命扭动着软白的腰肢,将承太郎粗壮的生殖器尽根坐入,贪婪到连两颗睾丸都恨不得吃进去。在她水声滋滋作响的腹中,承太郎能看见自己性器鼓起的形状,一路直直捅到了肚脐下线,已经开始失控地膨胀、颤动。

“承太郎,承太郎……”

“呃——要去了,迪奥,我要——!!!”

“&#%¥$——~~~~:heart::heart::heart::heart:

在升至天国那刻,迪奥疯了般胡言乱语着向后仰倒,整个身躯都弯成一个优美的幅度,连带着深埋体内相融为一的巨根。承太郎被刺激的终于马眼一酸,再也克制不住,在迪奥的腹内喷涌出浓厚的白浊。

“迪奥——我……”

精液在迪奥的小肚子里激烈地四处冲撞,来回打转,最后撑得整个子宫都凸起一个明显的小包。

承太郎眼前甚至发白了几秒,小死般的快感持续了一阵才归回神智。精液射的停不下来,浑身上下都爽得酥软,仿佛连骨髓都被射给了自己的爱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起身,把自己终于射完精的性器缓慢地拔了出来。嫩穴没什么力气地轻轻亲吻着肉棒,直到它从穴环离开。

迪奥好像失神过去了,躺在床上一颤一颤的。穴口仍激烈痉挛着,往外喷射出一股股浑浊的精液,像是在畅快地小便。

“承……太郎……”

“我也爱你……迪奥。我爱的快要疯掉了……”

“……wry……”

“我爱你……迪奥,我爱你……胜过一切,胜过我自己……”

“……”

迪奥没什么力气地,轻轻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这笑容对承太郎而言,是能让世间千万美景霎时间黯然失色,比黎明的天光更令天地明亮、比长夜的月色更令山河安然的,神圣的奇迹。

“……不过,你今年不准再喝酒了。这是你一年份的量。”

“wryyyyyy……承太郎最讨厌了。呜呜。”

“刚爽完就变脸啊,你这家伙。撒娇也没用。本来就傻的脑子再喝就要变痴呆了。”

承太郎缓了缓,恢复了些力气,便把迪奥打横抱起来,直接走向浴室。

“wry……?”

“不小心射的有点太多了,得赶紧清理一下才行。”

迪奥的穴口甚至还在微弱地吐着吃不下的精液,像失禁一样汩汩地小流出来。他们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条白色的印记。

“……看来等下有的忙了。”想到之后又要换洗床单又要拖地,承太郎忍不住为方才一时贪图爽快而没戴套的行为感到万分后悔。“我以后一定要戴套……”

“别这么愁眉苦脸的……我可以帮你一起清理嘛,老公~~~”

“你还是好好躺着醒醒酒吧。我看你现在还醉着呢。”

打开热水注入浴缸,同时将迪奥放进去浸泡。总觉得那些煮着迪奥的洗澡水都变得可口了起来,承太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还醉着。

他伸出手指,往迪奥还在小口呼吸着的穴里轻挖。更多的白膏从里面流出来,源源不绝般染了浴缸的水色。

“嗯,嗯啊……那里,好痒……”

“别发出这种声音,你这淫荡的家伙……”

明明才刚结束,只是穴口的清理,又让承太郎和迪奥的性欲有了返潮的迹象。承太郎摇摇头,压下了微有抬头之势的欲望。

“等会就睡觉吧,你应该也累了。家里有备用的床单,我把刚刚那条洗一下,再拖一下地。”

“我要和你一起洗。”

“……那你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会,等我洗完和你一起去睡觉。”

“好吧。”

这家伙只是想和他一起睡觉吧。

承太郎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把妻子清理完后,他给迪奥裹了厚实的浴袍,让她乖乖坐在沙发上,自己拿床单去阳台简单地过水洗了一遍。回到客厅准备拖地时,承太郎看见迪奥正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晃着腿削梨和苹果,切了一碗混合水果块。

“辛苦了,承太郎。等你拖完我就喂给你吃,要怎么喂都可以哦~”

醉成这样竟然还能切水果。承太郎生怕她一个手抖伤到自己,但是醉后的迪奥却毫无道理地似乎在某些方面比平常更灵敏。

等承太郎拖完地,过来陪迪奥回房间时,迪奥已经在碗里插了一根牙签,她插起一块清甜的梨,送到承太郎嘴边。

承太郎不得已张嘴。

“唔……”

“哼哼。”

迪奥还是满足地笑。她喂完承太郎后意味明显地伸舌舔了一下牙签,又插进一块苹果。

“……真是够了。”

想当然,到了房间就是迪奥用嘴喂承太郎了。

她的嘴里还有淡淡的葡萄酒味,舌尖递来的果肉令人晕眩。承太郎被她一下一下地吻着,总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再要她一回的。

所幸在他理智断弦前,迪奥喂完了。她有些意犹未尽地最后亲了一口承太郎的脸颊,躺下在他身边。

“好吧,真的要睡了……本迪奥也累了……”

“……睡吧。晚安。”

“晚安,承太郎。希望我这次不会……说……梦话……”

迪奥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陷入彻底的寂静之中。她闭上了眼,看来也疲惫得发困了。

迪奥喝醉后会说梦话。

平常睡觉时,迪奥都非常安静,呼吸和心跳皆不可闻,像美而精致的人偶,让人难以分辨那是睡着,还是死了。

但喝醉的迪奥,不知为何睡着后就会很不安分,做出一些非常非人的举动,包括但不限于说梦话(大部分是对承太郎的荤话)、和承太郎抢被子、和被子抢承太郎、爬到承太郎身上、滚到床下面翻来翻去、一边乱嘟囔着wryyyyy一边乱挥拳。

今天的迪奥刚入睡时似乎还挺安静。承太郎也有些陷入困意时,突然隐约听见迪奥在梦呓着什么。

“承……”

在喊自己吗?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不过,说实话,承太郎其实并不讨厌。尽管他不愿让迪奥多喝酒,但喝醉的迪奥所吐露的每一句爱语,都令他非常幸福。现在的梦话也是。想到妻子梦中也挂念着自己,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扬,边睡边笑。

“jo……jo。乔纳森……恨死你了……还有……你们这帮偷走乔乔的坏东西……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

“我要……吃了你……骨头也……血肉也……全部吃掉……你是我的……”

承太郎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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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爱看 :smiling_face:

好虚幻而浓烈的幸福,实在太喜欢了:pleading_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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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喜欢(´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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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描述,讲的太好了(;д;)真的是虚幻而浓烈的美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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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食
迪奥像大部分爱美的女人一样,总会时不时来一点容貌焦虑,具体表现为今天晚上久违地秤体重时突然爆发出尖锐的“wryyyyyy”咆哮。

还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承太郎被吓了一跳,差点撕开手中读物:“迪奥,你干什么?!这么晚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晚上不能大喊大叫吗?”

他起身怒视向妻子,正打算好好教训她几句,却发现迪奥竟已经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不知为何显得痛苦到绝望。

“……迪奥,你怎么了?”

“……”迪奥瘫在地上把自己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这、这个迪奥我……竟然已经……一百四十斤了……”

“啊?”

承太郎愣了一下,随后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两手穿过妻子的腋下往上提,将一团迪奥捋直了仔细检查。

“感觉不像有一百四十斤的样子。”承太郎下结论道。

“但是秤上就是一百四十斤。”

“……可能是你小腹长肉了。确实有点小肚子。”

“本迪奥上次秤还没一百斤。”

“你天天待在家睡觉变胖也不奇怪吧。运动量快赶上对门那家养的橘猫了。”承太郎冷漠地放下她,“不过这点事没什么好叫的,跟你说了晚上不要大声吵闹。”

“可是我有做家务啊!本迪奥给你做饭,给你拖地,给你洗衣服!这些难道不是劳动吗?”

“拨一下才转一下,不叫你干活就抓着个毯子满地睡,除了每天做饭以外好像没见过你在我没叫的前提下主动干家务吧。”

“……wryyyyy……对啊,我知道了!”迪奥突然醍醐灌顶,“是饭!我吃太多饭了!”

“哈?”

“我要节食,承太郎,我要减肥。从明天开始我要和你分桌吃饭。我晚饭要吃蔬菜沙拉。”

“你发什么疯?蔬菜沙拉怎么可能当主食,别乱来了。你不能吃蔬菜沙拉。”

“我要吃。”

“你别想了,我不会允许的。你给我乖乖吃饭。”承太郎声色低沉寒冷,显露出不可言说的威严和魄力。

然后,第二天晚上,承太郎发现迪奥没煮她自己的饭。

“我要吃蔬菜沙拉。”迪奥把沙拉酱涂在她那碗看起来就少的可怜的菜根子上,意志坚定。

承太郎觉得自己额角青筋在跳。

迪奥在追求外表的美丽上,有一颗一往无前不惧一切的决心,承太郎深知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阻挡这个坚毅的女人减掉那点对他而言不知所谓的体重,也不便阻挡——估计在迪奥心里老公也不如她的美丽重要,他可不希望因为这种事导致迪奥想要离开他。

算了,承太郎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反正迪奥在海里不吃不喝一百年也没事,吸血鬼少吃一点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一想,承太郎也就决定默许迪奥吃拌沙拉了。

但是,没过几周,迪奥的精神状态就开始明显下降,肚子总是突然咕噜噜地哀怨起来,她整个人也变得有气无力,四肢疼软,好似将要饿死的可怜人。

就算这样,她也还是坚持晚饭只吃水果或蔬菜。因为无论秤几次,体重都是稳定不变的一百四十斤。过了一个月,迪奥身上的绝望和死人气息已经快把她逼成女鬼了,可体重仍然半点不降。承太郎也看得受不了了,他决定找个办法逼迪奥丢掉那几盒减肥餐。

直接讲肯定没用,迪奥只会越发叛逆,更不肯吃饭。承太郎特地去买了本《夫妻间的交流艺术》,苦读后想到了一个方法——他要诱惑迪奥破戒。

于是,当天晚上,承太郎买回来两盒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巧克力蛋糕。

热腾的麦香和蛋香与巧克力奶油诱人的甜香气味混合在空气中,一进门就飘满了整间屋子,迪奥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嘴角就已经自觉地垂诞三尺。

“你、你为什么突然买蛋糕啊?我做了你的饭了!”

“饭后甜点。”承太郎简短地回答,故意把蛋糕状似随手地放在客厅最中心的位置,以此为圆心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禁忌的香味诱惑。

“吃饭吧。”承太郎淡漠地脱下外套,无视迪奥扭曲的表情走向餐桌。

“wryyyyyy……”迪奥嘴唇抿了又抿,蛋糕的香味一个劲地侵犯她的嗅觉神经,令她魂不失守。

“你是故意的吧,承太郎!你明明知道我在减肥!”

“我没说你一定要吃啊。”

“ugyyyyyy!”

对迪奥的龇牙早已习以为常,承太郎自如地坐在餐桌前,推了推她的那盒水果沙拉:“开饭。”

“……”

迪奥闷闷地坐到椅子上,低下头开始扒拉自己索然无味的晚餐。

承太郎吃饭的效率一向很快。他没多久便收拾好自己的碗筷,然后走到客厅,打开了蛋糕盒。

“呜……”

本以为习惯后香气的诱惑就会渐渐消失,没想到一旦解开包装盒的隔离,那扑鼻的味道立刻如潮水般再度卷来。迪奥咬咬牙,把嘴中清淡的苹果块嚼的咔哧响。

承太郎面无表情地吃起了蛋糕。

黑巧克力奶油的甜香令迪奥心荡神驰。嗅觉神经被猛烈地刺激出饥饿感,肚子应和地叫了起来。

“咕……”

迪奥无法控制自己的肠胃蠕动得越来越大声,她恨不得把自己蜷缩起来,然而,客厅的承太郎完全能将她的窘迫一览无余。她不得不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快速吃完剩下的一点水果,收起盒子想要逃到书房去。

“迪奥。”承太郎在她转身时叫住她,“我还有一个蛋糕。”

迪奥有些恼怒地转回头,却惊讶地发现承太郎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手里提着剩下的那块蛋糕。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承太郎把蛋糕放在桌上。

“不要委屈自己的肚子。”他轻笑道。

“……”

迪奥注视着那块蛋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而,过了十秒,她还是毅然决然地闭上眼转过身,说:”我不吃,你吃吧。”

“……你真的不吃?”

“不要。在体重减下来前,我是不会吃这种东西的。”

随后,她快步走进书房关上了门,只留给承太郎一个坚毅的背影。

“……”承太郎皱了皱眉。

他的妻子就是这样的性格。犟起来比一头非洲水牛还难对付。不过,就算是这样的迪奥,如果长此已久地被诱惑,想必也总有一天会堕落吧。承太郎心中如此料想着,啃下第二块本打算买给迪奥吃的甜品。

自那之后,每隔几天,承太郎就会买各种口味的零食和蛋糕回家,而且都是气味极重的高脂食品。

他每次都当着迪奥的面,吃那些与减肥套餐形成致命对比的美食,而迪奥恨不得捏住自己过于灵敏的鼻子,埋头在餐盒里逃避诱惑。有几次她好像都已经撑不住了,几乎就要向承太郎缴械,但每到关键时刻,她都会突然猛地捏住自己的脸,然后默念几遍“一百四十斤”,最后再度摆出一副高傲的神色,起身离开。

承太郎坚持了几个月,连他都开始思考是不是该换一个办法时,迪奥终于崩溃了。

“承太郎!!!!!”

在这天夜里,因为长久的饥饿而痛苦不已的迪奥,终于抱着承太郎开始嚎啕大哭。

“好饿……好饿……”

“吃。”

“可我称了……还是一百四十斤……wryyyyy……”

“啧……你能不能别管那个破体重了?胖一点会要你的命吗?!”

承太郎被气得受不了了。看爱人受罪本身对他而言就是种折磨,何况如果真的能减下来也就算了,几个月下来体重都没有半点变化,不就已经足以说明那个减肥沙拉套餐完全没用吗?事到如今还节食什么呢?

“……等等。”

承太郎突然意识到什么。

按理来说,只要是个正常人,节食几个月都不可能一斤不减的。当然迪奥是吸血鬼,体重不受进食干扰也有可能……可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会突然增重几十斤?

这么细想的话,问题压根不在迪奥身上……

承太郎突然站起来,没去管被他丢在地上的迪奥,径直向家里的电子秤走去。

没记错的话,这个秤买来也有几年了。

他走上去站定,看电子屏上的数字,一段意义不明的跳动后停在了七十公斤。

“……”

承太郎下来把秤反复检查了一遍,最后叹了口气。

“迪奥,这个秤是坏的。”

“wryyyyyy……y?”

“坏的,我站上去也是一百四十斤,放什么东西上去都是这个数。”承太郎把秤拿起来丢进垃圾袋,“放太久了就会坏。我明天拿去丢了吧。”

“那……那我?”

“你把饭吃了。我就觉得奇怪,你看起来根本不像有那么重的样子。”

“wryyyyyyyyyy!!!!!!那本迪奥、本迪奥这么久以来!我都是在为了什么?!这个该死的秤啊啊啊啊!!!!”

“我说过了,晚上不要大喊大叫,而且这根本是你自讨苦吃吧!你这蠢货,满脑子想着瘦不瘦胖不胖的做什么?!”

“呜呜……”

“……算了。我明去给你买蛋糕。”

隔天,那个坏掉的体重秤被丢了。

承太郎新买了一个电子秤回来,迪奥上去秤过三次后,终于确定自己体重完全没有变化,依旧如以前一般美丽苗条。于是现在的她如释重负,化成一坨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吃着蛋糕和零食。

“好好吃……这才是本迪奥该有的生活啊……wryyy……”

真是没救了。承太郎看着迪奥,嘴上叹息,嘴角却充满笑意。妻子大吃特吃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幸福,做丈夫的心里也不免感到甜蜜。

他转头看向新买的秤,干净又漂亮,令他也产生了站上去试一试的冲动。承太郎自己也很久没秤体重了,难得买了个新电子秤,现在正是久违测试的好时机。

承太郎这样想着,抬腿站了上去,注视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渐渐固定。

“…………………………”

“承太郎,这个蛋糕好好吃哦。你也来尝一口吧。”

迪奥举着叉子走过来,正打算往丈夫嘴里塞蛋糕,一眼却瞥见承太郎紧抿的唇线,再往上是阴沉到可怕的神情。

“?”

迪奥迷惑地歪头,看见屏幕上震撼的数字。

“……承太郎,你最近吃甜品吃太多了吗?”

“…………”

重了几十斤呢。迪奥并没有说出口,但她沉默着把叉子放下了。

“……对不起,承太郎。”

“……”

“……对不起。”

“……迪奥。”

“不要打我。”

“迪奥!!!!”

“这也不是本迪奥的错吧!wryyyy!!!”

因为接连数月的暴饮暴食,承太郎的体重反而猛增到令人绝望的数字。吸血鬼能自如地控制体型,人类却总是被食物拿捏股掌之间。如今的承太郎也要开始减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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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浴

“承太郎……那里、好痒……”

迪奥的脚踝被承太郎抓在手里,缓慢地用粗糙指腹骚弄着,惹得她脚趾不由自己反复蜷缩。虽然想反抗,可迪奥现在整个浸泡在热水腾腾的浴缸里,浑身器官都煮得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迪奥……”

男人压得极低的声线,透露出难耐的兴奋和情欲,撩的人心乱神迷。他把迪奥的脚拉近自己的脸边,陶醉到甚至算得上有点变态地蹭了蹭,熏红的脸满足地笑了。

“承太郎…………唔……”

“……”

终于停止玩弄迪奥柔软白净的脚肉,承太郎松开她的踝关节,手掌开始抚上她的大腿。

“承太郎……wryyy……你今天……喝多了……”

“啊啊,确实是吧。喝的太多了……”

“变得醉醺醺的……好野蛮哦……”

“抱歉……你觉得讨厌了吗?”

承太郎的手有些迟疑地在迪奥大腿嫩肉附近摸挲。迪奥摇了摇头,迷离地笑着。

“没有,我很期待。承太郎……来吧。”

她把手蜷在嘴角边,作出一副娇滴滴的醉人模样,微眯眼睛瞥向丈夫,勾引的意味不言而明。承太郎一下又觉得浑身热血集中奔涌往下,欲火焚身,抓住迪奥柔韧的软腰往里拉。

“好……唔……哼哼,承太郎,像小婴儿一样的承太郎……真可爱……”

丈夫开始贪婪地吸食自己红嫩的乳头,白软丰满的胸部泌出汩汩乳汁,弹着乳肉摇来晃去。承太郎不知餮足地,左右把一对胸乳都吸了个遍,一点没给孩子们留。

迪奥温柔地抱住他的脑袋,让他更加深埋进自己大海一般宽广绵延的胸脯,一只手抚着他凌乱的短发。

“迪奥……”

这份温顺的宠溺让承太郎更加失控,得寸进尺,他啃咬着迪奥的丰乳,同时手掌揉捏起她肥美的臀瓣。迪奥被承太郎掌控在怀里,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甜美的呻吟从她唇中溢出,越发淫乱。

“噫、呀……承太郎,等等,好奇怪……哪里都好、奇怪……”

“……等会,就不奇怪了。”

承太郎将头抬起来,一根手指开始按压捻转于迪奥粉嫩的穴口。已经好几年没有开拓过的细孔,有如处女般羞涩地闭合,紧致又娇嫩。承太郎不得不耐心地抚弄,温柔地安慰,用手指一点一点掰开花瓣,缓慢地往里试探。

“噫、唔……好,奇怪……承太郎的手指……好粗……咕呜……”

“……”承太郎下意识地挪了挪位置,挡住自己已经勃发的性器,免得连手指都觉得粗的迪奥看到那根巨物直接吓晕。

“啊、啊……怎么……这么的……好,手指,好酸……”迪奥颤抖着扭腰,感到生涩的穴口被手指勾起阵阵混杂些许疼痛的酸楚,全身都被这丝丝电流麻痒了。

“迪奥,再忍耐一下。”承太郎吻了吻她的发旋,“我今天……也好奇怪。”

“啊……你……喝太多了……wry。”

穴里浅出的手指加了些许力道,开始左右勾动,把迪奥勾的两眼冒星。穴肉太敏感了,她已经被涌上的酸麻激得想要一泻千里。

同时,承太郎又用另一根手指,开始揉按她外面的花核,不轻不重,速度由缓变急。迪奥被急剧叠加的快感冲刷大脑,只知道发出不自主的娇喘,意识在浴缸中沉沉浮浮。

“承太郎,好奇怪……好、好舒服……好舒服,但是,不行……坏掉了,好舒服,要死了……我的下面会坏掉……wry——!!”

迪奥不住地摇头,身体却已经被至极的快乐感染到瘫痪般,半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她在一声惊喘后,只觉大脑瞬间短路,灵魂都抛却肉体往上升腾,直到几秒后才缓回来。

“我、我刚刚……是……”

“是高潮,迪奥。你下面湿得不行了。”

“高……潮……”

迪奥迷糊地重复着。“这个……就是……高潮啊。wry……”

“还好吗,迪奥。”

“嗯……好舒服……但是现在感觉轻飘飘的,全身都……空掉了……”

被那股销魂的虚浮感麻痹着全身,迪奥错觉自己体内从头到脚趾的所有骨骼和脏腑都消失了,只剩空虚的皮肉。力气、思绪,都飘然离去,只有眼前的承太郎如此鲜明。

“承太郎……承太郎……这就是做爱啊……我的那个……好像……已经坏掉了……”

“没坏掉。只是高潮后会变得特别敏感罢了,过一会就好。现在,迪奥,来帮帮我吧。”

“唔……?!!!!”

承太郎牵起迪奥软绵如脂玉的手,放在自己涨大的那处。炽热的高温一下将迪奥烫得惊醒。

“好烫!好、好……大……承太郎……你这,之前,没这么大的……吧……”

“兴奋的时候当然会变大……真是的,不要让我说这种话啊。”

迪奥颤抖着,不可置信地用手触碰、尝试合拢那柱巨物。她的手甚至无法合住它。硕大坚挺的性器不仅体积骇人,颜色还黑紫得可怖,粗壮狰狞的器身上,布满了虬结暴起的青筋,咋一看简直像巨树的树干。

“这个……要……进来吗……”

如果进来的话,会把自己整个子宫都撑爆吧。这种东西,就算自己有顺产型的身材,也根本不可能接纳进去啊。

“迪奥,你不用这么紧张。别忘了初流乃和徐伦是怎么来的,你肯定已经吃过它了。”承太郎摸着迪奥的脑袋安抚,拼命压抑自己高涨的情欲,耐心指导妻子的手交,“慢慢来,它射过一次就不会这么大了……用手,上下……嘶……”

“这样……吗……wryyy……”迪奥通红着脸,注视着承太郎不可思议地越发勃胀,脉搏激烈而沉重跳动的压感搏动在自己手心,过于滚烫的温度让她的手掌一片红润。

“迪奥……好舒服……。”

“又、好像又变大了……这东西,怎么说……感觉真叫人厌恶啊。”

“……是吗。”

“但是能让承太郎觉得舒服的话,我觉得它也还不错。”

“……你这家伙……”

承太郎无奈地轻笑一声,捧住迪奥的脸抬起来。两人相视而笑,便无言地亲吻。

“呼……还是好大……要怎么才能让你射呢,承太郎。”

“再等等……虽然我想试试让你用嘴,不过还是算了。这地方太小了。”

迪奥稍微比了比自己口腔的体积。

“确实啊。浴缸这么小,我也没办法,还是等下次吧。”

迪奥接着卖力用手服侍起来,上下撸动那根巨物,用软嫩的指腹抚弄顶孔。

“嗯……”承太郎的喘息渐渐沉重,像野兽不自觉的低吼。“迪奥……好爽……”

“越变越烫了……有点吓人。承太郎……”

“……好、了。迪奥,放手吧,我自己来。”

承太郎轻轻拿开迪奥的手,自己握住性器,快速地自慰。迪奥有些茫然地在一边看着那巨物越发膨胀、黑紫,到了视觉恐怖的地步。不知过了多久,承太郎咬着牙,漏出一声叹息。

“……呃、”

那涨大到令人不知如何是好的阳具,顶端终于开始激烈地喷涌出滚烫的白浊,像小型喷泉一般高涨地喷个不停,涌得到处都是。迪奥的胸部甚至脸上都沾到了这灼热的液体。

“……”她微微睁大眼睛,呆然地坐在原地,注视浓成膏状的精液猛势升出,不断有更多白浊喷或降到她身上。

“……唔、迪奥……抱歉。”

说是不会那么大,可实际上,就是射出了容量可怕的精液后,承太郎的阴茎也还是肿胀着,大的不像是能插入身体的器具。

承太郎先是拿过浴头,为迪奥清洗掉沾到的精液,然后两手掰开她的双腿。迪奥感到那个大东西挤在自己两腿内侧的嫩肉间,抵住了方才被开拓润湿过的小孔。

迪奥慌张起来。

“wryyy?!等、等等,承太郎,这不可能的……进不去的!”

她有些急迫地扭动身躯,想逃开肉棒的侵犯,但浴缸没有多余的空间供其退后,承太郎亦是两手抚上她的腰。

“……迪奥,你吃的下去的,别忘了孩子们是怎么来的。”

“真的假的……这……”

失忆前的自己是怎么吞下这等巨物的?想到它还会在自己腹部喷涌精液的冲击力,迪奥都快要晕倒了。

“没事的……迪奥,如果受不了,我会立刻停下来。”承太郎吻迪奥的脸,随后示意她转过身,“你先转过来吧,从后面进去会轻松一点。”

迪奥只好先顺着丈夫的指导,背过身来,屁股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托住慢慢下放。那根肿胀的巨根,散发着越发烧烫的热气,抵在了穴口,穴肉被激的收缩不已。

硕大的顶端开始撑开富有弹性的穴环,迪奥发出吃痛的轻吟。在最初一部分没入穴肉后,她浑身颤抖,不住地喘起气。

“噫、咕……咕呜……啊,啊……”

“迪奥……你、会很痛吗?”

“不、不知道……不会痛……我不知道……”

迪奥摇着头,被阳具慢慢进入的小肚子,逐渐撑起承太郎的形状。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挤的移位,她被过于窒息的压迫感逼得近乎干呕,难受地向前跪在塑料浴缸上。

“迪奥!”承太郎连忙停止了进入,扶起迪奥的身躯。

“我、我……”迪奥痛苦地喘着气,额上冒出明显是汗的水珠,“等我一下……”

“对不起,迪奥,我现在出来。”

“不、不用……不用……”迪奥却突然把自己的手放在承太郎小臂上——她大抵是想抓住,可现在迪奥已经没有力气了——“就在里面……我觉得我只是需要,适应……”

迪奥艰难地吸一口气,睁开眼睛:“我已经比刚刚好多了,只是太久没做,一时间受不了。我的身体还记得你,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副身体以前确实是和你做过很多次。而且,我想……那应该很舒服的。”

“你真的没事吗?面色很难看啊,迪奥。”

“不要太小看我。”

“……”

承太郎仍是担忧地注视她的脸色,但迪奥的呼吸确实渐渐平稳了下来,原先被撑得几乎失去生命的穴肉,也像是缓缓恢复了意识般,开始柔和地亲吻吸吮。它们仿佛记起了承太郎的肉棒,满心欢喜地迎接它的归来。

“我、好像……差不多了……你可以,再进来一点……嗯,嗯……嗯啊:heart:

“……看起来,你好像适应的还挺快。”

“当然……本迪奥可是……啊嗯:heart:

“这样……哈,可以吗?这个速度……”

承太郎克制着吸力和快感,轻轻推动腰部,把性器极缓慢地挺入迪奥的腹中,进到一半时,迪奥终于忍不住长叹一声。

“噫、唔、啊——!哈,哈啊……wryyyyy……”

“……高潮了啊。”

迪奥几乎跪不住,差点就要坐上承太郎的阴茎,好在承太郎立刻用手托住她。

“呜……这次,感觉,好舒服……虽然还是很奇怪,但是……好舒服……”

“那就好。”

第二次高潮的迪奥似乎有些食髓知味,软绵绵地瘫在承太郎怀里,穴里含着吞进一半的阳具,开始感受到快感了。

“进去这么多就可以动了。迪奥,你能受得了吗?”

“嗯……应该可以。动吧,承太郎,别让本迪奥失望哦。”

嘴还是不饶人。承太郎心里轻笑一声,揉捏着怀中人丰满的臀瓣,开始上下进出。

“呼……呼……呀,噫:heart:

“听起来……感觉,不错啊……迪奥。”

“嗯……稍微,慢点……这样,舒服,哈……感觉、不赖……”

“那就好啦。”

性器交融带来的快感让迪奥迅速进入状态,穴道也恢复了对承太郎肉棒的记忆,轻松地吞没品尝起它来。快乐渐渐压过疼痛,迪奥的声调变得甜蜜妩媚。

“可以、再深一点……再进来一点吧,承太郎……”

“既然如此……嗯……”

承太郎挺了挺腰,继续没入迪奥的腹部。

“真紧啊……可恶。”

“噫!承太郎好大……好厉害,那里,再来一下……啊,啊……好舒服啊:heart:

“笨蛋、不要乱动啊……”

“wryyy……感觉,头好晕……舒服得要睡过去了……”

承太郎把迪奥更加牢固地抱在怀里,抚上她的脸。迪奥便不自觉地转头与他接吻。

“嗯,嗯……”唇舌相接处水声响亮,二人的叹息一并咽入对方的喉舌,唯有快感愈发加剧,下身的交融也紧密异常。

他们沉浸在接吻的快感和幸福中,舍不得离开对方的唇,就这样献上了所有的氧气。然而迪奥是特殊的身体,根本不需要呼吸,承太郎可就没那么能耐了。

“唔嗯……哈啊,哈。”

“承……太郎?”

“呃,有点喘不过气……”

承太郎有些狼狈地大口呼吸,脸色见着不是很充裕。迪奥担忧地看着他这副样子,然而承太郎却摇了摇头,对她露出罕见的轻笑。“没事。”

“……那我亲你的脸。”

她啃上承太郎左侧的脸颊,在沉沉浮浮的快乐中,伸舌舔着丈夫的脸。

“迪奥……感觉、好爽啊……就像是……天堂一样……”

“嗯……我也……好舒服,哈啊……爽死了……”

承太郎的性器不知何时已深入腹部,整根挺进迪奥的肉腔,她被操的茫茫然,迷离地用手抚摸自己下腹凸起来的部位。

“承太郎,你一直顶到了这里……全身上下都好舒服……动得好激烈……”

“唔……我快……迪奥,我要射了……”

承太郎咬牙,深深地顶进迪奥的深处。他闭上眼睛,用尽全部力气把妻子抱在怀里。

“要去了,迪奥,唔——!!”

“——?!”

突然从腹内猛烈爆发的高压冲击,让迪奥完全没能回过神来。刺激的快感一下子将她的脑浆击混,她瞪大眼睛,一时间甚至声音都发不出来。

“——wryyyyyy!!!”

子宫被浓厚的精液涌入满溢时,她才半痛苦半甜美地悲鸣一声,整个脑袋都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了。

承太郎摸着她的肚子,慢慢注入自己积攒已久的液体,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说着蜜语安抚。

“没事的,迪奥……我只是射精了。”

“好多……好、涨……好奇怪……”

“会难受吗?”

“……不。很舒服……太舒服了……不行了,爽的要死了……”

承太郎笑了一声。“是吗。那就好。太久没做了,我还怕你会受不了。”

他又摸了摸迪奥的脑袋,在射精结束后拔了出来,打算好好清洗一下被操的迷糊的妻子。

“……嗯?结束了吗,承太郎?”

“是啊。射精之后就结束了。”

“……”迪奥懵懂地看向承太郎的性器,它看起来体积仍然巨大,但确实有种歇息的倦怠。

“那、那……还能再来一次吗?”

“……啊?”承太郎当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可以是可以,你……你还要做吗?”

“当然,这不是很舒服吗?还有时间吧。”

他看着妻子。迪奥在刚刚表现出来的柔弱模样让他误以为妻子经不起折腾,甚至忘记了过去的夜之帝王是如何在他身上翻云覆雨地承欢。

他差点忘了,迪奥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承太郎,再来一次吧。你也好久没做了吧?你不是说很舒服吗?对吧。”迪奥爬在他身上,渴求地劝诱道。她的脸色通红,但眼神里确实满是欲望,看起来已经对快感上瘾到不甚清醒了。

“………………好吧。”承太郎叹口气,觉得妻子在不自觉地压迫他人时反而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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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沙拉

夏天的天气很热,承太郎买了几袋水果回来。梨、苹果、芭乐、橙子、葡萄全都装在袋子里,放进了冰箱。

周五晚上吃过饭后,外面下了小雨,没法像往常一样出门散步。迪奥就把那袋水果和椰子汁从冰箱里拿出来,给承太郎削了一碗干净的果肉,又倒了杯椰子汁,送到房间里。承太郎正在房间里看电脑,迪奥端着水果和椰子汁进来,放在电脑边。

“承太郎,还有工作吗?”迪奥把手放在承太郎脑袋上,玩他软软的卷毛。

“……这是下周要完成的文件,我想着今晚没事,就干脆提前做了。”承太郎稍微靠了下迪奥的手心,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谢谢你,迪奥。”

“下周的事下周再做吧,你不是答应过回家的时间都属于我吗?承太郎。”

“……”承太郎被她的手摸来摸去,最后只好妥协地关了电脑:“好吧,我确实答应过你。不过外面下雨了也出不去,你现在要我陪你做什么?”

“我要你好好放松一下,嗯……你应该渴了吧?吃一下我刚刚给你准备的餐后水果和椰汁。”迪奥指了指那碗果肉,“快吃。”

承太郎依着她,握起勺子吃了几块,又喝了椰子汁。迪奥还在旁边,坐在床上看他。

“……你要看着我全部吃完吗?”承太郎有些不能理解。“我可能吃不完,剩下的还是你吃吧。”

“没胃口?我看你刚刚晚饭也没吃多少。是我做的不合你口味?”

“不是……只是,呃,可能刚好最近没什么想吃的。”

迪奥眯起眼睛,盯着丈夫的脸。

“承太郎,你这周工作压力是不是有点大。”

“……”

承太郎不知道是不是该习惯妻子对自己敏锐的洞察力了。一瞬的心惊后,他有些无奈地问:“是我哪里体现出来了吗?”

“我一直感觉你这周很累的样子,每天回来还要继续盯着电脑加班赶工。只是我怕耽误到你工作没问你怎么回事。但是今天已经是周五了,你不应该还有加班任务吧?”

“嗯……确实是没有。虽说没有……工作上的事情,有点复杂,就算我跟你说,你应该也不明白吧。”承太郎揉了揉眉间,“抱歉,迪奥,让你担心了。只是我最近刚好不太……顺利。没事的,过段日子就好了。”

实际上,承太郎在前几天跟自己的领导起了冲突。明明业绩一直遥遥领先,马上就能升职的他,因为看不惯领导仗着自己官位颐指气使,要求自己强制加班,年轻时桀骜不驯的脾气一下涌了上来,要不是同事们拦着,他差点要在会上把上司揍一顿。而那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上司,回去后立刻趾高气扬地重点批评承太郎,也导致了他多了一箩筐本不属于他的工作,每天回来都得再熬夜才能完成。

如果是年轻时的承太郎,或许一甩文件就辞职离开了。然而现在的承太郎却做不到。他有家庭,有了妻子和孩子要养,他不可能在辞职后立刻找到另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这一周他都过的很辛苦,但好歹把工作全都干完了,而且周末还有时间提前完成下周的任务。——这些,他自然都没跟迪奥提起过。

迪奥当然早就发觉他的事了。妻子向来只关心他。但他不想让迪奥担心,这也与迪奥无关。他一直把迪奥养的很好。

“承太郎,你这周末也要忙吗?太累了吧?”

“……抱歉,迪奥。但是,如果只是今晚的话,我还是可以陪你的。”

迪奥平静地看着他,随后露出了不明含义的微笑。“既然这样……承太郎,我就要你补偿我吧。我辛辛苦苦为你做的晚饭、削的水果,你都不赏脸,太过分了。”

承太郎愣了一下。“你要……什么补偿?”

迪奥已经站起身,从上位俯视着承太郎。她的手自承太郎的脑袋一路向下,抚过锁骨、胸肌、下腹,最后意义明确地辗转在两腿之间。

“我也渴了,承太郎。给我喝一点……吧。”

迪奥的舌头舔了舔樱粉唇瓣,勾着诱人的笑容,像某种肉食性动物。她开始熟练地解开承太郎的裤子,玉手像对待宝贝似的,温柔而小心翼翼地托拢那根爱物。

“唔……你、你要现在做?”承太郎被她突然的动作刺激了一下,有些被动,但没有拒绝的意思。

“你说了至少今晚的时间可以给我,不是吗?我已经好久没吃了,也该给我尝尝了吧……”迪奥在他的左右脸颊各吻了一下,“我最爱吃的……”

“嗯……你这家伙怎么总是能说出这种淫荡的话来。”

“你不爱听?”

“……算了。毕竟是你说的话,不管说的是什么我都爱听。”

“这才对嘛。”迪奥满足地亲了他嘴唇一口,手部开始缓慢轻柔地上下爱抚。

“……舒服吗?这样的速度……”

“……嗯。”

承太郎开始咬牙以防止呻吟从嘴里泄露,迪奥便明白时间差不多了。她蹲下来,跪在承太郎两腿间,用双手握住那柱已经勃起的性器。

“等、等等,迪奥,你别跪在地上。我站起来……呃!”

往常迪奥给承太郎口交时,都是承太郎站在坐着的迪奥前面让她能够对准,但这次承太郎还没能站起来,迪奥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吃进了前端。承太郎被快感刺激得两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布、用……”迪奥含着龟头,口齿不清地说,“地板是软的……”

房间里有软地毯,跪起来一时半会确实不会难受。迪奥看起来非常饥渴,根本等不及,大口大口地吃着性器的前端,鼓着腮帮子往里吞。

迪奥最喜欢吃的就是承太郎的东西。承太郎不知道这是否与她作为吸血鬼的生理特性有关,毕竟精液说到底和血液一样都是人的体液(精液还更有营养些)。不过更大的可能,估计就只是因为迪奥非常非常喜欢他而已。她是个好色的笨蛋。

“别、别吃那么急……迪奥,嗯、啊……”

“唔、唔……呼姆……”

迪奥的口技相当了得。没有人比她有更灵活的一条舌头了,那红色的软肉比蛇还要迅敏灵动,顷刻间就能吸住他整根膨胀的阳具。她的口腔都如此湿热,咽喉紧致而深不见底。

承太郎的腰不由自主地动起来。这实在太爽了,但他必须强硬地控制自己。因为迪奥说过不喜欢承太郎射在喉咙里,那样她就没办法好好品尝精液的味道了。

迪奥还在陶醉地大口品尝着,甚至已经吞进去了一半,口水更是舔遍了整根巨柱,散发着淫荡的色泽。承太郎开始捏紧扶椅把手,紧闭眼忍耐着源源不绝的快意。

“呜呜……好吃……承太郎……好浓……”

“呃……好、爽……”

“那就、对啦……咕……”

总觉得一脸满足地含着自己性器的迪奥可爱得不得了,承太郎忍不住摸了摸金色的毛茸茸脑袋。迪奥仿佛很喜欢这样的抚摸,她蹭了蹭,更加卖力地吞吃起来。吸血鬼没有干呕反应,喉咙的接受程度也异于常人,承太郎那么大一根都让她拼命吞到了根部,这下自己都忍不住贪吃的迪奥也怪不得丈夫不给舌头品尝精液了。

“迪奥、迪奥……要射了……我就要……”

“嗯!唔嗯、奥姆……”

听见承太郎即将射精的迪奥,更加兴奋地深吃起来,像是期待着漫灌的精液。

“去了、唔、迪奥……!!”

“……!!!!”

在迪奥的嘴里,承太郎达到了高潮。精液在口中激烈地射出,被迪奥全部咽了下去。

可再怎么咽也赶不上射精的高压喷速,她被呛的难受,还有嘴里吃不下的精液从嘴角漏出来,迪奥的脸色通红,有些慌乱地抬起手,摸到桌上装着水果的碗。

“迪奥……没事吧?”

“嗯、嗯!……”

迪奥突然把碗拿了下来,端在自己下巴底下,——为了盛自己没能咽下的精液。

“迪奥,吃不下去就别吃了。”

“wry!!!”

“……好吧,但你别勉强自己啊。”

因为攒了很久,承太郎也射了较长一段时间,为了防止呛到迪奥,他稍微把性器从迪奥紧闭的红唇间退出来了一点,但这似乎使得漏出来的精液更多了。迪奥固执地要把承太郎的精液全部喝下去,哪怕是漏出来的都要盛在碗里。

那些果肉被承太郎黏糊的精液沾上白色,除了迪奥彻底没人能吃了。

“咕嘟……咕嘟…………唔……没有、了……”

“呼……这下这碗水果只有你能吃了吧。……就这么好吃吗?”

“当然,承太郎的……味道……最棒了。”迪奥神色迷离地呢喃着,依然注视着仅一半暴露在外的性器,“啊……到处都黏糊糊的……我得舔干净才行……”

说着,迪奥又陶醉地伸出红舌,为承太郎的阴茎做事后清理。她柔软湿润的舌肉舔舐过肉棒的每一寸,将每一处都舔得干净,最后来到龟头马眼时,依依不舍地给予了自己深情的热吻。

“————啾:heart:

分开后,迪奥的唇珠都还跟龟头连着一条长长的水线。见分不开,迪奥趁机再亲了一口。承太郎觉得自己又快硬了。

迪奥端着碗,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跪了有些久的双腿,一时间使不上力,她一个腿软,差点没能站稳。承太郎连忙扶住她的腰,同时一手端过碗。

“都说让你别跪着了……快点坐好。”承太郎一手把迪奥放好坐在床边,另一手将碗塞进她怀里——她看起来很想要。随后承太郎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腿和膝盖。

迪奥舔了舔嘴唇,抹干净嘴边的精液,然后看向沾染白浊的水果。她笑了一下,说:“好吧,看来这碗水果归我啦。”

随后,她意犹未尽般地拿勺子搅拌了几下果块,让大部分果肉都染上精液的味道。承太郎看着,忍不住皱起眉头:“这东西不可能好吃吧。”

“我才不管呢。”迪奥笑眯眯地道,“这是本迪奥的沙拉。”

承太郎虽然觉得多少有点恶心,但迪奥看起来很高兴,那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妻子的笑脸对他而言比什么都重要。

“承太郎,你呢?”她突然又问,“你现在有食欲了吗?”

“?”

“稍微发泄了一下,应该会舒服的多吧?要我现在给你再做点东西吃吗?”

“……你是为了逗我开心啊。”

“我自己也开心。不是很好嘛。你现在看起来比刚刚愁眉苦脸的样子,顺眼多了。”

承太郎发自内心地轻声笑了。“啊啊……你这家伙,真叫人受不了……。好吧,那就麻烦你帮我拿点吃的进来吧。”

迪奥也笑了。随后她目光温和地端详着承太郎,伸手抚摸他的脸庞。

“承太郎,我知道我是难以痊愈的智力障碍,在工作上,我帮不了你什么忙。但是,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帮你点什么。我是你的家人。如果压力大而感到疲惫的话,有时间就来找我放松一下吧。我会尽我所能地爱你。”

“……谢谢你,迪奥。”心里温暖满溢的情感不断冲破阀门,承太郎终于妥协地叹了口气。“我最近……跟上面的领导有点冲突,所以这段时间的任务都会特别多。不过那个领导马上就要调走了,所以没关系。只要能撑过这段时间……再说,我的业绩一直是第一名,他们舍不得让我走的。”

“原来是这样……嗯……既然工作量变大了,那你更应该好好补充营养才是。我以后帮你把饭端进来吧,你可以边干活边吃。或者……需要我喂你吗?亲爱的~”

“那就不用了。你端进来就行。”

“……”迪奥有些无趣地眯起眼。“好吧。”

“迪奥,你不用太担心,我会养好你和孩子们的。我保证。”

“我不是担心你能不能养好我……我是,唉。”迪奥无奈道,“我是爱你。我知道我一直以来的安心生活都是因为你。我希望你也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那你已经做到了。迪奥,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感到安心。”

迪奥有些惊讶地露出呆愣的表情。“真的吗?”

“当然。迪奥,你总能让人安心。”承太郎看了看钟表,有些遗憾地轻拍了拍妻子的脸,“不过,如果你现在没别的事的话,可以让我赶一会进度吗?那个八点档的电视剧要开播了。你现在再不开电视可来不及了。”

“wry!”迪奥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爱看的节目就要开始了,但她仍有点舍不得离开承太郎。纠结了一会,迪奥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亲了承太郎一口。“好吧,那我出去了。等会我端水果进来给你吃,你要吃完哦。”

“好。”

迪奥拿着搅拌精液的水果,一边吃一边出门去了。初流乃出来客厅找东西吃,看见迪奥正从承太郎房间出来,吃着似乎是水果沙拉的东西。

“初流乃,你要吃水果吗?削皮刀在那边。”迪奥简单地指了指,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快点削,我等会要还要给承太郎削水果。”

“……”初流乃只好自己靠稚嫩的小手给苹果削皮。他一边慢慢地去皮,一边顺口问:“迪奥,冰箱里有沙拉酱吗?”

“没有啊。”

“……”初流乃难以置信地看着迪奥津津有味嚼着的水果,上面的白色分外刺眼。

“怎么了?”

“……没。没事。”

迪奥迷惑地看着儿子,但后者拿着削好皮的苹果快速逃走了。她不理解初流乃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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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就像一只猫。

毛茸茸的黄色的猫。

她不能晒太阳,所以非常依赖暖炉。她总喜欢缩在暖炉边烤火。她喜欢一切温暖窄小的地方。她总是在冬天用毯子把自己裹成一团,躺在沙发上,变成我的一滩妻子。在被窝里,她也喜欢把自己从头到脚蒙住,像是筑了一个温暖的小窝。但她最喜欢的小窝还是我的怀里。她喜欢把自己蜷缩起来靠在我的胸膛。

她总是很慵懒,在白天时摇摇晃晃,倒在我身上迷迷糊糊,说话黏黏的拖着尾音。在夜里时却精神抖擞,一双漂亮的猫眼石般的眼睛闪闪发光,要把藏在晚上的东西都发掘出来。她比我晚睡,比我早醒,她就是个夜行动物。

她喜欢毛绒绒的东西。因为她自己就有着毛茸茸的长头发,柔软、漂亮、清香。她要穿毛绒绒的睡衣,织毛绒绒的毛线团,盖毛绒绒的毯子。她为我织了一件又一件毛绒绒的毛衣,然后说她喜欢我,就这样蹭了上来。

她很贪吃。她喜欢吃肉,也喜欢喝甜甜的红酒。她喜欢吃很多东西。她有的时候会突然非常迷恋某种零食,但没过一会就宣布腻了。她总是觉得自己做的饭菜天下第一美味,可尽管如此她也明显在我做饭时吃的更多,更享受。她还喜欢吃我吃过的东西。她甚至最喜欢吃我的东西。

她是一只脾气不好的坏猫。这是我必须承认的事实。她面对别人,总是不太开心。她会冷漠地皱着眉头,抱着双臂,似乎在生谁的气。如果真的有人惹她生气,她就会立刻像炸毛的猫一样暴起,气的双眼翻白,血口大开,长长的金发翘到天上,尖锐的“wryyyyy”不绝余音。虽然脑子已经不再聪明,但她仍想事事争第一。如果带她出去时,碰见路边的小猫小狗对她龇牙,她必然要狠狠地哈气,甚至我要用尽全部耐心拦着她免得她丢石头教训那些小东西。

可是,这样性情冷漠暴戾的坏猫,却每每一看见我,就立刻双眼放光,开心到简直犯蠢的地步。她的眉头会在我面前不可思议地快速平缓,眸中含笑,嘴角轻扬,高兴地眯起眼睛,用那发傻般的语气一遍一遍地喊:“承太郎,承太郎,wryyy……承太郎。”她孩子气地向我展示所有她值得自豪的东西,想尽办法为我做一切她认为有用的事情。她是一只很黏主人、很爱主人的猫。

她还是一只发情起来相当可怕的猫。她喜欢做爱。我自认身强体壮,气血方刚,可她看起来柔软的四肢竟能如此轻易地缠紧我,带我走向窒息的极乐仙境,快感一遍又一遍冲刷我的脑海,她怎么也不知餮足。她把我吸食得一干二净。我在她面前彻底败下阵来,认同了那句“家有淫妻,神仙难医”。无论几时我下定决心告诫自己要节制,只要她带着发情般渴求的柔情缠上我的身体,在我耳边细语着请求怜爱,我都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仿佛精魄和意识一同被吸走了。

她的身体非常的柔软,像水一样。她总能以我从未想象过的各种离奇姿势瘫在床上,或是家中地毯上。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却依然很有力气,我总是惊叹她的身体,如何做到柔韧与力量这样完美的结合。她软绵绵地趴在家里的每个角落,等待我去将她抱回怀里。

身体的柔软倒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做爱时无论什么姿势都不成问题。不过猫咪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总喜欢抓小飞虫。曾有一次我和她做爱时,在最初一段时间的前戏里,我反复地、温柔地劝诱她,放松,放松些。否则我根本进不去。我和她都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我正想着动一动好让她扩开些,她却突然定睛到旁边的空气上。“蚊子!”她大喊一声,全身紧绷,像炸毛一样弓起腰,两只手掌以迅雷之势顷刻间拿下那只可怜的吸血虫。但我也很可怜,因为她这一激动,连带着身体的肌肉都在用力,把我本就被箍得不堪重负的命根差点夹断,我只觉一瞬间气血上涌,两眼一黑,差点要倒过去。虽然事后她吓得哄了我半天,发誓她绝不会再为了一只虫子牺牲老公辛苦开拓的前戏和夫妻下半身的幸福,我当时还是气的一个月没和她做爱。

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是我的妻子。有的时候我会惹她生气,有的时候她会惹我生气,可生完气后,我们还是会一直在一起,每天都比昨天更爱对方。以前的时候,我从来不喜欢猫,觉得它们愚蠢、懒惰、冷漠无情又没用,也不喜欢迪奥。可是现在我却深深地喜欢上和她一切有关的东西。

我的猫咪一样可爱的妻子,我永远爱她,爱她的全部,也爱深深爱着她的我自己,爱着这能够始终与她相伴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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