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超级好看的,世界上但凡有任何一个人,没有看过这篇神文,我都会超级伤心的啊啊啊,好看爱看。
chapter25
承太郎享受着这份冰冷怪诞又黏热甜蜜的爱情,享受着宿敌和挚爱同魂的刺激。
早在很久以前,这种疯狂不合理的情感便被迪奥那忠心耿耿的手下、不羁的风流客荷尔荷斯所察觉。他自认轻浮放浪半生,但也从未敢对自己美丽危险的主人动半点不轨之心,谁曾想那个最低贱的败者俘虏空条承太郎,竟会对迪奥生出这样僭越不净的情思。
这本已足够令他开眼,直到那位向来高傲淡漠、诡异又神性的金发之主,亲口向他问出该怎样跟承太郎求婚的时候,他才真正明白这世界远比他想象的要丰富多彩。
后来的某一天,这位多情又无心的牛仔闲逛在巴黎的街头,一边沐浴纯净的月光,一边呼吸着自由与浪漫的气息。
“这就是人生啊———L’amour est aveugle!”
就在他专注于身边某位性感的单身美女,并心下暗自盘算如何起一个优雅的头搭讪时,突然有熟悉的声音微妙地飘入耳朵。
“等等,等等啊,花京院,再看看这个嘛!”
“波鲁那雷夫,就是因为你每次东看西看拖拖拉拉的速度,主人现在都不再联系我们了!”
荷尔荷斯吓得几乎蹦起来,他当即溜进了旁边的小巷,确认自己半身陷入阴影后,才探出头来向声音的源头看去。
“这不能怪我吧?迪奥大人有那么多尸生人,忘了咱们俩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嘛。何况任务减少了,你可以专注学业,我可以专注练剑,这不是好事吗。”
“才不是好事啊,被主人遗忘了……迪奥大人已经有一年没有给我们指派任务了,难道我对她来说没有用处吗?……”
“呜呼,这个徽章真好看!嗯,你刚刚说啥?”
“……过来吧你!”
樱发的男人没好气地把同伴扯到了一边,怒斥道:“如果天亮之前没赶回去,你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等死吧!”
“花京院,你也太无情啦……”
荷尔贺斯等他们声音飘远了才走出来,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实际上他也确实笑出声了——迪奥都已经生死不明了,还怎么可能去联系他们呢?这群远散在世界各地的尸生人消息真是太不灵通了。
迪奥毫无疑问已经死了。荷尔贺斯如此笃定。那一晚她已经为自己看似高傲实则卑微的爱付出了代价。承太郎并不是会被微妙的情感打动的情人,而是一位冷酷近乎冷漠的战士。他已经解决了迪奥,尽管荷尔贺斯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
最开始得到解放的那段时间,他也曾做过噩梦,梦见迪奥仍身披阴影,用那下达死刑般的语气命令他,梦见迪奥轻轻吹一口气就仿佛能扼住他喉咙似的窒息。但后来他在某一刻释然了,因为世界上还有太多的美人等着他去拯救,何况——迪奥·布兰度,她也不过是个由人变为的非人,但她始终不是神。她也会爱,也会恨,也会生气和高兴,也会羞耻和得意,这些小孩心性的人类情绪她都曾在承太郎面前显露过。说到底,她也不过是那样罢了。何况,死了这么久的鬼,早已和他阴阳两隔,他此生再也不会再见,何必惶惶度日,没苦硬吃?
那时这样想着的荷尔贺斯,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四年了。
如今他在意大利的夜晚再一次轻松地漫步街头,看见他笃定早已消散的前主人,旖旎甜蜜地挽着空条承太郎的手臂,而那个男人注意到他的目光,仿佛看尸体一般平静地看他。承太郎眼睛像一潭乌绿的死水。里面映着可能快死的人。
“……”
“……”
“……”
不管怎么说,荷尔贺斯能活这么久,绝不是全凭运气的。他当机立断,走上前,无视身上冷出的暴汗和背部传来的剧烈寒麻感,一步一步地,吹着歪七扭八的口哨,从空条承太郎和迪奥布兰度身边路过,自觉走进最近的一家店里。在那里死皮赖脸地躲了一个小时,出来后发誓此生不会再来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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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奥非常喜欢意大利的房子,也非常喜欢意大利的风景美食,最喜欢的是意大利清闲的工作制度。承太郎虽然薪水大扣,不过至少足够养家,还有了充足的时间陪自己的妻儿。
他下班的早了,每每天还没暗就能到家。于是便先去书房找自己的妻子,问她今天做了些什么事,再和她一起做饭,烤蛋糕,煎牛排,然后喊来孩子们聚在餐厅吃晚餐。吃完后他可以和迪奥依偎在沙发上,或者聊天,或者看书,或者看电视,直到夜色降临,他们可以一起出去散步,逛每一条街,每一个商店,或是就接着待在家里,陪迪奥清谈到寂静之时,互相亲吻相拥入梦。
多么美妙的生活。承太郎沉浸在这份清净甜美的爱情中,几乎觉得这就是他的一生了。就连来之前一直令他戒备的普奇,此刻都被丢到了九霄云外——spw早就排除了一切不安全因素,他现在的地址更没有任何人知晓。不出意外,普奇是绝对找不到他们的。
直到他某天晚上散步时撞见了荷尔贺斯。
他没想到意大利这么小,不,整个世界都这么小。他偏偏能遇见荷尔贺斯。这个在全世界到处闲逛的家伙。
虽然按承太郎对他的了解,这人绝不会和普奇是一伙,大概率已经是个自由人,并且荷尔贺斯当场就表现出应有的卑微态度,用肢体语言向承太郎表明了自己绝不多事,仅是路过。就算普奇真的找上他,他也应该明白承太郎和普奇哪个更得罪不得。
但他还是想,幸好遇见的是他。
幸好遇见的不是别人,是这家伙。
幸好,遇见的不是那种家伙。
他突然开始害怕了。他害怕迪奥,在某一天,某一条街道,他或许就要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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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头一次和迪奥一起睡觉时做了噩梦。
醒来的时候,他被迪奥抱在怀里,柔软胸脯枕着他的脑袋。迪奥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说什么了吗?”他问。
“没有,可是你好像很难过。”迪奥吻他的额头,“你哭了很久呢。”
承太郎庆幸自己不会说梦话。他做了迪奥离开他的梦。迪奥在阳光下自杀了,化作了无数灰尘消散。他怎么也找不到迪奥了。
“对不起,迪奥。我梦见你死了。”承太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喉咽疼痛,脸上有水滑落。他哽咽着,抱紧妻子。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迪奥摸着他的头,好似幸灾乐祸地笑了,“我就在这里,怎么会死呢。”
“……你之前不就差点死过一次。那次事故,幸好最后只是失忆了。”承太郎闷在她怀里,随口撒着谎,“可能就是那件事导致的心理阴影。”
“都过去多久了呀。”
“我害怕。”
“……你竟然会向我撒娇,真是难得。”迪奥有些吃惊地说道。
承太郎没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她,用行动表明自己此刻有多难过。
“我不会死的,承太郎。我没有那么脆弱。”迪奥柔声安慰着,回应他的拥抱。
“你最好是没有……迪奥。”
“我不是有你陪着我吗?我不会再出事啦。你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
“……”
“嗯?”
“不……没有。可能,只是没睡好吧。”承太郎摇摇头,从她温暖的怀里起身。
“迪奥,突然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但你一定、一定不要一个人出门。我求你了。我真的很爱你,很害怕再次失去你。”承太郎认真地看着迪奥的眼睛,语气近乎虔诚到悲伤,“迪奥,听我的话吧。”
“……你这个噩梦效果也太可怕了。”迪奥被他的目光看的愣住了,半晌才缓缓叹道,“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在家的。我当然不愿意给你添麻烦,更何况你都哭成这样了,我怎么忍心呢?”
她凑上来给了承太郎一个安抚的吻,又用手指轻轻抹去男人眼角的泪珠。承太郎哭起来的样子实在少见,他向来硬朗坚毅的脸也会挂上泪水,这让迪奥头一次觉得丈夫比自己想象的单薄。
“看看你,做了个噩梦就哭得不行,说不定要被孩子们指着鼻子笑呢。初流乃现在都不会被噩梦吓哭了!”带着挑逗般的语气,迪奥笑着安慰他道,“快去洗个脸吧,我陪你一起。”
“……是吗?如果他梦见自己考了班级倒一或许就要哭鼻子了。”承太郎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别过脸摸了一把眼泪。
“唔,也许吧。初流乃成绩很好吗?”
“一直是前三名。你也该关注一下他啊。”
“唔,还这么小呢,现在聪明可不算数。不过既然是本迪奥的孩子,肯定不会笨吧!”
承太郎轻轻笑了笑,总算是从噩梦中回到现实了。迪奥还在他身边,看得见摸得着,会说话会调笑,还是他最爱的妻子。
这就足够了,他无需担心。无论是谁都不能将她从承太郎身边夺走。只要迪奥出门在外始终有承太郎陪护着,不会有人能抓走她,就算是普奇他也有将其战胜的自信。只要是为了迪奥,他可以战胜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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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样,出于对迪奥的过度保护心理,承太郎还是明显减少了带迪奥外出的次数。迪奥对此也没什么意见,似乎出不出门对她而言没差,她可能还更喜欢宅在家里。
既然宅在家里的程度深了,两人黏腻的程度也自然加深了,尤其是迪奥。这家伙和过去一样,非常喜欢缠着承太郎,承太郎有时怀疑她其实很没有安全感,所以喜欢贴着爱人的肉体让自己安心。
迪奥绝对是一个好色的女人。他们成为夫妻以后,曾度过了整整一年的柏拉图之恋,直到搬去意大利后的几个月,他们才做了第一次爱。在此之前他们虽然都坦诚相见地共浴,但承太郎惦记着迪奥虚弱的身体,迪奥也不知道失个忆哪里失来的羞耻心,两人一直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过这种事。那次还是因为承太郎工作需要少见地喝了酒,当晚和迪奥一起洗澡时实在没把持住。
但这一做就不得了,好似直接解开了迪奥心中的欲望封印,她尝过一次就上瘾成性,连着一星期都只知道缠着和承太郎交欢,其他什么事都不想管了。承太郎虽说正值年轻也憋了很久,见迪奥身体既然没有任何问题,就在最初那段时间里顺着她几乎把大部分时间都拿来享受房事了。但后来渐渐的,他开始有些吃不消——俗话说一精抵十血,当初做俘虏时都没被迪奥这样不知餮足地榨干过,何况他如今还要兼顾养家,实在有点难以满足迪奥这个淫魔。
现在承太郎减少了带她出门的次数,基本上除了周末,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待在家里。在家不需要考虑外人脸色,两人自然变得更加亲昵,哪怕只是看电视都会在沙发上黏在一起。
迪奥有个很奇怪的习惯,她高兴起来喜欢咬承太郎的脸和耳朵,把丈夫的脸肉含在嘴里放松地吸,并且自称是在亲他。承太郎觉得这应该是吸血鬼特有的亲吻方式。
迪奥还喜欢抱着他,觉得承太郎是最舒服的超级大抱枕,虽然又硬又热,但就是喜欢。
被迪奥这样黏黏糊糊地亲热着,就算是承太郎也难以压制自己的欲火,很多时候他都没忍住把迪奥压在床上做了一整晚,第二天工作时严厉自我反省后回到家又难耐地重蹈覆辙。长此以往,承太郎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而且避孕套对他而言也是项不小的开销。迪奥却离奇地像个没事人似的,承太郎如狼似虎地要了她那么多回,她反而越来越上瘾,情至深处说的胡话一句比一句逆天,恨不得把承太郎的吸进子宫里,永远也不放出来。
两人性能力之间的差距令承太郎有些挫败。他想要满足自己的妻子,为此破费在网上买了一大堆性玩具,然而迪奥试过之后却非常冷淡甚至是厌恶地表示她不喜欢这些,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连承太郎的半根手指都比不上。她只喜欢承太郎,只要碰到承太郎她就很舒服。
承太郎感到无奈又甜蜜,只好买了些补身体的药定期服用,然后老老实实供自己的吸血鬼妻子吸十血,一己之力喂饱她上下两张嘴。徐伦尚且幼齿,还在学语,自然是没受什么影响,但年少早熟的初流乃似乎对自己父母越来越不知廉耻的性生活有些受不了了,他在某天找到承太郎,问他道。
“承太郎,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瓷白的那个碗只有母亲能用吗?我早上只是想拿它装点水,就被母亲骂了。”
“……那个碗,你最好是不要用,你知道你母亲的异食癖的。”
“可我记得平日母亲吃饭时用来装血的是另一个花纹的碗啊。那个碗也拿来装不得了的东西了?”
“……”
“我看到母亲昨天从你房间出来的时候,还拿那个碗美滋滋的吃着水果沙拉呢。那不是什么异食吧?”
“……”
“……那个是沙拉吗?”
“……”
“……”
初流乃在黑脸这个神态上,还是很像他父母的。他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道。
“哦,对了,昨天母亲第一次问我在学校的成绩怎么样。我本来很自豪的告诉她我是上次检测的第一名来着,但是她什么反应也没有。”
“你母亲过去也一直是第一名的常客,她估计觉得这理所当然吧。”
“……是吗。”初流乃皱了皱眉,看起来和他那张稚嫩的脸实在有些不合,“我想也是……呢。”
他还是没说什么,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谢谢你……之前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登不上来,这篇文就搁置了一会,看到你的回复后发现竟然能登上来了……我会尽量写完它的!
呜呜呜一回来就看到更新了,超级开心,吃的超满足的,今天一如既往的爱太太٩(๛ ˘ ³˘)۶贴贴贴贴贴贴超棒的感觉,整个灵魂都被填满了哇咔咔٩(ε )۶
好可爱的一家人www
但是总感觉,承太郎并不爱这样的dio,好奇怪啊
可能是我的水平问题X﹏X承太郎和迪奥是相爱的,应该是我没写好,我试试多加点承太郎的心理描写和小动作吧……
好甜蜜,但又害怕这样的日子有一天突然结束
不会突然结束的(吧)至少现在都还是很幸福的生活!
太忙了没空写正文,掏点存货的日常故事短篇。都是同一个世界观下的。
湿地
附近新开了一个公园。
承太郎和迪奥决定去那里散步。他们来到公园里,途经一片湿地,大部分面积是水,但有几块凸出来的湿重黏土可以落脚。
迪奥穿的是长裙和小高跟鞋,可能不太容易过去。
承太郎看见同路的夫妻或情侣都是男方直接把女方抱起来走过去,就扭头也想把迪奥抱在怀里。
但他看见迪奥已经一蹦一蹦地往前跳去了。
“……迪奥。”
“嗯?”
“你的鞋和裙子会沾湿的,我抱你过去吧。”承太郎指了指其他这么行动的夫妻。
“不用了,这东西对本迪奥来说不算什么。”
“……”
承太郎又看见旁边的一对夫妻,妻子在丈夫怀里亲了他一口。
“……迪奥。”
“怎么了?”
“还是我抱你过去吧。”
迪奥皱着眉,不太理解地看着承太郎。
“不要小看本迪奥。”她说,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加快速度往前移动了。
越往前面越不好走,承太郎看见迪奥开始不得不小心地提着裙摆,踮脚走路,他于是又提议:“要我抱你吗?”
“唔,还不用呢。”
承太郎只好继续跟在迪奥身边,注视她小心翼翼地在湿黏土和水洼间行走。
“……噫!”
“小心。”
迪奥在湿润的土块上滑了一下,差点没稳住身子,幸好承太郎立刻伸手扶了她一把。
“迪奥,这里太滑了,我抱你过去吧。”
“wryyy……”迪奥似乎很不甘心,但她更不想在这恶心人的地方摔倒。“好吧。”
承太郎于是终于得偿所愿,把迪奥打横抱在怀里。爱人今天喷的香水有清淡的玫瑰花味,混杂着她独特的体香。
迪奥的金发萦绕在承太郎的胸肩,她双臂环绕住丈夫的脖颈,依赖在宽厚的胸膛。
比起迪奥,承太郎前进的速度要快得多,他不费几秒就跨过了所剩无几的湿地,随后迷茫地注视前面的大道。
“啊,看来刚刚就是最后了。”迪奥说,“本迪奥还是很厉害的嘛。”
“……”
“承太郎,放我下来吧。”
“……”
“承太郎?我要下来啦。”
“……”
承太郎一言不发。迪奥迷惑地看着他,随后自己伸出右脚脚尖点地,想要从承太郎的环抱中落地。
然而承太郎却突然伸手把住迪奥的臀部,将她整个人往上提到自己肩上。
“wryyyy?!”
“……我不管。”
只抱了妻子不到几秒的承太郎,在出于对其他夫妇的嫉妒和自己完全没享受到的愤恨下,黑下脸有些神经质地不管不顾迪奥的乱叫,硬是抱着她走完了全程。
迪奥理所当然地大发脾气,觉得这不仅丢脸,而且非常没有道理。不过说实话,这对夫妻平常吵架,也就都是因为这些没有道理的事。
围巾
时值冬季,迪奥最近在织一条厚厚软软的黑围巾。
初流乃每天放学回来,就会被迪奥逮住,要他跟着自己学习织围巾。
根据迪奥的意思,因为最近天气变冷,初流乃有必要学会织毛线,并且自己给自己织一条围巾来保暖,以防上学时因为脖子受凉而感冒。
而迪奥手里织的那条又大又长的黑色围巾,毫无疑问就是给承太郎的。估计是考虑到黑色吸热,以及承太郎习惯性的一身黑搭配。
织围巾是个费时间的长久工程。迪奥每天晚上吃过饭后就会拽着初流乃去客厅织,要儿子边看边跟着动手。幸好初流乃也足够聪慧手巧,在最开始生疏导致线散了两次后,便再也没出过差错。初流乃为自己选的是大红色的鲜艳毛线,觉得红色看着更显暖和。
母子两人,一个织着大黑围巾,一个织着小红围巾,每晚都在开了暖气、响着电视的客厅里并排坐,一边看电视,一边在手里摇晃着毛线和穿针。迪奥时不时会指点几句,但初流乃只是点点头,接着按他自己原有的步调。
迪奥自然对此颇有不满,不过她目测自己所织的围巾正比初流乃长上一大截,暗自得意的同时又心想着还是等到她给丈夫的黑围巾织完再好好数落一番儿子好些,理由就是他织的比自己慢的多,这正是把长辈教诲当耳边风的傲慢所导致。
然而就在迪奥自鸣得意于此的第二周,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初流乃的那条红围巾,渐渐快要和自己的黑围巾进度持平了。
这怎么可能?
一开始迪奥还觉得只是错觉,无须在意,但她的性格就是越不想让自己在意的东西越会该死地去在意。在某天夜里,初流乃已经上床后,迪奥终于按耐不住偷偷来到客厅,耗费她仅剩不多的全部脑细胞反复对比了黑围巾和红围巾的长度。
最后她发现那条红围巾甚至已经比黑的要长了一点。
“……”
这不对,这不对。太不对了。这怎么可能?
目瞪口呆的迪奥根本不愿相信,三番五次地重新对照,还把眼睛眨了又眨,但结果还是残酷地像给她扇了无数耳光。这不可能啊?一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第一次织毛线,竟然就超过自己了?
而且,他甚至织的连质量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迪奥直觉自己今晚应该是睡不好了。
迪奥怎么可能让自己睡不好呢?
她左看右看,见四下无人,立刻偷偷拿起毛线半夜阴暗赶工。迪奥远超常人的夜视能力让她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深夜里弯道超车,且她对睡眠的需求也极低,几乎到了鸟鸣都已响起,白光微现时,她才赶紧放下作案工具整理好现场,偷偷溜回房间,在承太郎身边装模作样地轻轻躺好。
可想而知第二天晚上她把初流乃拽到客厅来织围巾的底气是多么充足。
可初流乃只是没啥感情地看了看迪奥手里仿佛自己会长的围巾一眼,随后摆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态度,接着淡淡织他自己那条红围巾。
“……”
“……”
好吧,迪奥被气到了。她越想越憋闷,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初流乃会织的比自己快。而且儿子这种不与人争的态度反而更戳中她——感觉自己像被无言地狠狠嘲讽了一番。
她哪能受得了这种事?
迪奥忍不住站起来。
“……母亲,上厕所?”初流乃看了她一眼,问。
“不是,我去书房织吧。我不要和你一起织了。”
“……啊?”
迪奥气愤地捡拾着毛线球,抬腿就往书房走去,只留下初流乃一个人在客厅疑惑无奈。
迪奥最后还是赶在初流乃前织好了那条更大的黑围巾,虽然是她每晚偷偷赶进度才赶上的。她甚至有闲情在围巾的底部织了三个可爱的小图案,然后满怀爱心地为承太郎围上。
承太郎被系围巾的时候有点无语。
这条厚厚的全黑围巾,只有底部有三个异色的小图案:一只红瓢虫,一只绿蝴蝶,以及两虫下面的一颗大大绿爱心。
“这是什么。”承太郎问。
“是孩子们和本迪奥的意思。”迪奥越看越满意,笑得非常甜美。
“……”虽然这对于一个社会男士来说多少有点幼稚,但既然迪奥这么说了,他也就觉得都无所谓了。
“你要记得每天围哦,承太郎,这是本迪奥的心血呢。你要时刻记得上面的每一根毛线都是我亲手缠绕的哦。”
“啊啊,知道了。我会记住的。”
这确实是世界上最温暖、最珍贵的一条围巾——对于承太郎来说。想到妻子专门为自己编织了无数个夜晚,承太郎就快要按不下嘴角幸福的笑意。
他还想继续和迪奥说一些温情的话,但迪奥却还有什么别的急事似的,给承太郎围好围巾后,说了句“我去找初流乃问问他织的怎么样了”就离开了。承太郎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茫然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
“初流乃,初流乃!”迪奥一进儿子房间就迫不及待地叫起来,“本迪奥的围巾已经织完啦!”
“……哦。恭喜你,迪奥。”
“你的呢?到哪里了?”
“还剩一小段,应该要过几天。”
“哼哼,所以我说,你……”
迪奥还打算借此大谈阔论一番,但在那之前,初流乃就用模式化笑容打断她:“毕竟我半夜还和母亲一起织的话,早上就起不来上课了。”
迪奥哑了。
“我其实很羡慕母亲。母亲向来不怎么睡觉都不会困。要是我也有这样的体质就好了。”
迪奥只觉得耳朵嗡鸣作响,脸上温度急剧升高,嘴角咧到一半僵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半夜起急看到母亲了——我想父亲如果也知道母亲这样拼命地为他织围巾,一定也会感动得说不出话的。”
承太郎只会把我骂一顿,叫我好好睡觉!迪奥终于在脑海中蹦出一句反驳的话来,但她的嘴巴已经说不出来了。
“那,我继续写作业了。”初流乃最后说,然后平静地转过身,面对他的作业不言不语。
迪奥被这小子几句话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得泄下气来,盯着他的背影灰溜溜离开了。
第二天是周末,承太郎在家的时候看见初流乃正在房间里悠哉悠哉地织他那个红围巾。
“初流乃,你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在这边,请看吧。”
承太郎于是坐到他身旁,一边翻着作业本给他检查对错,一边问:“迪奥教你织的围巾?”
“对啊。她说最近天气冷了,要我自己织一条围巾戴着。”
“织的怎么样了?”
“嗯,快结束了。应该快织完了。”
承太郎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道:“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迪奥都不肯跟我一起织毛线。家里那几双棉拖都是我和她之前织的,但是她硬要去书房织,不肯跟我待在一起。”
“……”初流乃绕了绕手中红色毛线,笑了一下,“您是不是织的比她快?”
“那不是当然的吗。只要是正常人就不可能比她慢吧。”
过了半晌,承太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这次怎么织的这么快?”
酒与梦呓(肉,含各种淫秽描写,最后有一点点乔迪)
承太郎几乎不让迪奥喝酒。她酒品不好,喝上头了就会醉得晕头转向,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为此,迪奥鲜有机会碰到酒。除非是一些特殊的日子——比如说,冬季将至,天气变冷的时候,承太郎的公司会发给员工们一些啤酒作福利。这时承太郎就会破例允许迪奥和自己喝一次,毕竟白送的酒,不喝不划算。
迪奥于是喝了几杯,然后醉的走不直路,熏红着脸,抱着承太郎蹭来蹭去。她在喝醉后尤其喜欢抱承太郎,口齿不清地说胡话。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我喜欢你,承太郎……wryyyyyyyyyy……”
“我知道。”
“……”
迪奥抱着自己的姿势有些奇怪,承太郎就把她拎起来侧放在自己腿上,然后接着喝酒。
“承太郎……为什么你这么可爱啊……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就算不是我,也会想把你吃掉吧……”迪奥又开始意乱情迷地勾住他的脖子,在胸口处贴贴。
“……只有你会这么想吧。”
“好可爱……嘿嘿……承太郎的脸……豪赤……”
“补药咬我。”(脸被咬着说不清话)
“承太郎……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好想把你偷走,整个吃掉……然后让我怀上你,在我的子宫里面养育你吧……”
“……在说什么鬼话。”
承太郎几乎对迪奥醉后各种诡异的言论习以为常了。反正,醒酒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可是……为什么你会那么帅啊……脸长得又英俊,身体还这么强壮……啊,真让人受不了……好爱你啊……”
“……”
“承太郎的、攻势猛烈的雄性荷尔蒙……又野蛮又温柔……在床上的时候,真是爱的要死了……而且害羞还会脸红,还会用帽子挡着,明明看起来这么冷酷……有的时候又像小孩一样……好可爱啊……这么可爱的承太郎,不吃掉的话,会被别人偷走的……”
“……才不会,被偷走啊。”
“我喜欢你……承太郎……我喜欢你……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满脑子都是你……无论是早上还是晚上……我都只想着你的事情。……不想让你去上班。不想让你出门。不想让你离开我……整颗心脏都要因为你炸掉了……好难受……承太郎,承太郎……唔!”
承太郎突然把她压在沙发上,用吻堵住那双喋喋不休说着胡话的红唇。
“……”
“……”
神志不清的迪奥在茫然之余,似乎看见了自己挚爱的男人脸上若隐若现的红晕。
他害羞了。
“……”
好一会后,承太郎才松开迪奥的嘴唇,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迪奥的表情就仿佛已经销魂于天外般,沉醉道:
“好可爱,害羞的承太郎,太可爱了……!!啊啊,承太郎,承太郎,让我吃掉吧……把我吃掉吧……承太郎哟……”
因为这份膨胀到心脏无以承受的爱意,迪奥甚至陶醉地笑着流出泪来,沉浸在与承太郎相爱的病态至福中。
“呃呃——你这个,笨蛋!!!”
被迪奥的爱语激得害羞之类的,承太郎也分不清自己此时心脏麻痒不已的到底是什么,但他心里的爱欲现在被迪奥所尽数挑起,绵延不绝如浪潮奔涌。他应该也醉了,满脑子除了迪奥别无他物。迪奥,迪奥,这个该死的笨蛋,迪奥迪奥迪奥迪奥……
“唔,嗯,呼姆……”
他们再一次深深地热吻。承太郎抱起迪奥,一边吻她,一边向卧室走去。
他想要让她的幸福再没救一点。幸福到说不出话,幸福到走不动路,幸福到变成一个只知道沉浸在幸福里的白痴。幸福到她能明白,她所深爱的男人也同样无可救药地爱她,他的心脏也快要因为容纳不下这过多的爱而炸开了。
甜美的情意会经由话语,如流动的糖浆般包裹二人的心脏。迪奥正是源源不断地倾诉着自己满溢的这份情意,贪得无厌地吃着承太郎的心。
“啊、那里……好喜欢,承太郎的,好喜欢”
“迪奥、我也喜欢你,迪奥!一直都,喜欢你——这么多年来,始终都、爱着你啊!”
承太郎抓住迪奥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腹部,用力下压整根没入她柔软的穴环。因为体型差距原因,他们没法在这个体位相吻,但迪奥会熏醉地舔他的胸肌和乳首,露出迷离诱人的神情。
“好舒服,那里……啊,不行,会死的,承太郎,太棒了……嗯嗯嗯”
“明明……一直吸个不停的、是你吧!”
“咕噢——”
“嘶——”
这个好色的混蛋,明明一副已经失魂于九霄天外的白痴样,却能一边攀趴在他身上熟练舔着他的锁骨和胸部,一边有节律地缩紧吸吮他的性器,真让人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头只依赖性欲行事的淫兽。
“所以、我才一直、不肯让你喝酒啊——不要舔那里,你这变态!”
“讨厌明明更硬了……”
承太郎忍无可忍,把埋头舔舐他乳头的金色脑袋拔了起来。这女人知道他的乳头和锁骨都是敏感点,并且在床上乐此不疲地啃咬,像猫一样。
“唔……小气的承太郎也好可爱……生气的、啊!承太郎……哼哼,像小宝宝一样……”
“……”
“那我也、给你吧……虽然你够不到……不过,我可以给你看……”
迪奥眼神涣散,自顾自说着不成句的胡话,突然坐起来,直直吃下承太郎的肿胀。她两只手聚拢起自己的丰乳,开始在承太郎眼前淫荡地抓揉软胸。
“……你这家伙……”
“果然、更兴奋了……啊……怎么能变得这么大,肚子要破掉了……承太郎,我爱你,承太郎”
“——他妈的!!”
不得不承认,承太郎确实被这一绝景刺激的气血急剧奔涌至下肢,本就有些酒醉的神经彻底断裂,他的腹部不要命地发力摆动,把迪奥顶的手臂都晃到难以聚拢胸部,但那对刺眼的圆润白奶也随着剧烈的幅度上下摇晃,让承太郎越看越硬得生疼。
“啊、啊……那里,不行,不行了,好棒,好厉害,啊——承太郎、要死掉了,我要死在这里了”
“——迪奥、迪奥!!”
硕大的阳具整根插在水肉满盈的紧致嫩穴深处,像刚熄火的枪管一般烙硬、滚烫,一刻不停歇地猛攻迪奥最柔软的内里,把子宫干的像坏掉的热水龙头。
“承太郎……承太郎……要被捅穿了……好舒服,要死了,喜欢你……我要死在你身上了……可是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啊、迪奥!我也、爱你爱的要死!”
“要死掉了,呜呜呜呜……不要,不准拿出去……不行,快进来,全部进来……!杀死我吧,承太郎……把你的全部插进来,就这样让我死掉吧……好幸福……快点杀了我吧”
“别说这种蠢话……我才是要、被你杀死了……迪奥,迪奥——”
迪奥拼命扭动着软白的腰肢,将承太郎粗壮的生殖器尽根坐入,贪婪到连两颗睾丸都恨不得吃进去。在她水声滋滋作响的腹中,承太郎能看见自己性器鼓起的形状,一路直直捅到了肚脐下线,已经开始失控地膨胀、颤动。
“承太郎,承太郎……”
“呃——要去了,迪奥,我要——!!!”
“&#%¥$——~~~~”
在升至天国那刻,迪奥疯了般胡言乱语着向后仰倒,整个身躯都弯成一个优美的幅度,连带着深埋体内相融为一的巨根。承太郎被刺激的终于马眼一酸,再也克制不住,在迪奥的腹内喷涌出浓厚的白浊。
“迪奥——我……”
精液在迪奥的小肚子里激烈地四处冲撞,来回打转,最后撑得整个子宫都凸起一个明显的小包。
承太郎眼前甚至发白了几秒,小死般的快感持续了一阵才归回神智。精液射的停不下来,浑身上下都爽得酥软,仿佛连骨髓都被射给了自己的爱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起身,把自己终于射完精的性器缓慢地拔了出来。嫩穴没什么力气地轻轻亲吻着肉棒,直到它从穴环离开。
迪奥好像失神过去了,躺在床上一颤一颤的。穴口仍激烈痉挛着,往外喷射出一股股浑浊的精液,像是在畅快地小便。
“承……太郎……”
“我也爱你……迪奥。我爱的快要疯掉了……”
“……wry……”
“我爱你……迪奥,我爱你……胜过一切,胜过我自己……”
“……”
迪奥没什么力气地,轻轻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这笑容对承太郎而言,是能让世间千万美景霎时间黯然失色,比黎明的天光更令天地明亮、比长夜的月色更令山河安然的,神圣的奇迹。
“……不过,你今年不准再喝酒了。这是你一年份的量。”
“wryyyyyy……承太郎最讨厌了。呜呜。”
“刚爽完就变脸啊,你这家伙。撒娇也没用。本来就傻的脑子再喝就要变痴呆了。”
承太郎缓了缓,恢复了些力气,便把迪奥打横抱起来,直接走向浴室。
“wry……?”
“不小心射的有点太多了,得赶紧清理一下才行。”
迪奥的穴口甚至还在微弱地吐着吃不下的精液,像失禁一样汩汩地小流出来。他们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条白色的印记。
“……看来等下有的忙了。”想到之后又要换洗床单又要拖地,承太郎忍不住为方才一时贪图爽快而没戴套的行为感到万分后悔。“我以后一定要戴套……”
“别这么愁眉苦脸的……我可以帮你一起清理嘛,老公~~~”
“你还是好好躺着醒醒酒吧。我看你现在还醉着呢。”
打开热水注入浴缸,同时将迪奥放进去浸泡。总觉得那些煮着迪奥的洗澡水都变得可口了起来,承太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还醉着。
他伸出手指,往迪奥还在小口呼吸着的穴里轻挖。更多的白膏从里面流出来,源源不绝般染了浴缸的水色。
“嗯,嗯啊……那里,好痒……”
“别发出这种声音,你这淫荡的家伙……”
明明才刚结束,只是穴口的清理,又让承太郎和迪奥的性欲有了返潮的迹象。承太郎摇摇头,压下了微有抬头之势的欲望。
“等会就睡觉吧,你应该也累了。家里有备用的床单,我把刚刚那条洗一下,再拖一下地。”
“我要和你一起洗。”
“……那你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会,等我洗完和你一起去睡觉。”
“好吧。”
这家伙只是想和他一起睡觉吧。
承太郎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把妻子清理完后,他给迪奥裹了厚实的浴袍,让她乖乖坐在沙发上,自己拿床单去阳台简单地过水洗了一遍。回到客厅准备拖地时,承太郎看见迪奥正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晃着腿削梨和苹果,切了一碗混合水果块。
“辛苦了,承太郎。等你拖完我就喂给你吃,要怎么喂都可以哦~”
醉成这样竟然还能切水果。承太郎生怕她一个手抖伤到自己,但是醉后的迪奥却毫无道理地似乎在某些方面比平常更灵敏。
等承太郎拖完地,过来陪迪奥回房间时,迪奥已经在碗里插了一根牙签,她插起一块清甜的梨,送到承太郎嘴边。
承太郎不得已张嘴。
“唔……”
“哼哼。”
迪奥还是满足地笑。她喂完承太郎后意味明显地伸舌舔了一下牙签,又插进一块苹果。
“……真是够了。”
想当然,到了房间就是迪奥用嘴喂承太郎了。
她的嘴里还有淡淡的葡萄酒味,舌尖递来的果肉令人晕眩。承太郎被她一下一下地吻着,总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再要她一回的。
所幸在他理智断弦前,迪奥喂完了。她有些意犹未尽地最后亲了一口承太郎的脸颊,躺下在他身边。
“好吧,真的要睡了……本迪奥也累了……”
“……睡吧。晚安。”
“晚安,承太郎。希望我这次不会……说……梦话……”
迪奥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陷入彻底的寂静之中。她闭上了眼,看来也疲惫得发困了。
迪奥喝醉后会说梦话。
平常睡觉时,迪奥都非常安静,呼吸和心跳皆不可闻,像美而精致的人偶,让人难以分辨那是睡着,还是死了。
但喝醉的迪奥,不知为何睡着后就会很不安分,做出一些非常非人的举动,包括但不限于说梦话(大部分是对承太郎的荤话)、和承太郎抢被子、和被子抢承太郎、爬到承太郎身上、滚到床下面翻来翻去、一边乱嘟囔着wryyyyy一边乱挥拳。
今天的迪奥刚入睡时似乎还挺安静。承太郎也有些陷入困意时,突然隐约听见迪奥在梦呓着什么。
“承……”
在喊自己吗?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不过,说实话,承太郎其实并不讨厌。尽管他不愿让迪奥多喝酒,但喝醉的迪奥所吐露的每一句爱语,都令他非常幸福。现在的梦话也是。想到妻子梦中也挂念着自己,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扬,边睡边笑。
“jo……jo。乔纳森……恨死你了……还有……你们这帮偷走乔乔的坏东西……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
“我要……吃了你……骨头也……血肉也……全部吃掉……你是我的……”
承太郎睡不着了。